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意不明所以,问:“公安同志,你追我干嘛啊?”
王公安赶紧说明来意:“就是咱们领导,想要找你和薛同志再详细的问一遍个中细节。因为你也知道,这个病毒,若是能治好,能救挺多人的命。”
他看了江晚意的脸色一眼,又赶紧道:“领导们就是着急……”
江晚意点头表示了解:“婉婉才到家,就不去了吧?小姑娘家家的,一直折腾着对身体恢复也不利,我一个去行吗?”
王公安犹豫了一下,想着也确实不能逼一个才出院的病人再跟着自己去折腾一回。再说了,之前该问的都录了口供了。
于是,他便点了头。
江晚意心里踏实了几分:“行,不过我能不能先回房换身衣服,感觉自己身上都快馊了。”
王公安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头。
江晚意进门放下东西就往楼上去。
进了房间,麻利地换了件衣服,然后将之前准备的板砖、菜刀还有擀面杖以及辣椒粉水都放进了空间。
之前江晚意发现鼠鼠的空间,鼠鼠没有在她身边时她就打不开。
鼠鼠虽然与她契约了,但是她一直觉得鼠鼠是一个单独的独立的个体,不可能一直和她在一起,经常都是放养状态。
因此,之前虽然收集了这些东西却一直没有放进去。
这回发现了鼠鼠能随时回到她身边,这些关键时刻说不定能保命的东西自然是得放进空间的。
而且经过这回,江晚意觉得,以后出门时还是带着鼠鼠才好。
遇上什么麻烦事儿,还能有个帮手不是?
江晚意收拾妥当下楼时,顾青山叫住了她。
顾青山神情严肃,语气却温和:“晚意,要爸送你过去吗?”
江晚意想了想,摇头:“不用了爸,我跟王公安这几天都算得上是熟人了。再说就问个话,没什么大事儿,我一会儿就回来。”
更何况,顾青山的身份,并不适合在这种事情上露面。即便她并没有做错什么。
顾青山点头:“那你自己注意安全。对了,这句我只说一遍,以后,不管任何时候,你都记住了,你是我们顾家的儿媳。遇见任何问题,都可以依靠顾家。”
顾青山的话给了江晚意莫大的底气。
她没想到顾青山会说这样的话,愿意为她一个刚嫁进来的儿媳兜底。
若说之前她对顾家并没有什么归属感,认为只是一个借宿的和旅馆差不多的地方。
此刻,江晚意心里莫名升腾起无数翻涌的情绪。
或许,只要她还在顾家,只要顾家人还把她当家人。那她也是可以试着将他们当做自己的亲人。
江晚意重重地点头:“谢谢爸。”
“去吧。”
江晚意骑自行车和王公安一起去的派出所。
路上,她试探着问王公安知不知道过去具体要问什么。王公安直说自己不知道。
江晚意便也不再问。
等到了派出所。
王公安直接将江晚意带去了审讯室就出去了。
一会儿之后,来了一个穿着正式的公安,还有一个穿着休闲的瘦高个男人。
开始是那个公安仔细地询问江晚意从发现不对劲到救出薛婉的全过程,有些细节会反复的询问。
江晚意非常配合地一一回答。
然后又开始问江晚意在医院期间所发生的所有的事。
所有的都问完了,都沉默了。
片刻后,那个瘦高个开了口:“说说你梦见的大老鼠……”
江晚意惊讶地看向他:“你怎么知道我梦见了大老鼠,我只今天早上和一个小护士说过……”
话没说完,她就露出一副恍然的神情。
在瘦高个极具压迫力的眼神下,江晚意将早上对小护士说的话全都重复了一遍。
“你认识那只老鼠吗?”
瘦高个是特殊部门的,虽然他自己属于研究组的,但不代表他没有听过一些玄而又玄的东西。
因此,才会这样问。
问完后,他紧盯着江晚意的表情。
江晚意很惊讶地抬头看他:“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就是做梦梦见了一只老鼠,怎么会认识它?除非我天天梦见它,我大概可以说一声认识?”
瘦高个被怼得脸色一沉,又问:“那你醒着的时候,见过这只老鼠吗?还有,这只老鼠有什么特征?”
江晚意立马一边回想着一边将鼠鼠的特征大致地说了一下:“我记得的就是这样了,这只老鼠这么特别,我觉得应该是只福鼠?我倒是想见见它,可惜没见过。”
空间里的鼠鼠:嘻嘻,我是福鼠……
瘦高人皱了皱眉,江晚意形容的老鼠,和龙队那个娃娃脸说的倒是一致。难道真的是因为那只老鼠的原因,所以那个薛婉才好?
瘦高个之后又问了许多其他的问题,都是围绕着老鼠的。
最后,江晚意被问得不耐烦了:“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对我梦里的这只老鼠这么感兴趣。可再怎么样,它就是我做的一个梦。这件事已经被你们反反复复地问了许多遍了,我能想到的都已经说了。你们还有其他的问题吗?没有的话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瘦高个终于站了起来,挥了挥手,走了。
那个公安也站了起来,笑着说了几句客气话,就让江晚意走了。
出了派出所,江晚意就皱起了眉头,天马上就黑了。
她抿着唇,赶紧骑着车往家里赶。
通过这两天的事,江晚意算是明白了,现在可是在八十年代,治安混乱,法制以及监管手段都不够完善。是事故多发的年代。
尤其是在这样的小县城,晚上一个女人单独出门还是挺危险的。
幸好她还带了手电筒。
江晚意将自行车骑得飞快,一边骑一边祈祷顺顺利利平平安安的回家。
可惜,她的祈祷没起到任何作用。
江晚意被两个男人拦了下来。
“你看你是要乖乖跟我们走,还是我们把你打倒了拖你走……”为首的男人偏矮,说话的嗓音沙哑如同磨纱纸刮着石头。
听得江晚意耳膜疼。
识时务者为俊杰,她乖乖地下车:“我跟你们走,别打我。”
那三个男人嗤笑一声满意了。
一人领头,江晚意走中间,另一人断后。
江晚意推着自行车,突然就踉跄了一下崴了脚。之后,就再也走不快了。身后的男人呵斥她快点走,江晚意委屈的开口:“我崴了脚,走不快。”
说完,还开始哭。
为首的男人回过头来喝道:“闭嘴!”
江晚意乖乖地闭嘴,主打一个逆来顺受怕事的女人形象。
前面的男人应该是心里着急,走得飞快。
后面的男人又不好再催江晚意,怕她哭闹起来惹事,只能忍着气跟着她慢慢走。
不过一会儿,后面的江晚意两人就和前面的男人隔了些距离。
在走过一个路口的时候,江晚意突然停了下来,朝跟着她的男人道:“大哥,你帮我扶着自行车一下好吗?我看一下脚,好像更疼了。”
“事真多。”
话虽如此说,人还是靠了过来。
江晚意迅速地从空间掏出了辣椒水,兜头就给男人浇了下去。
在他惨叫一声捂着脸后,又掏出板砖“砰”地一声往男人的后脑勺拍。
做完这一切,江晚意赶紧骑着车要跑,可前面的那个男人已经反应过来,朝江晚意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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