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雕刻城吗?”苏酥的声音清脆悦耳,眼神中满是期待地望着余确。
“嗯。”余确的回答简洁明了,语气平淡。
“你在这里游玩几天啊?”苏酥不依不饶,继续追问着。
“三天。”余确依旧简短地回应着,神色间略显冷漠。
然而,尽管他的态度如此,苏酥却毫不在意,依旧紧紧地缠着他。
他走到哪里,苏酥就跟到哪里,仿佛一个甩不掉的小尾巴。
而其余六人则在背后悄悄议论着他们。
“林兰姐姐,你有听说过Npc缠着玩家的情况吗?”其中一人好奇地问道。
林兰作为一名算是有经验的老玩家,微微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说道:“我只有见过与任务有关的Npc才会这么热情地对待玩家。
要不然,他们都是离我们远远的,像躲瘟疫一般。”众人听了林兰的话,心中更加疑惑,纷纷猜测着苏酥的身份和目的。
知道是这样的情况后,他们都不介意苏酥加入他们的队伍。
甚至更有甚者,还想和苏酥套近乎,试图从她那里得到任务线索。
不过,苏酥可不是好惹的,她凶巴巴地把那些人给赶走了。
按照既定的流程,导游把她们带到了雕刻展览馆。
然而,在这个展览馆里,却发生了可怕的事情,他们损失了三人。
原本的洛丽塔和中年大叔不幸死亡,任务也因此失败。
明明他们知道展览馆里的东西有危险,林兰和赵高这两个老玩家都曾提醒过大家,可是他们仗着有从余确那里得来的道具,便一点防备心都没有。
最终,导致了悲剧的发生,死的死,伤的伤。
明明脏辫男是还有救的,然而他的手没了,腿也断了,根本无法快速逃离。
最终,他被那些能够自由活动的雕刻物给活生生吞噬了血肉。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声嘶力竭地喊着要余确救他。
圣父余确确实想要行动去施以援手,可却被苏酥拖住了脚步。
上一世,苏酥是个拖后腿的,这一世,她似乎还是做个小废物。
她害怕地紧紧抱住余确,无论如何也不让他进去救人。
这个场景,虽然苏酥上一世并不在此处,但命运线中余确却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那时候并没有苏酥的捣乱,余确于心不忍去救了脏辫男,可没想到却被背刺。
为了活着,脏辫男将他推了出去,还关闭了展览门。
虽然余确最终活了下来,但也确实受伤了。若不是他是男主,恐怕就要死在这个任务里。
刚刚没有能够阻止余确给道具,苏酥觉得这是她的失误,可她绝不承认是自己的能力不够。
在她心里,都怪这个小世界的男主余确。
苏酥咬牙切齿,心中满是嘀咕。
余确则盯着抱住他大腿的苏酥,那黑曜石般的眼眸闪烁着不明的光芒。
门里面的哀嚎声逐渐减弱直至消失,仿佛生命的乐章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苏酥的眼睛红红的,依旧紧紧地抱着余确,仿佛他是自己在这混乱世界中的唯一依靠。
最终,余确妥协了。
即使存活的玩家或多或少都有些伤,他们却都指责着余确。
太过害怕的他们根本不管是不是自己造成这一切的原因,只是一味地将怒火发泄在余确身上。
在这充满危险与未知的世界里,人们的恐惧往往让他们失去理智,忘记了真正的危险和警惕。
余确缓缓蹲下来,拿出自己的治愈道具,将苏酥腿上的伤给治好了。
其他玩家看到这一幕,眼前一亮,纷纷要求余确把身上的治愈道具都拿出来。
余确却无奈地说道:“没有了,这是最后一个道具了。”
那些玩家如同贪婪的蛇得不到满足一般,脸上露出失望与不满的神情。
但是要求余确接下来必须保证他们的生命安全。
“真是没用的废物。”
声音虽小,可余确这种程度的玩家,身体素质早已得到强化,这句话对他来说,就如同当着面骂一样。
余确没有任何反应,然而苏酥可没有这么好的脾气。
她直接拿起摆在旁边的木雕小鸟,就往赵高头上砸去。
赵高怒目而视,刚要发作,却被导游的突然出现打断了怒火。
“游客们,游览完展览馆后我们要去雕刻室尝试自己做一个雕刻物。之后两天就是自由活动的时间了。”
导游的话语在空气中回荡。
而苏酥大胆发言,要求余确背她。可余确却皱眉,让苏酥自己走。
七七:“主人,他也不太像有抑郁症的样子啊!”
“管他呢!要不然直接把他催眠算了,让他直接听我的。”
“这个主意好。主人,七七支持你。”
而小天道见苏酥那副要把余确吃了的模样,心里苦唧唧面上却说道:“可以尝试一下。”
不,祂的男主,它宠爱的男主不是傀儡,呜呜呜。
祂的男主,恶势力太凶猛了,打不过,只能委屈你了。
他们每个人都静静地坐在一个工位上,面前摆放着雕刻工具和一截木头。
游客们纷纷投入地将木头雕刻成自己心中想要的模样。
余确坐在工位上,却满脸苦恼。他的眼神中透露出迷茫,显然并没有什么特别想要雕刻的东西。
而苏酥坐在他旁边,叽叽喳喳个不停。
“你怎么还不开始啊?你不知道雕刻什么嘛?”苏酥好奇地问道。
见余确点头承认,苏酥眼睛一转,立刻说道:“那你直接把木头雕刻成一颗心脏啊,多简单啊!”
正在为雕刻什么而忧愁的玩家们听见苏酥的话,眼前一亮。
他们觉得苏酥的话一定是通关的关键,于是纷纷开始动手雕刻起来。
整个雕刻室瞬间充满了忙碌的气息,刻刀与木头的摩擦声此起彼伏,仿佛在诉说着每个人心中的期待与紧张。
而余确,依旧望着面前的木头,陷入沉思。最终还是摇摇头,“你去忙你的吧!”
苏酥撇撇嘴,也在一旁雕刻起来,拿着的刻刀划在木头上,像是在发泄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