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秽咬紧牙关喊冤。
“我是被冤枉的!你们这群狗官,黑白不分!”
就在这时,叶峰得知了秦秽被抓的消息,带着一群侍卫匆匆赶到衙门。
叶峰一进门,便怒喝道。
“住手!刘惠文,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胡乱抓人!”
刘惠文心中一慌,但想到收了张迁的巨额银子,只能硬着头皮说道。
“太子殿下,此人乃是南城窃案的真凶,下官依法办案,还望太子殿下莫要阻拦。”
叶峰紧紧盯着刘惠文,厉声道。
“证据呢?你可有确凿的证据证明他就是真凶?若没有证据,你这就是草菅人命!”
刘惠文支支吾吾道。
“这……现场有他留下的物证。”
叶峰冷哼一声。
“呈上来我看看,若有半分虚假,我定饶不了你!”
刘惠文只得让人将所谓的物证呈上,叶峰接过仔细查看,一眼便看出这是伪造的证据。
他气得将物证狠狠摔在地上,怒声道。
“刘惠文,你竟敢造假,你这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刘惠文吓得浑身一颤,哭喊道。
“太子殿下饶命,下官也是一时糊涂,才犯下这等大错。”
叶峰厉声喝道。
“说,到底是谁指使你的!若有半句假话,我让你满门抄斩!”
刘惠文不敢再有丝毫隐瞒,哆哆嗦嗦地将张迁供了出来。
“是张迁,是张迁指使下官这么做的,太子殿下饶命啊!”
叶峰大手一挥。
“走,随我去张迁府上,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大的胆子!”
张迁正在府中悠闲地喝茶,听到外面传来嘈杂的脚步声,心中暗叫不好。
叶峰一脚踹开府门,径直走到张迁面前。
“张迁,你竟敢陷害秦秽,你可知罪!”
张迁说道。
“太子殿下,您这是何意?我听不懂,莫不是有什么误会?”
叶峰喝道。
“刘惠文已经全都招了,你还想抵赖!你这卑鄙小人,心胸狭隘,为了一己私仇,竟敢如此胆大妄为!”
张迁嘴硬道。
“太子殿下,就算是我,那又如何?秦秽得罪了我,就该有此下场!”
叶峰怒极反笑。
“好,好一个不知悔改的东西!来人,给我拿下!”
张迁的家丁们见状,纷纷冲上来想要阻拦,叶峰的侍卫们个个武艺高强,很快就将家丁们打得落花流水。
张迁见势不妙,转身想跑,却被叶峰飞身一脚踹倒在地。
叶峰踩着张迁的后背。
“你以为你能跑得了吗?今天我就要为秦秽讨回公道!”
张迁趴在地上,苦苦哀求道。
“太子殿下,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叶峰冷哼一声。
“现在知道求饶了?晚了!把他带走,关进大牢,听候发落!”
随后,叶峰带着张迁来到了衙门,秦秽此时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意识模糊。
叶峰心疼不已,连忙让人将秦秽松绑,找来大夫为他诊治。
秦秽缓缓睁开眼睛,虚弱地说道。
“叶兄,我……我是被冤枉的。”
叶峰握住秦秽的手,安慰道。
“兄弟,我都知道了,是张迁陷害你,我已经将他绳之以法,你放心养伤。”
秦秽感激涕零。
“叶兄,若不是你,我恐怕……”
叶峰打断他的话。
“莫要再说这些,你我兄弟之间,不必言谢。”
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秦秽的伤势逐渐好转,而张迁在牢中,整日惶恐不安,后悔不已。
张迁的父亲张老爷前来求见叶峰,跪地哀求道。
一天,“太子殿下,犬子无知犯下大错,还望太子殿下高抬贵手,饶他一命。”
叶峰冷冷地看着张老爷。
“张迁作恶多端,此次若不严惩,如何向百姓交代?如何维护律法的尊严?”
张老爷磕头如捣蒜。
“太子殿下,我张家愿意倾家荡产,赔偿秦秽的损失,只求太子殿下能网开一面。”
“此事并非钱财能够解决,张迁必须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但念在你张家多年来也算为朝廷做过一些贡献,我可以从轻发落。不过,从今往后,你张家要好自为之。”
张老爷千恩万谢,连连称是。
不久以后,张迁莫名死在了牢里,这一消息传遍了整个京城。
张老爷悲愤交加,认定是太子所为,于是气势汹汹地前往太子府哭诉。
“太子殿下,您怎能如此心狠手辣!我儿已然知错,诚心悔过,您竟还是不肯放过他!”
叶峰一脸惊愕,沉声道。
“此事绝非我所为,我叶峰以天地良心起誓,绝不会做这等下作阴损之事!”
张老爷说道。
“不是你?哼!我儿被你关进大牢,如今却莫名身亡,不是你暗中加害,还能有谁?你休想推脱这杀人的罪责!”
叶峰大声说道。
“我叶峰向来一言九鼎,说过从轻发落就绝不食言。此事定然有蹊跷之处,我定会彻查到底,还真相于大白!”
张老爷冷哼一声。
“你说查就查?谁能保证这不是你的缓兵之计,只为拖延时间,好让此事最终不了了之?”
叶峰说道。
“我以太子身份担保,绝非如此,我已让秦秽担任署理大理寺推官,专门负责调查此事,我会给予他令牌,准许他调动京城六部,全力协助查案。若有半点虚假,愿遭天谴!”
张老爷悲声说道。
“一个无名无品之人,能有何本事?不过是做做样子,掩人耳目罢了。我那可怜的儿啊,他的冤屈怕是难以昭雪!”
叶峰厉声道。
“莫要小瞧了秦秽,他虽出身平凡,但为人正直,若他查不出真相,我叶峰任凭您处置,但在此之前,还请您稍安勿躁,莫要冲动行事。否则,只会让真凶逍遥法外,令令郎死不瞑目!”
秦秽接到任命后,深知责任重大,令牌在手,却似有万均之重。
刑部尚书李大人手持朱笔,似在批阅公文。
见到秦秽前来,他很是不屑说道。
“你是何人?竟敢拿着令牌在我刑部放肆,这里可不是你能随意撒野的地方,莫要以为拿着一块令牌,便能在我刑部指手画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