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林战气势不凡,随从们也个个面露凶光,这才心有不甘地慢慢散去,嘴里还不时嘟囔着。
秦秽感激地说。
“多谢林公子仗义解围,若不是您,我还不知要被他们纠缠到何时。”
林战笑道。
“秦兄不必客气,我对秦兄的才华仰慕已久,早就想与您结识。不知可否与秦兄找个地方小酌几杯,畅谈一番?”
秦秽欣然应允道。
“能与林公子共饮,实乃秦某的荣幸。”
两人来到一家酒楼,要了一间清幽的雅间。
林战亲自为秦秽斟满酒,举杯说道。
“秦兄此次高中解元,实乃瞿县之荣耀,来,我敬秦兄一杯,愿秦兄今后前程似锦,飞黄腾达!”
秦秽也举起酒杯,说道。
“林公子过奖了,此次高中,不过是侥幸而已,当不得如此夸赞。”
酒过三巡,林战说道。
“秦兄,近日听闻那孙耀祖和周云等人还在暗中谋划,欲对你不利,恐怕不会轻易放过你啊。”
秦秽冷哼一声。
“我秦秽从未做过亏心事,不怕他们使什么下三滥的绊子!”
林战劝道。
“秦兄还是小心为妙,这孙耀祖背后的权贵势力盘根错节,不可小觑啊。”
秦秽说道。
“林公子放心,我秦秽自踏入这仕途,便已做好面对各种艰难险阻的准备。他们若敢来犯,我定叫他们有来无回!”
没过几日,秦秽受邀参加一场诗会。
诗会之上,文人墨客云集,个个摇头晃脑,吟诗作对,气氛好不热烈。
周云也在其中道。
“秦解元今日可得出个惊世之作,让我等开开眼啊,莫要让大家失望哟!”
秦秽淡淡一笑。
“周兄抬举了,秦某自当尽力而为,只是这佳作天成,还需看灵感是否眷顾。”
待到众人作诗完毕,评判之人对秦秽的诗作赞不绝口,称其构思精巧,用词精妙绝伦。
周云却撇了撇嘴,酸溜溜地说。
“这不过是些华丽辞藻的堆砌,看似花哨,实则毫无新意,空洞无物。”
秦秽反问道:“周兄既然如此评价,想必心中已有高见,不知可否说出来让大家听听?”
周云被这一问,脸色涨得通红,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此时,孙耀祖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道:“听闻今日诗会热闹非凡,本公子也来凑凑热闹。”
众人见他到来,纷纷行礼。
孙耀祖看向秦秽,说道。
“秦解元的诗作,本公子也觉得不过尔尔,没什么了不起的。”
秦秽直视着他的眼睛,说道。
“孙公子若有更好的见解,还望不吝赐教,秦某愿闻其详。”
孙耀祖冷笑一声。
“你莫要张狂,这瞿县可不是你能一手遮天的地方,别以为中了解元就可以目中无人!”
秦秽回道。
“秦某从未有此想法,只是凭借真才实学获取功名,行得正自然无惧无畏。”
孙耀祖见秦秽如此强硬,边走边说道:“咱们走着瞧!”
不久之后,瞿县举办了一场文斗大会,各方文人雅士皆可参加,以文会友。
秦秽自然也在受邀之列,面对各种难题皆能应对自如,观点独到在众多参赛者中脱颖而出。
然而,就在即将宣布结果时,周云突然跳了出来道。
“慢着!这秦秽作弊,他事先知晓题目。”
秦秽怒视周云道。
“周云,你休要血口喷人!我秦秽光明磊落,岂会做这等下作之事!”
周云得意洋洋地说道。
“你敢说没有?哼,我看你就是心虚!”
这时,林战大声说道。
“周云,你无凭无据,怎可随意污蔑秦兄?你这般行径,实在令人不齿!”
周云冷哼一声。
“我看你们就是一伙的,相互包庇!”
台下众人顿时议论纷纷,场面一度陷入混乱。
主办方见状,大声说道。
“此事需得严查,若真有作弊之举,定不轻饶,若纯属污蔑,也必当还人清白!”
经过一番详细的调查,并未发现秦秽作弊的任何证据。
主办方当场宣布秦秽获胜,并对周云的污蔑行为进行了严厉的斥责。
周云脸色铁青,在众人的指责声中,灰溜溜地离开了。
秦秽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说道。
“周云,你屡次诬陷我,究竟是何居心?”
周云头也不回,落荒而逃,孙耀祖得知此事后,更是恼怒不已,恨得咬牙切齿。
他决定亲自出手对付秦秽。
秦秽收到一封挑战书,竟是孙耀祖邀他三日后在城外竹林一决高下。
秦秽看罢冷笑一声,当即决定如约而至。
三日后,秦秽按时来到城外竹林。只见孙耀祖带着一群打手早已等候在此。
“秦秽,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秦秽冷笑道。
“孙公子,光天化日之下,你竟敢如此放肆,难道就不怕王法吗?”
孙耀祖猖狂地一挥手,吼道。
“给我上,只要打死他,我回去给你们每个人都有五千两的赏金!”
打手们立刻一拥而上,向秦秽扑去。
秦秽身形一闪,灵活地躲过了最先冲上来的一人的攻击,紧接着一个侧身,抬腿一脚,狠狠踢在那人的胸口。
那人惨叫一声,飞出数米远,重重地摔倒在地。
另一个打手趁机从背后偷袭,秦秽仿佛脑后长眼一般,一拳正中那人的面门,打得他鼻血四溅,捂脸倒地。
秦秽边打边喊道。
“你们这群助纣为虐的家伙,今日就让你们知道作恶的下场!”
那些打手们根本近不了他的身,反而一个个被打得鼻青脸肿,哭爹喊娘。
不多时,打手们纷纷倒地,孙耀祖见势不妙,转身想要逃跑。
秦秽飞身一跃,拦住他的去路。
“孙公子,这就想走?你以为能逃得了吗?”
孙耀祖吓得面无人色,跪地求饶道。
“秦解元,饶了我吧,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这一次吧!”
秦秽厉声道。
“若再敢为非作歹,定不轻饶!今日暂且饶你性命,好自为之,这是我对你最后的忠告了!”
孙耀祖连连点头,如丧家之犬般狼狈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