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依珊的心怦怦直跳。
“那龙虎突击队呢?他们都是我的家人,你们为什么要把我从他们身边拉开?” 林依珊质问道,眼中的怒火燃烧得更旺。
她试图从萧钢轩的回答中找到一丝这一切只是玩笑的可能。
“龙虎突击队是那些世家的绊脚石,而你是影响我们计划实施的不稳定因素。只要你离开,我们就能更顺利地完成对杨三的布局,陈晓梅也会更容易杀得到杨三。可惜,她没有按我们的计划被干掉,不过现在也不晚,你们都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 萧钢轩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疯狂的得意,仿佛他已经看到了他们成功的画面。
陈晓梅在一旁听着,心中的怒火也在不断攀升,她咬牙切齿地说:“李家、冯家和赵家,你们这些卑鄙小人,我会不择手段复仇的。”
说着,她紧紧握住拳头,准备和萧钢轩拼个你死我活,为林依珊讨回公道,也为自己打破这个阴谋之网。
“哈哈哈……”萧钢轩发出一阵刺耳的狂笑,那笑声在房间里回荡,如同冰冷的寒风,直直地钻进林依珊的耳朵里,让她不寒而栗。
“依珊,你不会傻傻以为,陈晓梅是你的好姐妹吧?”萧钢轩的眼神中充满了嘲讽,嘴角勾起一抹恶意的笑容,他迈着缓慢而嚣张的步伐,一步步向林依珊逼近。
林依珊的身体微微颤抖,她的眼中满是惊恐与疑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却撞到了身后的桌子。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想说些什么,却又被萧钢轩接下来的话惊得不知所措。
“她也只不过是三个世家请来的东南亚杀手,我们演戏配合杀,目的地杀掉杨三罢了。”萧钢轩的声音低沉而冰冷,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无情地割裂着林依珊心中对陈晓梅的信任。
林依珊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向陈晓梅,眼中满是震惊与迷茫。
刚刚遭受了萧钢轩背叛的打击,此刻又听到这样的话,她只觉得自己的世界完全陷入了黑暗,所有的信任都在这一刻被无情地碾碎。
“晓梅,他……他说的是真的吗?”林依珊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她多么希望陈晓梅能立刻摇头否认,告诉她这又是萧钢轩编造的谎言。
可陈晓梅脸上那复杂的神色,她的脑海不断地回放到着要杀三个世家的情景画面。
陈晓梅眉头紧皱,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冰冷的模样,她看着林依珊,缓缓开口道:“依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承认我一开始确实是接了他们的任务,但后来……后来我发现了他们的阴谋,我不想再被他们利用了,我是真心想保护你啊。”
萧钢轩在一旁哈哈大笑起来:“保护她?陈晓梅,你可真会说大话啊,别忘了你手上沾的血,你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杀手,现在装什么好人呢?”
林依珊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退了几步,她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一个巨大的陷阱,周围全是谎言与欺骗,而曾经最亲近的两个人,如今却都变得如此陌生和可怕。
“你们……你们都骗我,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林依珊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顺着脸颊不停地滑落。
她的声音带着绝望的嘶吼,心像是被无数根针扎着,痛得无法呼吸,
她不知道该相信谁,也不知道接下来该何去何从,只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无尽的黑暗深渊之中,找不到一丝光亮。
林依珊的世界在这一刻天翻地覆,她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一只无情的大手狠狠攥住,然后又被重重地摔在地上。
萧钢轩的话如同一记记重锤,敲碎了她对过往一切的认知。
在那令人窒息的沉默与震惊之后,林依珊像是突然从噩梦中惊醒,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
下一秒,她猛地夺步而出,那速度快得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
她的身影如一道闪电般冲向房门,肩膀狠狠地撞在门框上,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因为此时内心的伤痛已经远远超过了身体上的。
她冲出房外,脚步没有丝毫停留,急促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响,每一步都带着她对这个可怕真相的逃避。
泪水在她的眼眶里打转,模糊了她的视线,但她依然不顾一切地向前冲,仿佛只有这样才能逃离那如恶魔般纠缠着她的谎言与背叛。
萧钢轩眼见阴谋被彻底揭开,心中慌乱不已,他深知此地已成为是非旋涡,留在这里只会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之境。
于是,他眼珠一转,趁着林依珊夺门而出造成的混乱,便想脚底抹油,尽快逃离这个祸源之地。
他刚要转身,脚步还未挪动,陈晓梅便立马警觉起来。
只见她眼神一凛,动作干净利落,右手一拍腰间,那里似乎藏着她的秘密武器。
紧接着,她手臂猛地一扬,一道银光闪过,一条线坠如灵蛇般飞射而出。
陈晓梅对线坠的操控娴熟无比,就像从囊中取物般轻松自在,这是她多年作为杀手练就的本事。
那线坠速度极快,瞬间便缠中了萧钢轩的脖子。由于惯性的作用,线坠在他脖子上又绕了一圈,紧紧地勒住了他。
陈晓梅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她双脚稳稳地扎在地上,用力向后一扯。
这一扯之力极大,萧钢轩只感觉脖子处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像是有一把烧红的烙铁贴在了上面。
那股力量让他几乎无法呼吸,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掐住,只能发出“啊啊啊”的痛苦叫声。
他的双手下意识地去抓脖子上的线坠,试图将其拉开,可陈晓梅的力气大得惊人,他的挣扎显得那么徒劳。
萧钢轩的脸因缺氧而涨得通红,他的双眼凸出,布满血丝,恐惧和绝望在眼中交织。
他拼命地用双手去扯脖子上的线坠,手指因用力而关节泛白,但那线坠却纹丝不动,只是越勒越深,嵌入他的皮肤,隐隐有血丝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