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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哄阴湿夫君生子后离开!他强夺 > 第56章 算计蓝氏,解洄州中了会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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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算计蓝氏,解洄州中了会元

“小姐,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绿竹见人还呆滞着,连忙出声提醒。

小姐再不藏起来,真的就该暴露了。

“小姐。”

绿竹拉了拉人的袖子,压低声音。

秦霜梨总算反应过来了。

“走,我们现在就走。”

主仆二人忙走了,或许是因为跑的动作太大,少女发间的流苏碰撞发出了清脆响声。

这一响声,引起了长廊上两人的注意。

解洄州率先往秦霜梨离开的方向望去。

他一下子就认出来了,这便是他那晚看见的那位背影像极阿梨的妇人。

他的指尖瞬间一紧,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那位妇人的侧脸也像极了阿梨。

男人的喉结微滚,眼中一闪而过的思念。

苏侯爷也看了过去,他也认出来那两人是谁了。

“让贤侄见笑了。”

“那是我儿去岁娶进门的夫人。”

“我们去书房吧。”

苏候爷有些懊恼,他不知道儿媳也会在花园,好在没造成什么过错。

解洄州却久久没回神,他的视线一直凝着那条绿茵小道。

去岁才娶进门的夫人?

阿梨去岁死了。

是巧合吗?

男人思考着,眼中多了丝丝的疯狂。

可很快,他又将自己安抚住了。

不会的,肯定是巧合。

阿梨是个好姑娘,她不会骗他的。

她爱他,她才不会骗他。

“抱歉,我突感不适,告辞。”

解洄州一开始答应苏侯爷的邀约,不过也只是想进侯府看看,若运气好,他便能看见那位像阿梨的夫人。

可现在他发觉自己错了。

看见了又如何?那也不是他的阿梨。

他见了那位妇人,只会让自己再一次陷入无尽的深渊之中,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他错得离谱。

“贤侄不舒服?”

“府上恰好有大夫,我让大夫来……”一趟。

苏候爷的话还没有说完,解洄州转身毫不犹豫地走了。

他没有丝毫的留恋。

于他而言,王权富贵,不过过眼云烟。

他从始至终要的只是一个阿梨。

苏候爷看着人走了,脸色瞬间铁青。

他还从来没见过哪个人敢如此明目张胆给他脸色看。

“哼。”

不过一个穷苦书生,真当自己是状元了?

苏侯爷气死了,他要是知道解洄州如此倨傲,从一开始他就不会邀他入侯府。

时下流行榜下捉婿,可苏侯爷没有女儿。

所以他打算收些门生养在侯府,日后他们高中状元,在朝为官,也可为侯府助力。

他打听到了很多,都说这解洄州是最有可能得会元的。

所以他就想将人收在门下,今日这才将人邀来一叙。

一开始解洄州来的时候,他以为将其收为门生乃板上钉钉的事了,谁知道人如此给脸不要脸。

“哼。”

苏侯爷想到这里,又愤愤地冷哼一声。

他转身离开了长廊,可在进书房的时候,他不禁又想。

该不会是因为刚刚花园的事情,所以解洄州才不开心吧?

他这个儿媳……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气死他了。

这桩亲事,就不该成。

秦霜梨还不知道自己被人怨恨了,她躲在院子树下,不断地拍着自己的胸膛。

远远的,她看见绿竹跑来。

“怎么样?解洄州走了吗?”

“他怎么来了?”

她的语气焦急,眼中满是慌张。

“小姐,解公子走了。”

“听说侯爷是想将解公子收为门生,这才邀他来府中。”

想想,若自己门下的门生考上了状元,侯爷的面上也有光。

“他倒想的美。”

解洄州考上状元,关苏父什么事?

秦霜梨瞬间皱起眉头,解洄州靠自己都能考上状元,何须应苏父的邀约?

那他来侯府做什么?

少女的手一紧,解洄州该不会发现她了吧?所以才来侯府一探究竟?

不得不说,秦霜梨真相了。

“小姐,那我们该怎么办?”

绿竹给她倒了一杯水润润喉,之后才问。

“以后连院子都不出了。”

“熬到四月去,就没事了。”

解洄州活不过五月。

“奴婢知道了。”

绿竹警记,她以后也得少出门。

就在秦霜梨打算回去休息一下的时候,蓝氏身边的顾嬷嬷来了。

“少夫人,夫人请你过去。”

顾嬷嬷的腰挺得笔直,望向秦霜梨的眼中没有丝毫的谦卑。

照理说,她是夫人的心腹,这刚进门的世子夫人也得看她的脸色。

秦霜梨转身看了人一眼,她将她浑身上下都扫了一遍。

“噢。”

她带着绿竹出门。

蓝氏正在正院等着她。

秦霜梨看见苏候爷的时候还有些意外,难道今日有什么大事?

“父亲母亲。”

她给两人见礼,可蓝氏一巴掌就拍在了桌子上。

“跪下。”

蓝氏一脸怒意。

秦霜梨没跪,她看着蓝氏:“不知儿媳犯了何事?”

她凭什么要跪?

“身为后宅妇人,不在自己的屋中相夫教子,却总往外前院跑。”

“你说你有没有错?”

蓝氏教训她,眼中充满了厌恶。

“儿媳不懂母亲的意思。”

她何时去过前院了?

后来她想到了什么,看向了苏侯爷。

所以她坏了苏父的好事?所以苏父让蓝氏教训她?

苏父毕竟是男子,他不便和自己的儿媳多说什么,只能和蓝氏说了早上发生的事。

秦霜梨嘲讽地弯唇,当真好笑。

看来解洄州没答应做侯爷的门生?

或许苏父跪下求求她,她可以让解洄州当他的门生。

一个无能的男人,他只会将所有的过错怪罪到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身上。

侯府,简直是一个笑话。

秦霜梨转身就走,她甚至一句告辞的话都没有。

台上两人,又不是她亲生父母。

“放肆。”

蓝氏见人就这样走了,脸都气绿了。

一开始她还以为秦霜梨好拿捏,现在她才知道,自己错了。

小门小户出生,没有家教,没有规矩。

她今日便教她规矩。

就在蓝氏要命嬷嬷将秦霜梨拿下的时候,苏子固恰好来了。

“娘,你做什么?”

“阿梨怀着身孕呢!”

苏子固脸色有些难看。

这是他第三次大声冲蓝氏说话。

第一次是蓝氏让秦霜梨带了几个妾室回去的时候。

第二次是蓝氏怀疑秦霜梨腹中子是野种的时候。

第三次就是现在。

他娶的夫人,他能不知道她腹中子是谁的吗?

不是他的还能是谁?

他和阿梨洞的房,他知道的一清二楚。

蓝氏见自己儿子回来了,脸上有丝丝的慌张。

不过很快,她就装起委屈来了。

“固儿,你瞧瞧你媳妇,娘都要被她气死了。”

“娶她真是辱了侯府门楣。”

“她不敬婆母,早已犯了七出。”

“娘只是想教教她规矩。”

蓝氏知道女子的优点,那就是哭。

只要哭,是个男的都会心软。

可苏子固皱着眉头,他没有心软。

“不必麻烦娘。”

“阿梨这样的性格,我很喜欢。”

而且,据他所知,阿梨并没有犯什么过错。

苏子固牵住秦霜梨的手就要离开。

“夫君……若不……我和娘……学规矩?”

秦霜梨故意装委屈,她的头低垂着,往日的明媚都消失了。

苏子固见她这般,瞬间心疼。

“不用。”

“和为夫回去。”

“你腹中还有孩子,好好休息。”

苏子固轻抚她的肚子,眉眼都是温柔。

秦霜梨回其一个明媚的笑容,可转身一瞬间,她的眼中只剩下恨意。

陪她回了院子之后,苏子固又出府了。

“绿竹,将我前些时候制的香拿来。”

蓝氏给脸不要脸,她便先给她一个教训。

“小姐,奴婢要如何做?”

若要给蓝氏一个教训,这香就必须燃在她屋中。

可蓝氏的屋,岂是说进就能进的?

这也是一个难题。

秦霜梨想了想,也没能想出一个好办法。

她要是有暗卫就好了。

不对,有一个人可以帮她。

“你将这些银子,拿给厨房的英儿。”

“别让旁人看见。”

秦霜梨笑着谋算着些什么。

绿竹点头,办事去了。

英儿有一老母亲,患了严重的咳疾就算了,眼睛还瞎了,没什么日子可活了。

最为重要的是,她母亲的眼疾,拜蓝氏的侄子所赐。

她就利用这点,要蓝氏的命。

她记得上辈子英儿自己豁出去一条命给自己的老母亲报仇。

这辈子,她就顺水推舟,帮这个可怜人一把。

过了几日,蓝氏突然发了一场病。

侯府都乱了,听说是得了疫病。

可她又如何会得了疫病?

原来是卖鸽子的农户弄了几只病鸽卖给了侯府。

更关键的是,那户农户是散户,没人知道他们是哪里人士。

整个燕京都找不到他们了。

侯府陷入了阴霾中,苏子固陪在秦霜梨身侧:“你莫要去娘那。”

她现在才是最重要的,肚子还怀着苏家子孙。

“阿梨听夫君的。”

秦霜梨眼中充满悲伤,仿佛她在为蓝氏的事难过。

苏子固没有怀疑,他很快就出门去蓝氏的院子了。

他身为儿子,必须去尽孝道。

苏子固一走,秦霜梨就没了伪装。

“绿竹,给我拿些辣菜来。”

她想吃辣的零嘴。

“奴婢去准备。”

绿竹笑着退出去。

蓝氏一病,小姐就能轻松些了。

绿竹最见不得就是小姐被婆母摧残了。

主仆二人度过了一个美好的下午。

傍晚,秦霜梨打算出门了。

“小姐当真要去吗?”

绿竹还打算劝,可秦霜梨意已决。

“嗯。”

“这一趟,必须去。”

她要给蓝氏试试她新制的香。

这些天,她那句母亲可不是白喊的,蓝氏必须用命偿还她。

而且,她这一次燃的香,可以一举三得。

苏子固和苏父一定会常去蓝氏的屋,这香只要他们闻到,就一定会中招。

这香也不会让人直接死亡,但会让人产生恐慌,噩梦不断,开始恍惚。

恍惚过度,离死也不远了。

秦霜梨今日一定要燃此香。

趁着夜色,她和绿竹一起往正院去了。

如今蓝氏一病,所有人都不敢靠近了,笑话,命比较重要。

就算有丫鬟守着,她们也离得远远的。

“少夫人不能进去。”

丫鬟拦住人。

少夫人的肚中还有孩子,若因此病了,可就是她们的过错了。

她们绝不能让少夫人进去。

“没事。”

“我进去看一下母亲就出来。”

秦霜梨笑着说,眼中满是担忧。

丫鬟们瑟瑟发抖,“少夫人不行的。”

少夫人要是病了,她们也不好向世子爷交代。

府中的下人谁不道新进府的少夫人好命呢?

刚新婚不久就有了身孕,日后母凭子归,世子夫人的位置坐稳了。

世子爷也不沾花惹草,洁身自好,后院如今都没有一个通房妾室。

“让开。”

见她们还拦住,秦霜梨直接冷脸。

最后,她顺利进去了。

“绿竹,你在门外等我。”

她一个人进去就好了。

她服过药,再加上她有戴面纱,这病一时沾不上她。

蓝氏还在昏迷,秦霜梨没离她太近。

她将香点燃,而后放在了角落。

这香无色无味,旁人查不出什么。

然,就在她要出门的时候,她碰见了苏子固。

“阿梨。”

苏子固见到她有些惊讶。

“夫君。”

秦霜梨心一跳,眼中一闪而过的慌张。

“阿梨来做什么?”

苏子固扶住人,随口一问,眼中有担心。

“阿梨担心母亲,来看看。”

“见母亲眉头紧锁,故而燃了点安神香。”

这香只能燃一夜,若要算计苏父和苏子固,得多燃几天。

那她还不如将这香放到明面上来。

“辛苦了。”

苏子固看向了香,朝她点头。

后来他将人送回了院子,又请大夫看过,确定她没染上疫病才放心。

临走时,秦霜梨给了他一把香。

那香苏子固后来也给越大夫看过了,确实有凝神作用。

从那以后,蓝氏的房中,每晚都燃了香。

转眼到了三月底,会试结果出来了。

解洄州成了会元,整个燕京又因为科举热闹了一番。

秦霜梨得知消息之后,她又仔细地算了算解洄州离世的时间。

大抵就在这半个月内了。

等他死了,她就能出府了。

蓝氏最近的情况不好,梦魇冷汗不断,整个人都蔫了。

苏父上朝时出现言语过错,被罢朝半月。

苏子固倒还好,没出现什么大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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