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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宁威醒过来的时候,头疼欲裂。

他想着自己虽然以前不怎么喝酒,但酒量也不至于这么差,两杯酒就醉成这个样子。

可他一侧头,就看见自己旁边还躺着一个人。

定睛一看,发现是周婷玉,吓得他裹着被子就从单人床上滚了下去,满脸惊恐的看到她居然没穿衣服,吓得又捂住了眼睛。

周婷玉被子被扯走,冷得一个哆嗦醒了过来。

她做作地呀了一声,然后抓起一边的衣服,捂着自己的胸口。

“宁医生你醒了?”周婷玉故作娇羞地说。

宁威赶紧背过身,瞪目结舌。

“你怎么会在这里?”宁威的声音里充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

周婷玉满脸羞涩。

“宁医生,难道你忘记了吗?”周婷玉的声音细若蚊蝇,带着一丝颤抖和委屈,“昨天晚上我送你回来之后,你就拉着我,不让我走,我都挣脱不开,就被你给……”

她说着还故意挺了挺自己的胸膛,露出了脖子和胸前的片片红痕。

“宁医生你看着这么斯文,没想到在床上居然这么粗鲁。”周婷玉娇嗔道,眼神里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想到自己昨天晚上用手掐自己的事情,周婷玉就觉得宁威不争气。

宁威觉得天都塌了,可他完全没有关于昨天晚上的记忆,一时间都不知道自己是醒来了还是在做梦。

他忍不住伸手掐了自己一下。

“嘶——”疼痛感让他意识到这不是梦。

周婷玉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宁医生,我知道你是因为喝醉了才做了这样的事情,你放心,我是不会让你负责的。”

周婷玉说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往下掉,“毕竟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我一个结过婚死了老公的女人,本就不该对你有这种妄想。”

那可真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宁威听着她说的话,心里五味杂陈。

虽然没有昨天晚上的记忆,但是他都对周婷玉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了,想必应该也是喜欢她的……吧?

“我既然做了这样的事情,自然是要负责的。”宁威深吸一口气,语气坚定地说。

“真的吗?”周玉婷的续期里满是惊喜。

宁威定了定神:“你先把衣服穿上,待会儿我送你回去之后,之后我会准备好东西去李团长家里提亲的。”

周婷玉心花怒放,面上还得犹犹豫豫地说:“要不还是算了吧,其实昨天晚上也不全是你强迫我的,我自己心里也是愿意的,所以你不用因此感到自责,我不会怪你的,我想的是能跟你一夜温存就够了,毕竟我是真的很喜欢你。”

周婷玉最擅长的就是以退为进,因此她这话说了之后,宁威的心里还真的有些感动,毕竟一个女人热烈地表达自己的爱意,还不要求他负责,多么感人啊。

见周婷玉穿好了衣服,他才裹着被子,握着周玉婷的手说:“你放心,我不是一个他敢作不敢当的人,我也从来没有看不起离过婚的女同志,所以我一定会娶你的。”

周婷玉立刻红了眼眶,说:“宁医生你真好,那我会在干爹家等着你的,干爹知道我找了这样好的对象也一定会为我高兴的。”

看着周婷玉穿上衣服宁威的心里五味杂陈。

他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这下姜早怎么看他呀?

他的脑袋里不可抑制的出现了柯梦颖的脸,不过随后他就甩了甩头,也有些纳闷儿,心想我这个时候想起柯梦颖影干嘛?

宁威穿好衣服,把周婷玉送回了李团长家里,犹豫再三,最后还是去找了姜早。

姜早也很纳闷儿,他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陆渊都去上班了,宁威这是打算旷班?

只是看着宁威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她忍不住好奇地询问:“发生了什么事儿?”

宁威坐在姜早对面,脸色难看,仿佛霜打的茄子。

“唉……”他长长地叹了口气,欲言又止。

姜早放下手中的茶杯,秀眉微蹙:“你倒是说话啊,到底怎么了?”

宁威犹豫了片刻,还是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姜早。

姜早听完,手中的茶杯险些掉落在地,她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

“你是说,你跟周婷玉……然后你要娶她?”姜早觉得自己像是在听天方夜谭。

宁威羞愧地点了点头,不敢直视姜早的眼睛。

“你哥我也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啊!”他低声辩解道。

姜早简直要被宁威的“责任感”气笑了。

“我早就跟你说过周婷玉不是什么好人,你怎么就不听我的呢?”她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宁威张了张嘴,想为周婷玉辩解,把当初周婷玉对他说过的话又跟姜早说了一遍。

姜早听着宁威复述着周婷玉那些颠倒黑白的说辞,只觉得荒唐可笑。

“你说我是听信他人一面之词,那你又何尝不是只听信了周婷玉的一面之词?”姜早冷笑一声,“你但凡多找几个人打听一下,就知道当初周婷玉是怎么纠缠陆渊的了!”

“她说有人说我和陆渊关系不好,那你有没有问过她是谁跟她说的?”姜早越说越生气,“最关键的是,就算我和陆渊关系不好,那我跟陆渊始终是夫妻,她这种行为仍然是第三者插足!”

姜早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宁威,痛心疾首:“挺大一个人了,怎么就这么蠢呢?”

宁威被姜早一通抢白,顿时哑口无言,只能沉默以对。

姜早见他这副模样,心里更加来气,但她还是耐着性子继续分析道:“至于你们昨天晚上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很简单,如果你昨天晚上真的是醉得不省人事,那你们根本就不会发生什么,因为你压根儿就不会有反应——根本就硬不起来好吗?”

宁威听了姜早的话,脸腾地一下红到了脖子根,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姜早懒得理会他的窘迫,继续分析道:“如果你们真的发生了什么,那说明你一定是被人下了药,那你为什么会被下药,给你下药的人也很明显啊,因为这件事情的既得利益者只有周婷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