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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回去的童玉绥差点被砸到,屋里闹哄哄的几个人玩的正热闹,你追我赶的,直接撞在童玉绥身上,那人见是童玉绥,笑意忽然散了许多,“抱歉。”

“没事。”童玉绥摇摇头,之后回到自己的床位。

很快,她们又闹成一团,玩了半个小时才闹完,结束后童玉绥和王语涵才下床去洗漱,那些人见了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性子是真孤傲,整天神神秘秘的,不知道的以为有多大的事呢!”

宿舍人一多,不合群就是原罪。

她说完身旁的好友跟着点头,“就是,真不知道装什么。”

倒是童玉绥对面的女孩看了眼说话的两人,眼中带着些担忧,但最终还是保持沉默。

第二天下午放学后,夏灼眠带着她去快递站,说要取个快递。

等拿到手后才发现是旱冰鞋。

“快看看,合不合适。”他说着把那双粉色的旱冰鞋递过来,还解释道,“我们之前不是报了轮滑社吗,需要自己带鞋子我就在网上买了,他们每天晚上都会去前面的广场教学,正好鞋到了,我们今天去看看吧!”

“好。”他不说童玉绥都快忘了自己加入这个社团了,她跟着夏灼眠来到广场。

广场两侧是两个大灯,把此方天地照的如同白昼,有很多人在此玩耍,轮滑,还有滑板,此时正神采飞扬展现青春之美。

两人坐在旁边的花坛上把鞋子换上,大小刚刚好,夏灼眠先站起来,伸出手准备扶她,童玉绥确实没有穿过三轮旱冰鞋,但她的稳定性在增强,又有之前的基础,穿着鞋子站稳不算难事。

她站起来牵着夏灼眠的手,被带着慢慢向前滑动。

说实话,夏灼眠都忘了自己那时候是怎么学会的了,这会扶着她小心翼翼的,自己都不敢往前走了。

社团的人见状过来帮他们,“放轻松,别紧张,我来带你。”

他们见两人动作都有些僵硬还以为两人都不会滑呢!

夏灼眠拉着她的手没有松,“没事,我会滑,我带着她慢慢过去。”

瞧他这副模样,其他人就懂了,不再自讨没趣,脚下一动又滑了回去。

老成员们站在前面,对着新来的成员们说道, “好了,今天我们继续教学,一对一教学,尽可放心。”

不会滑的很少,社团老成员们熟练的带着新人。

童玉绥感觉到两人手心相间的汗意,轻轻一笑,“你太紧张了,而且你忘了,其实我会滑一点。”

她说着松开夏灼眠的手,果然稳稳当当的站立,然后脚下轻轻一动,移动速度不快,但胜在稳。

虽然有些遗憾,但不得不说,见她自己能应付夏灼眠还是松了一口气,他一面对绥绥什么都不会了,紧张的不得了。

一个晚上,童玉绥就掌握的差不多了,快结束时已经能顺利的绕着广场快速滑行了。

两人见时间差不多就准备脱掉鞋子走人。

正准备走一个女孩突然跑过来,万分激动,“恩人,我终于找到你了。”

听到这两个字,两人瞬间明白她是谁了。

余芊芊快速跑过来,激动的小脸红扑扑的,“自从知道我们一个学校我一直在找你,今天终于让我遇到你了。”

“找我干什么?”

“我们是朋友啊!”她似乎一点没有感觉到童玉绥的冷漠,继续热情高涨的回答,这话却是让童玉绥一愣,朋友吗?

“对了,恩人,你选的什么专业,说不定我们其实离的很近呢!”

“不是说我们是朋友吗,就别恩人恩人的叫了,喊我的名字就行。”总是这么喊,童玉绥觉得自己辈分都变高了。

“真的吗?”余芊芊一脸惊喜,她,她就是套个近乎,真的可以是朋友吗?

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她立即喊道,“童玉绥。”

“嗯。”听到她如此郑重的喊自己的名字,童玉绥心中升起一抹特别的情绪。

夏灼眠在一旁觉得暖心,又觉得她耽误了两人独处的时间,现在是大一,课程本来就紧张,两人一天也就晚上能见会面,这段时间还是她不忙,以后若是忙了怕是晚上都见不到人,因此夏灼眠格外珍惜两人在一起的时光。

但好在两人没聊多久,余芊芊就被朋友喊走,临走前还摇摇手机,喊道,“常联系。”

“好。”

童玉绥笑着点头,轻松自在。

人走了,两人不急着回去,来到广场右边的河边,这里有个小型花园,河边还有石头和椅子供人休息。

享受着这样的晚风,童玉绥觉得生活像梦一样。

“绥绥。”

“嗯?”她眉头舒展,从鼻腔轻轻哼出一个声音,低沉又温柔,有点醉人,夏灼眠向来抵挡不住这样的声音,只简单一个字就能让他心口微微发烫。

“我,我室友说想和你一起吃个饭。”

夏灼眠知道绥绥怕麻烦,而且把她介绍给自己朋友也是他自己的意思,怕她多想就赶紧补充道,“在食堂就行,不会太麻烦。”

童玉绥蹙眉,她确实不太想去,但又见夏灼眠有些期待的模样点头,“行,你来安排。”

“好。”夏灼眠雀跃起来,刚想靠近再说些什么,童玉绥手机响了。

童玉绥拿出手机,看到上面的备注,眼眸中的轻松彻底消失,不自觉带上些严肃,“喂。”

“我们都被骗了,硬生生给别人做了嫁衣。”电话那头的人明显气的不轻,咬牙切齿的说道,说的童玉绥一愣,“怎么了?”她有些纳闷询问道。

那边见她果然什么都不知,心里悄悄松了一口气,道,“本来以为没了刘扬,码头就是我们的了,可谁知道有人横插一脚,我们忙活了这么久,连口汤都没有喝到。”

不是我们,是他,他忙活那么久,一口汤都没喝到,海爷宁愿把这事交给季择都不选择他,慕行舟一想到这,更恨了,尤其是这季择以前还是他的手下,越想越气。

慕行舟不甘心,但他又怕童玉绥早就和季择搞在一起了,因此这通电话实则为试探,若两人无关,那他们可以再合作,把季择也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