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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哄阴湿夫君生子后离开!他强夺 > 第98章 解洄州真好的话,不妨等她十年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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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解洄州真好的话,不妨等她十年二十年

解洄州越想越生气,阿梨当真好本事,为了不让他找到,都能委屈自己住乡下地方了。

她就那么不想见到他吗?

他就那么不值得她的喜欢吗?

他哪里不好?

解洄州垂眸,眼中的难过藏都藏不住。

“拿铜镜来。”

磐石虽然不知道主子要他拿镜子做什么,但他还是照做了。

解洄州拿到铜镜之后就让他离开了。

接下来的时间,他都坐在桌子上看着铜镜里的自己。

阿梨为何不喜欢他呢?

他是不是长得不好看?

是不是因为他长得不好看,所以阿梨才不喜欢他?

解洄州沉默着,他摸了摸自己的脸。

他以前在杀手阁的时候就听说过,男人若要有魅力,刀疤是少不了的。

是不是因为他的脸上没有刀疤?所以不好看?

那他是不是应该用刀划破自己的脸?

这般想着,他已经掏出了匕首。

解洄州对着铜镜比划着,他该在哪留一道疤呢?

就在人决定动手的时候,磐石又进来了。

“主子,飞鸽传书。”

这是东宫隐卫传来的。

“皇后娘娘知道殿下没在宫中,发了一通脾气。”

磐石看了一眼信,如实禀报。

解洄州却还是一脸平静,仿佛没有什么所谓。

除了秦霜梨,再也没人能引起他的喜怒哀乐。

皇后来找他无非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关于夺嫡的事情。

七皇子最近立了功,皇后当然着急,她怕皇帝一个开心就昏了头立七皇子为太子。

只要皇上不死,最后的赢家就没定。

“退下。”

解洄州今日不想想这些烦心事。

他只想想阿梨。

他好想去亲自去找阿梨,可他不能这样做。

他怕自己会给阿梨带来无形中的危险。

磐石很听话,他转身就要出去,可没一会,他又被人叫住了。

“等等。”

解洄州的脸色并不好,男人的眉头紧皱。

他有些欲言又止,这下轮到磐石摸不着头脑了。

主子怎么了?

许久之后,解洄州突然问:“孤长得如何?”

他好看吗?

是不是很难看?

磐石连犹豫都没有犹豫,他直接出声:“殿下是属下见过的最好看的男子。”

“身躯凛凛,相貌堂堂。”

磐石只会武功,他没有读过很多书。

他唯一能说出来的两个成语,都用来形容主子了。

见解洄州不信,他忙跪下低头请罪。

“属下绝无半句虚言。”

他说的是真的话。

主子真的是最好看的郎君。

“那阿梨为何不喜欢孤呢?”

这句话他说的很小声,磐石并不能听见。

“你喜欢穿什么颜色的衣裳?”

解洄州又问。

磐石:“……”。

他身为暗卫,又不能穿其他衣服。

“黑色。”

不过,他最爱的就是黑色了,简单又大气。

解洄州的眉头又皱起了。

“孤穿黑色好看吗?”

他回想了一下,他大部分的衣裳也是黑的,他几乎没穿过别的什么颜色。

阿梨是不是因为他穿的丑才不喜欢他?

解洄州起身,他让磐石看清楚些。

磐石有些无奈,主子穿黑色若不好看,那就没人好看了。

主子穿什么颜色的衣服都好看。

“太子妃喜欢孤穿黑色吗?”

解洄州仿佛在问磐石,又仿佛在自言自语。

他指尖攥紧,心中有什么汹涌着。

磐石只能道:“不管殿下穿什么,太子妃都会喜欢的。”

“撒谎。”

解洄州反驳道:“阿梨最喜欢男子穿白色。”

对,一定是这样的。

一定是他没穿白色衣裳,所以阿梨不喜欢他。

解洄州罕见的想起了杨康。

自从他进京赶考,他就再也没见过他了。

他回想起从前阿梨和杨康说说笑笑的画面。

杨康最爱穿白色衣裳,阿梨和他说笑的时候也很开心。

所以,阿梨一定喜欢穿白衣的男子。

解洄州就此得到了这么一个结论。

“拿白色衣裳来。”

从今往后,他都要穿素色的衣袍。

这样,阿梨能不能更喜欢他一些?

一定会的。

等阿梨回来看见这样的他,她就舍不得走了。

解洄州近乎病态,他再一次划破自己的血喂给了桑虫。

“吃饱些。”

以后才能帮他将阿梨留下。

磐石欲言又止,主子是不是忘记了?

他哪里来的白色衣袍?

主子的衣服,大部分都是玄色。

解洄州这会也想起来了,他没有白色衣裳。

“去买。”

以后,他不穿黑色了。

“是。”

磐石立马去办。

桑虫的身上很快就沾满了血,它吃得欢快。

解洄州仿佛察觉不到疼,他甚至还想多划一道口子出来。

他不断将血挤出来。

桑虫吃了一刻多钟才饱。

……

另一边的秦霜梨久久没等到雨停,她反而又见到了那天那个书生——袁烁。

“你是谁?”

“有事吗?”

绿竹身为丫鬟,防备的看着人。

她将袁烁堵在门口,不让他窥到屋中半分。

这个书生真是奇怪,没事来这里做什么?

她们又不认识他!

袁烁冒雨前来,他的头发和衣服都有些湿了。

他抬手擦了擦脸上未净的雨珠后才开口。

“这位姑娘,我无意冒犯。”

他一副谦谦有礼的模样,还拱手作揖,端的书生清高气质。

实际上的袁烁,他内心的怒火越发大了。

这个绿竹不过一个婢女,如今都敢拦着他了。

以往她见到他的时候,哪次不是喊他世子爷的?

这主仆二人,实在卑鄙。

想到此,袁烁心中的不忿更重了,他要报仇。

那个太子和梨儿,他都不会放过。

梨儿,他待她一片真心,她都敢如此待他!

婚前失贞,她必须浸猪笼。

袁烁顿了顿又开口:“桃花村地势低洼,此番下雨,路定是被堵住了。”

“这又近山,容易出现泥石流。”

“姑娘务必告诉你家小姐,这几天千万不能上路离开。”

“昨日,小生吓到小姐了,今日特来赔罪。”

他用的理由也刚刚好,不会让人多疑。

绿竹确实没怀疑什么,甚至觉得这个书生还不错。

原来他是来赔罪的。

屋内的秦霜梨抱着孩子哄,自是也将袁烁的话听进去了。

人特意来告诉她这些消息,她身为主子,也不能不露面。

这般想着,她将孩子放下后出去了。

“多谢公子告知。”

“里正早已将此事告知我们,公子不必担忧。”

秦霜梨嘴角微弯,带着客气的笑。

她们住的地方是和里正租的,里正自是告诉过她们村中的一些事。

“倒是我杞人忧天了。”

“抱歉。”

袁烁假装不知道里正已经告诉她们这件事了,他从容地道歉。

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先和梨儿套近乎。

等时机成熟,他自要让她痛不欲生。

而且,他也要太子痛不欲生。

梨儿为什么会在这?

她也像抛弃他那样抛弃了太子吗?

呵!

看来,太子和他一样可怜。

冬日本来就很冷,更别说还在下雨。

袁烁的皮囊还不错,此刻他看了少女好几眼,又飞快地收回视线。

他的身体抖了抖。

就在袁烁以为人至少会请他喝杯热水或者借他一把伞的时候,人直接开口赶他了。

“……”。

为什么?

秦霜梨看着人抖的那几下,眼中带着嫌弃。

一个男子,这点冷就受不住了?

她和绿竹都是女子,都没抖。

除此之外,她和他非亲非故,既然他没什么想说的了,那就该走了。

而且,他给她的感觉就是不好。

她不喜欢和他待一块。

这个书生,真是哪哪都透着奇怪。

她相信自己的直觉。

“公子还有要事吗?”

“天冷,早些回去吧。”

“多谢你的好意了。”

说完,她将绿竹拉了进来。

这一次,她甚至没等袁烁说话,直接就将门关上了。

袁烁要被气死了。

他的脸直接阴沉下来,手紧攥成拳。

不行,他要沉住气。

这次,他一定要让太子和梨儿都后悔。

他要梨儿对着他忏悔。

没关系,慢慢来,方正天高太子远。

如今没了太子,他就看看,谁能当梨儿的靠山?

……

屋内的秦霜梨看见门外站着的身影离开之后,她才松了一口气。

“小姐,这个公子挺好的。”

绿竹很单纯,她突然间觉得袁烁很不错。

这个村子,除了里正,只有他来通知她们路不通的事情。

而且,他还是冒雨前来。

秦霜梨笑着摇头,“嗯。”

好是好,但总给人一种阴险的感觉。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

她是不是把人想得太坏了?

“小姐,小主子都睡着了吗?”

绿竹上前,看了两眼孩子。

两个孩子在慢慢的长大,看起来更乖了。

“嗯。”

“嘘,别吵醒他们。”

最近两个孩子因为雨声睡得有些不安稳,她怕他们又醒了。

“小姐,你说太子殿下会找到这里吗?”

绿竹口中的太子殿下就是解洄州。

“不知道。”

按道理说,他应该找不到。

毕竟她走走停停,停的还是乡下,他应该很难寻到她。

换句话说,除非她主动出现,不然,他一定不能寻到她。

“小姐,那万一以后两位小主子都要找爹爹,怎么办?”

绿竹问出了疑问。

哪有孩子不找爹的?

每个人都有爹爹娘亲,只有两位小主子没有爹爹,他们以后怕是会闹。

这当然也是秦霜梨担心的问题。

孩子以后找爹怎么办呢?

她总不能带孩子去找解洄州吧?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说不定孩子和其他孩子不愿意,他们不想找爹呢?

绿竹欲言又止,她给人倒了一杯水。

“有话直说。”

秦霜梨看出人想说什么,好笑的点了点她的鼻尖。

“小姐真的不喜欢解公子吗?”

相处那么久,真的没有一点感情吗?

小姐,并不是这样心狠的人。

“你觉得呢?”

秦霜梨反问。

她该喜欢解洄州吗?

“奴婢觉得小姐喜欢解公子的。”

绿竹还是大着胆子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小姐就是喜欢解公子。

“为何?”

她满脸疑问,怎么看出来的?

“小姐虽然总说不喜欢解公子,但奴婢有一次见到小姐满脸爱慕的看着解公子。”

这不就是喜欢?

“什么时候?”

秦霜梨都没有丝毫印象。

她什么时候满眼爱慕的看着解洄州?

“午休的时候,就是上个月。”

她无意间撞见的,那时候她以为小姐醒了,打算进去给小姐梳妆,谁知道小姐会和解公子睡在一起。

那个时候,小姐是醒着的,小姐就侧着身子嘴角弯弯的看着解公子睡。

谁也没发现她进了房间,她悄悄的又退了出去。

“没印象。”

她有这样干过吗?

秦霜梨真的没印象了。

她才不喜欢解洄州。

“好了,别多想。”

秦霜梨止住了绿竹还未说完的话。

她已经不想再听了。

“小姐,或许解公子是天下最好的郎君呢?”

“小姐真的不想和解公子厮守一生吗?”

绿竹还是想要自家小姐能幸福。

她劝说着。

若小姐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解公子一定不会计较小姐之前的所作所为。

她看得很清楚,解公子真的很喜欢小姐。

可惜,小姐就是不明白。

“绿竹,你到底是谁的人?”

秦霜梨捏了捏她的脸。

她是不是被解洄州收买了?

“奴婢一辈子都是小姐的人。”

她只是不想小姐一个人辛苦。

何况,小姐要照顾两个孩子。

“解洄州确实好,但谁能保证他能好一辈子?”

“没有把握的事情,我不想尝试。”

因为试了,一定会摔得惨烈。

她上辈子知道自己要嫁给苏子固的时候,虽然不开心,但还是不免期待。

女子出嫁前不可能见到自己的夫婿。

她也盼望着,盼着自己的夫婿是一个顶好的郎君。

她没有违背爹爹的意愿,她尝试嫁给一个素未谋面的人。

可事实呢?

让她独守空房的人,是她的夫婿。

让她受尽冷眼的人,是她的夫婿。

她所受的一切苦,大部分来源她的夫婿。

男人有什么用处?

除了在床上的那点用处,她想不到别的了。

解洄州确实不错,可也只是暂时的。

人生很长,谁能保证几十年后他能一直这么好?

若他真的那么好,不妨等她十年二十年。

………

作者话:卡文卡文,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