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双手迫不及待地游走于她那吹弹可破的娇嫩肌肤之上,尽情地感受着那份细腻如丝绒、柔软似云朵的美妙触感。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在一阵翻云覆雨之后绒、柔软似云朵的美妙触感。
与这个时代男子不同,张天合看了太多好看的视频,再这一世与数位美若天仙的娇妻们相处积累下来的实操经验,以及那丹田之中犹如汹涌波涛般源源不断输出的雄浑内力,在这个夜晚,张天合以其无与伦比的魅力,彻彻底底地将朱常宁。
此时此刻,朱常宁已然完全忘却了自己乃是堂堂燕王府尊贵无比的郡主身份,甚至连她与云南王世子沐昕之间尚有婚约一事也被抛诸脑后。在这一刻,她只想做张天合的女人,生生世世。
……
清晨,柔和的晨光如同金色的纱幔一般,透过雕花的窗棂,轻轻地洒落在房间里。这光芒仿佛带着生命的温度,给整个房间带来了一丝温暖和宁静。
张天合与朱常宁两人紧紧相拥在一起,他们的身体紧密贴合,似乎不愿意分开哪怕半分。
昨晚对于张天合来说,无疑是他重生之后最为畅快惬意、尽情享受人生的一个夜晚。
与玉宛、凤凰、独孤虹、宁中则不同,这一晚,巫山云雨相拥而眠的是大明最美郡主的朱常宁。
此刻,已然成为了他的女人。
心中满溢的幸福和满足,无法言语形容,甚至觉得此刻死去,也已毫无遗憾可言。
对于朱常宁,这个晚上同样梦幻。
张天合给她带来的,不仅仅无法形容欲死欲生的快乐,还有内力进入体内,飘上云霄的飘飘欲仙。
她深知,这辈子再也离不开张天合了。
正当张天合还沉浸在昨夜那无尽的欢愉之中时,朱常宁微微抬起她那如天鹅般优雅的脖颈,一条玉腿搭在张天合身上,一双美丽动人的眼眸望向张天合那张俊朗非凡的脸颊,略带娇嗔地说道:
“陈天启,全都怪你!咱们尚未成亲呢,我便这般轻易地委身于你。若是此事让外人知晓,那可真是天大的奇耻大辱!父王追究起来,定然不会轻饶了你,恐怕连你的九族都会受到牵连诛杀。”
张天合一手温柔地揉捏抚摸着朱常宁娇嫩柔滑的脊背,另一只手则轻轻托起她那绝美无双的面庞,神情严肃且认真地回答道:
“常宁郡主,如果事情真发展到那般地步,那你不妨随我一起浪迹天涯吧。如此一来,我们可一同追寻长生之道,岂不是更加自由自在、快乐无边?”
听到这话,朱常宁不禁嘟起了她那红润娇艳的双唇,嗔怪道:
“哼,你倒好,只顾自己逍遥快活。难道你就一点都不担心扬州上塘的那些族人会因你而遭受牵连吗?”
张天合微微侧过身子,目光坚定地与朱常宁对视着,他的脸色十分严肃,郑重其事地道:
“常宁郡主,有一件事情我觉得非常有必要向您坦白。实际上,扬州下塘的陈天启不过是我在江湖行走所使用的一个身份,在扬州并没有我的族人存在。”
听到张天合如此坦诚相告,朱常宁脸上并未流露出过多的惊讶之色,依旧表现得很淡然,缓缓说道:
“其实这几个月,我早已暗中派遣人手前往扬州下塘调查此事。
正如你所言,下塘陈家除了你和你的妹妹陈玉琴,再无其他亲人。而且如今,陈玉琴摇身一变成为了你的夫人玉宛,由此推断,你这个所谓的陈天启身份恐怕也多半是虚构出来的。”
说到这里,朱常宁那双美丽动人的眼眸紧紧盯着张天合,似乎想要透过他的眼睛看穿其内心深处真正的秘密。
她继续追问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许多人都不会用真实身份示人,真真假假难以分辨。陈天启,我现在已经是你女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无论你是谁,都是我男人!”
话音一落,整个房间里一片寂静,仿佛时间都凝固了一般,张天合没想到朱常宁堂堂燕王府郡主会如此神情。沉默片刻后,张天合揉了揉朱常宁的长发,正声道:
“常宁,三十年前,武功天下第一明教教主张无忌卸任教主,与前朝汝阳王郡主赵敏隐居草原。十八年前,他们喜得贵子,起名张天合。张天合从小跟父亲习练武功,跟母亲学习琴棋书画,文武双全。
一年前,习练《九阳神功》第七重,因于表妹合欢而走火入魔。其父张无忌用毕生功力将走火入魔的魔毒封禁于他丹田之内,虽保住性命,却内力尽失。
为了彻底解决魔毒之患,张天合与其表妹同赴中原,到峨眉求助周芷若掌门。
这个张天合就是我,他的表妹就是北元公主玉宛。”
说完之后,只见张天合一双深邃的眼眸犹如深潭一般,紧紧地凝视着朱常宁,那目光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看穿似的,连眼皮都不曾眨一下。
张天合的话音刚刚落下,就如同平静湖面上投入了一颗石子,激起层层涟漪。朱常宁那张原本还算镇定的面容瞬间变得诧异起来,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问道:
“你真的是张无忌和赵敏的儿子?”
面对朱常宁的疑问,张天合没有丝毫犹豫,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郑重其事地回答道:
“如假包换!”
听到这个肯定的答案,朱常宁的眼睛一下子睁得更大了,那眼中满是惊喜之色,就好像发现了什么稀世珍宝一样。她兴奋地说道:
“没想到啊!真是万万没想到!你竟然是张教主的儿子。如此看来,我倒也算是没有委屈自己。”
朱常宁这番话让张天合不禁愣住了,他心中暗自思忖:
当今圣上洪武帝对父亲可是一直心存忌惮和提防之心,甚至不惜动用重兵,先后两次出征草原。
照理说,身为皇室郡主的朱常宁应当对自己怀有一定的敌意才对,可为何她竟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