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媚跪在我的身旁,紧紧地抱着我。
“唐止…坚持住…你会好起来的…”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痛苦终于慢慢消退。
我睁开眼睛,看到苏媚正焦急地看着我。
“我…我没事了…”
我虚弱地说道。
苏媚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太好了…”
我慢慢地坐起身,感觉自己的身体充满了力量,但这次的力量与之前不同。
它不再狂暴,不再充满杀戮的欲望,而是更加纯粹,更加可控。
“苏媚…这到底是什么?”
我再次问道。
苏媚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
“这是…异能晶核…可以赋予人类特殊的能力…”
异能晶核?
特殊的能力?
我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片混乱。
“这个世界…已经变了…”
苏媚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悲伤,“我们…都要适应新的规则…”
新的规则?
我看着周围的废墟,看着远处游荡的丧尸,心中充满了恐惧和迷茫。
“安宁…她为什么要给我注射那种药剂?”
我突然想起了安宁,那个神秘的女人。
苏媚的脸色一变,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她有她自己的目的…”
“什么目的?”我追问道。
苏媚摇了摇头。
“现在还不能告诉你…时机到了…你自然会明白…”
她的语气充满了神秘,让我更加疑惑。
“那…琳琳…”
我哽咽着说道,琳琳的死一直是我心中最大的伤痛。
苏媚的眼眶也红了。
“琳琳…她…她是一个勇敢的女孩…”
我们沉默了一会儿,都在缅怀着琳琳。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我问道。
苏媚看了看周围,然后说道:
“我们先找个安全的地方休息…然后再想办法离开这里…”
我点了点头,跟着苏媚一起离开了废墟。
我们走了很久,终于找到了一栋相对完好的建筑。
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心中充满了思绪。
这个世界已经变了,我变成了一个拥有特殊能力的“异能者”,而这一切,都源于安宁的那支药剂。
安宁…她到底是什么人?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的脑海里充满了疑问,但我却找不到答案。
突然,我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我警惕地坐起身,拿起身边的武器。
门慢慢地打开了,一个身影出现在门口。
是苏媚。
她穿着单薄的衣服,头发湿漉漉的,脸上还带着泪痕。
“唐止…”
她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哭腔。
“怎么了?”
我问道,心中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苏媚走到我的面前,扑进了我的怀里,紧紧地抱着我。
“唐止…我害怕…”
我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安慰着她。
“别怕…有我在…”
苏媚抬起头,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唐止…我…我感觉…我的身体…好像…也在发生变化…”
她的身体颤抖着,皮肤开始变得苍白,指甲也变得锋利起来。
我心中一惊,难道…她也…
“苏媚…你…”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苏媚痛苦地闭上眼睛,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骨骼扭曲,肌肉**,皮肤变成青灰色…
她…真的…也在变成怪物…
我紧紧地抱着她,心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
我该怎么办?
突然,我感觉苏媚的身体不再颤抖,她慢慢地睁开眼睛,眼神中充满了…
妩媚?
“唐止…”
她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充满诱惑的声音说道。
“我…感觉…好舒服…”
她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她的指甲划过我的皮肤,留下了一道浅浅的血痕。
我看着她,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疑惑。
这…还是苏媚吗?
她…到底变成了什么?
苏媚的指甲划过我的脸颊,一丝凉意渗入皮肤,接着是一阵火辣辣的刺痛。
我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是我的血。
我的心猛地一沉,这感觉…太诡异了。
她眼中的妩媚,不像人类的妩媚,更像…野兽的诱惑。
“舒服…好舒服…”
苏媚口中呢喃着,手指顺着我的脸颊滑到我的脖子,轻轻地摩挲着我的喉结。
她的力气出奇的大,我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我强忍着心中的恐惧,试图推开她。
“苏媚…你醒醒…我是唐止啊…”
她却抱得更紧了,身体紧紧地贴着我,我能感觉到她滚烫的体温,还有那不正常的,快速跳动的心脏。
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像一只饥渴的野兽,随时准备扑向猎物。
“唐止…我好热…”
她在我耳边低语,吐出的气息带着一股腥甜的味道,让我一阵反胃。
我不敢再犹豫,猛地将她推开。
苏媚踉跄了几步,撞到墙上,发出一声闷哼。
她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凶光,尖利的指甲在月光下反射着寒光。
“你…推我?”
她的声音变得嘶哑,充满了野兽般的低吼。
我紧张地握紧手中的武器——
一根从废墟里捡来的钢管。
我知道,眼前的苏媚已经不再是曾经那个温柔善良的女孩了,她变成了…一个怪物。
我举起钢管,指着她,警告道:
“别过来!苏媚!我不想伤害你!”
她却像是没听到我的话一样,继续向我逼近,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伤害我?你…怎么舍得…”
我咬紧牙关,我知道,如果我不反抗,我就会死在她手里。
我挥舞着钢管,狠狠地砸向她的脑袋。
“砰!”的一声,钢管砸中了苏媚的头部。
我本以为她会倒下,但她却只是晃了晃身子,发出一声低吼,然后更加疯狂地向我扑来。
我心中一惊,这药剂…到底让她变成了什么怪物?
竟然如此抗揍!
我们扭打在一起,苏媚的力量远超我想象,我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被她捏碎了。
她的指甲不断地抓挠着我的身体,留下了一道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我拼命地挣扎着,用钢管一次又一次地砸向她,但她却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依然死死地缠着我。
我渐渐感到体力不支,呼吸也越来越困难。
我知道,这样下去,我必死无疑。
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我想起了安宁给我的那支药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