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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期待已久的表彰活动和文工团表演总算开始了。

“你要不要再等一会儿去?”沈醉认真的说。

“不了,先过去看一看,”陈子书拒绝了沈醉的要求。

“行,”沈醉想了想先过去把自己的夫郎安顿下来,也是不错的,别到时候众人都涌过去,那简直就是鱼龙混杂,到时候就不好说了。

结果没想到大家都太期待了,在这个军营中也没有多少娱乐,顶多就是东家常西家闹,让人听听八卦。

这个是上面组织的表演,所以每个人都十分激动。

现在还早,距离表演开始还有一段时间,可是现在下面已经有人了。

“你们怎么来的这么早?”沈醉看了看之前来自己家吃饭的一群人。

“因为头儿说要让我们这些当事人上上心,”豹子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不错,我们风里来火里去,这是我们应得的荣誉,我们可一点也不紧张,”白狼接了下去。

“那你们现在都可以筛糠去了,抖得这么厉害,”毒蛇的毒舌吐槽虽迟但到。

猫鹰笑了笑,然后又不免开始操心,“你们今天给我靠点谱,别在这种时候给我捅娄子。”

“猫鹰,你是妈妈吗?”

“没错没错,婆婆妈妈的,感觉好烦啊。”

“你们两个,”猫鹰一挽袖子,就要往上走,要教训自己这两个没心没肺,还不领情的傻‘儿子’。

“你这不是也冲动上头了,还有脸说他们,”毒蛇慢悠悠地说。

“他们还是这么闹腾?”陈子书用手肘戳了戳沈醉,示意沈醉看两个人,结果没想到瞟了沈醉一眼,沈醉并没有去看这些人的闹剧。

反而一怔不怔的盯着自己。

“你怎么看我?”陈子书这下有些疑惑了。

“看自己的夫,我用得着偷偷摸摸吗?”沈醉疑惑不解,但还是继续解答陈子书的问题,“因为你今天真的很好看。”

就这一句话,让陈子书愣住了,也让另一边的战场消停下来。

还是陈子书最后反应了过来,看着面前沈醉认真的脸,还有后面你推我我推你,然后用眼神交流的几个人,声音都不免有几分卡顿。

“我……打扮了一下,”陈子书有些不好意思说。

毕竟现在男人并没有保养这个概念,现在讲究的都是顶天立地的男人,劳动人民最光荣。

陈子书却觉得今天是沈醉重要的日子,他等会儿还要以家属的身份坐在靠前的位置,总不能给沈醉丢脸。

沈醉之前也问过他。

得知是因为害怕丢脸后,沈醉却是一脸的不在乎。

“你忘记我是从哪来的吗?而且你是我的夫郎,我喜欢你,那么你就是最好的,何必在意其他人的眼光?”

陈子书听完这一席话很感动,可是还是着重打扮了一下。

男人的服装也就是那样。

他找人定了一套衣服,墨绿色的衬衫,外加下面黑色的裤子,版型都是陈子书自己打出来的。

上面还找裁缝旧了一些不明显的花纹,布料用的是沈醉库房中说不出来的一种布料,看那种墨绿色既庄重,又合适所以征询沈醉的意见后,就拿来做了一身衣裳。

所以看着也神气了不少。

要知道现在衬衫除了白衬衫和蓝衬衫也没有别的样式。

一般还是白衬衫穿的多。

然后身上,陈子书专门擦了一点油,这已经很不错了,他是一个艺术家,很注重保养自己的手。

所以在家中陈子书负责做饭,沈醉就负责洗碗,免得油污影响陈子书的手感。

擦的油也是一些润肤的,带着一股香味。

这群人还没见过这么精致的男人。

沈醉倒是无所谓,还觉得有些高兴,女尊那边的男人可不都保养自己,让自己的夫郎有资本打扮自己,过更好的生活,这是女郎们的共识。

只有那些没本事的女郎,才会觉得夫郎打扮自己是招摇过市。

男为悦己者容,沈醉听过这句话。

男人们想要好好打扮自己,也是为了展现自己的幸福,还有自己妻主对自己的宠爱,侧面上来说,从夫郎的打扮来看,就可以很大程度上看出那个女郎和她背后妻家的能力与品行。

一个不善待自己夫郎的人,你叫她如何善待你呢?

一个连给夫郎打扮自己的钱也吝啬的人,你又如何确定她不对你吝啬呢?

一个没有资本给夫郎尽情打扮的人,那么她不是小人就是穷人。

现在有一句话说得好,亏妻者百财不入。

换成自己的夫郎也是如此。

“很好看啊,”沈醉忽然说,回应了那句陈子书卡壳的话,把所有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你就应该多打扮自己,这没什么不好的,我看到这么香香软软的你,我也高兴。”

陈子书的精神状态好了,那么代表着身体也好了。

说起来陈子书从见到沈醉后身体就慢慢好转,结婚后更是被沈醉照顾的面面俱到。

偶尔跟金秀英说说八卦,每天也很快乐。

只有沈醉那段时间不在,陈子书才生了两个场病,但都是十分轻微的发烧。

可是病起来仍然很难受,有时迷迷糊糊叫着沈醉的名字,哭哭啼啼的自问自答,问沈醉为什么还不回来?自己很难受。

但梦醒了,烧退下去,依然是自己一个人待着。

陈子书就像一朵会随时枯萎的鲜花,因为沈醉的精心养护,所以娇贵的花朵有了可以躲避风雨并且十分舒适的温室。

沈醉用自己的精心养护,让这朵花开得更加娇艳。

不过一旦离了沈醉,这朵花又会慢慢的脆弱起来。

“怎么在外面?”陈子书突然说出声,“要是在家里……”我早就亲上去。

最后那半句话陈子书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讲。

沈醉却心领神会,“回去再弄。”

又惹的陈子书一个红脸。

“啧啧,我虽然知道你们两个黏糊,也知道你们两个翻转,但还是真没想到。”

这边夫妻两个温情脉脉,但没想到旁边有几个拆台的家伙。

猫鹰率先发难,说出来的话都是一股酸味但其中又蕴含着调侃的意味。

“是啊,还‘很好看啊’,沈姐你会和陈同志说这些,但你怎么不对,我们说两句好话?”白狼跃跃欲试。

豹子那个憨货在那里附和。

陈子书脸更红了,瓷白的脸在阳光下白得发光,也白的让人稀罕,那么红色在白脸上更加明显。

几个人见陈子书这副害羞的样子,好像找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有了反馈他们就更得意了,声音就更大了。

招惹了很多在远处的人频频往这边看来。

毒蛇看了看红着脸的陈子书,又看了看旁边几个跳脚的人,再看了看黑着脸一副不爽暴躁握着拳的沈醉。

不忍直视的背过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