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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晓回忆着她和郭婉的点点滴滴,心里五味杂陈,“后来,我们的关系也慢慢变的亲密起来,成了最好的闺蜜。

毕业后,她回到家乡的县城当老师,而我则是留在本地进了一家外企。

说起来,我们也有将近两三年没见过面了。这期间我们虽然没见过面,但是我们经常通视频,打电话。

她隔三差五给我寄他们家乡的东西,我也经常给她寄零食衣服之类的,我觉得我们的感情并没有因为相隔两地就变淡了。”

白晓说着,还把聊天记录往上翻了翻给苏然看,“你看,这里面都是她对我的关心叮嘱,这么好的一个闺蜜,她怎么可能会害我?我不相信!我觉得她肯定是遇到什么危险了。”

看着白晓恳切的眼神,苏然也觉得她们之间的友谊很难得,想了下,问道:“你有她的照片吗?我可以帮她看看。”

“有有。”白晓忙找出郭婉的照片。

这是一张两人的合照, 照片里,穿着朴素的郭婉亲密的挽着白晓的胳膊,笑的真诚灿烂。

能看的出,两人的关系确实不错。

苏然看了一眼,眉头就皱了起来,语气凝重道:“你猜的没错,她确实遇到麻烦了,而且性命攸关。”

白晓一听,急出了眼泪,一把抓住苏然的胳膊,“我就知道她不会害我的,大师,你能不能救救她,要多少钱都行,求你救救她。”

苏然拍拍她的手,安抚道:“你先别急,我陪你走一趟,你现在给她回信息,就说同意过去。”

“好。”

白晓不再犹豫,当即回复了闺蜜的消息:那好,我安排一下工作,这两天就过去找你。

苏然把手链还给她:“这条手链没事了,你要是喜欢可以继续戴的。”

白晓头摇的像拨浪鼓,这条手链她是不敢再要了,交给父亲,让他拿出去烧了。

郭婉的家乡有点偏远,通不了飞机,只能坐火车,白晓订了第二天一早的火车票。

白晓的父母不想让女儿冒险,欲言又止的看着她,“晓晓,你看能不能不去,婉婉要是有危险,我们报警好了,你去万一出什么事怎么办?我们实在不放心。”

“爸妈,我一定要去,你们放心,这不是还有苏大师吗,不会有事的。”白晓态度坚决。

一旁的白云安慰父母,“让晓晓去吧,要是不让她去,她以后都不会心安的,再说不是还有苏大师一起嘛,放心好了。”

见改变不了女儿的主意,白母也只好答应,叮嘱白晓万事小心,一切听苏大师的,有什么情况赶紧报警等等。

约好第二天一起出发后,苏然就离开了。

……

此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周围黑漆漆的,路上没什么行人,反正没什么事,苏然也不着急,慢慢在路上走着。

没有了白日的燥热,微风习习,吹的人凉爽舒服,很是惬意。

走着走着,一辆蓝色出租车缓缓停在苏然身旁。

司机透过车窗问苏然,“小姑娘,坐车吗?”

苏然本来不想坐车,但是在看到司机的面相时,改变了主意。

拉开车门,苏然坐在副驾驶位。

司机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微胖,在苏然上车后,他露出了一个不易察觉的笑容。

他用余光瞅了瞅细皮嫩肉的苏然,激动的泪水从他嘴角流下。

“送我去幸福街阳光家园。”苏然假装毫不知情,系好安全带。

“好嘞。你坐好了,咱们这就出发。”

司机答应一声,一脚油门就走了。

车子飞快的行驶在路上。

苏然不动声色的看着他越开越远,甚至把车开到的偏僻的小路上。

见她脸上不惊不怕,司机反倒是疑惑了,偷瞄了两眼苏然,主动解释道:“刚才那条路出车祸封了,咱们走小路,虽然远了点,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多收你车费的。”

苏然淡定从容,笑着点头道:“好。谢谢司机师傅。”

没从她脸上看出任何破绽,司机心里疑惑不减,第一次见到不害怕的小姑娘,事出反常必有妖。

司机脸上挂着和善的笑容,试探着问苏然,“一般小姑娘看见走了不熟悉的路,都会害怕,姑娘,你怎么不害怕啊?”

闻言,苏然微微侧头,笑的意味深长,“只要司机师傅不害怕就行,我夜路走惯了,不怕。”

“我?我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怕的。”

司机一听,眼底的疑虑立刻打消,大笑了几声,跟苏然闲聊起来。

“姑娘,你有男朋友吗?。”

苏然笑着摇头,“没有。”

“那你被最爱的人伤害过吗?”

“没有。”

司机叹息一声,“果然,没受过伤害的人都是天真的。”

说着,司机左手偷偷去摸车门里的尖刀。

握紧刀子,司机眼底闪过阴鸷的笑意。

刚转头,苏然突然把他的安全带解开,“司机师傅,开车要看前面哦。”

话音落下,司机正疑惑她为什么这么做,脑袋突然有一瞬间的空白,右脚不听使唤的踩上刹车板。

一脚踩到底。

车子好像撞到了坚硬的墙上一样,突然停止。

“吱!!!”

快速行驶的出租车,车尾一下子弹起到半空,又重重落下。

苏然系着安全带,什么事也没有,可是司机没系……

“啊……卧槽……”

他“嗖”的撞破挡风玻璃,飞了出去。

司机看着苏然的笑脸离自己越来越远。

心里突然想起了一句歌词:再见了妈妈,今夜我就要远航……

司机连人带玻璃碴子重重的摔在地上,出租车的车头撞几乎撞扁了。

苏然不慌不忙的下车,走到司机面前,关心的问道:“司机师傅,你怎么飞出来了,表演杂技呢?”

司机:“……”

他满脸玻璃碴子,挣扎着从地上坐起来,看着苏然的笑容,气不打一处来。

“表演什么杂技,我表演什么杂技?你……你为什么解我安全带?!”

苏然笑的人畜无害,“对不起啊,我觉得有点勒得慌,想解开安全带松一下,不小心解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