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梁沛沛吓得脸色惨白,苏然又故意说道:“知道下油锅是怎么炸的吗?就是把你的衣服扒了扔进滚烫的油锅里翻炸,炸得噼里啪啦直响,炸得皮肉全都干巴了,全身焦黄,再焦黑,哦,这还没完,地府会根据你罪恶的深重,反复炸很多遍……”
苏然的话,仿佛让梁沛沛看到了自己在油锅里挣扎的画面。
梁沛沛吓得脸色惨白,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要不是有沙发靠着,恐怕就倒地上了。
听到苏然笃定的回答女儿是被梁沛沛害得,梁杉心里如遭五雷轰顶。
万万没想到,居然是自己引狼入室害了女儿。
他心里自责内疚,各种情绪纷杂在一起。心里内疚,面上他很快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苏小姐跟沛沛有仇?”
“不错,她欠我一条命。”
梁杉愕然,看来这个女儿没有他看到的那样乖巧懂事,“苏小姐,你继续说。”
“梁沛沛夺走了你女儿一切,甚至给她下了蛊,让她浑浑噩噩的走上车道,就是怕她活着会阻碍自己飞上枝头变凤凰。”
梁沛沛吓得手脚冰凉,一咬牙,再也顾不上害怕,气急败坏的指着苏然怒骂。
“你放屁,你哪只眼看到我害倩茹姐了,你不就是恨许一鸣不要你了吗?居然这么的恶毒的诬陷我?”
苏然眼眸微眯,一把抓住她伸向自己的手指,用力一折。
“啊!!!”
客厅里瞬间回荡着梁沛沛的惨叫声。
苏然轻笑一声,语气冷厉的嘲讽道:“许一鸣算什么东西,也值得我上心?”
“你要杀的可不止是梁倩茹,还有我,还有你的养父母,不是吗?”
“苏小姐,你说沛沛要杀我们?”金丽雅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苏然点头,“对,她已经给梁先生下了蛊,不出一个月,梁先生就会丧命,他一死,梁沛沛会再给梁太太下蛊,等你们俩都死了,梁家的一切就都是她的了。”
梁杉气的后槽牙都要咬碎了,“苏小姐,你说的一切,可有证据。”
“你们去她床底下找找,证据自然就有了。”
“不,爸,妈,你们别听她胡说。”梁沛沛急得拉扯住金丽雅的衣角。
梁杉面色冷冷的拽出妻子的衣角,“沛沛,你要是没做过,害怕什么,老老实实在这等着,我亲自去看看。”
说完,梁杉起身,和金丽雅一起去了梁沛沛的房间。
梁沛沛眼神阴毒的看着苏然,她好容易获得的一切都要被这个女人毁了。
她不好过,苏然你也别想活了。
她忍着疼,悄悄拿起一旁的花瓶,狠狠向苏然头部砸去。
苏然嘴角讥诮上扬,冷笑着打了个响指。
花瓶“砰”的一声爆裂,无数碎片像飞刀一样扎向梁沛沛,瞬间把她扎成了刺猬。
“啊!!!”
在梁沛沛的惨叫声中,梁杉夫妇拿着一个小盒子,脸色阴沉的走了出来。
“爸,妈,救我……”
梁沛沛挣扎着将手伸向他们,她想爬过去,可是不行,全身上下都是碎瓷片,脸上也被扎了好多块碎片,一动就钻心的疼。
梁杉脸色铁青的看了一眼疼的蜷缩在地上的梁沛沛,任由她惨叫着哀求,径直走到苏然面前。
小盒子里放着一块红布包一个透明玻璃瓶,瓶子里是蠕动的虫子,红布包里是一张黄色的符咒,一张写着梁倩茹生辰八字的纸,一块带血的姨妈巾。
苏然看了一眼,恶心的别过头,“瓶子里的蛊是给梁太太准备的。”
梁杉给苏然鞠了个躬,“多谢苏小姐告知真相,还请苏小姐帮忙救救我女儿小茹,多少钱都没问题。”
苏然点点头,“没问题,包我身上。”
右手双指伸出,一道黄符无火自燃,将燃烧的符纸丢在红布包上,东西眨眼间烧成灰烬。
地上的梁沛沛,心口猛的一阵剧痛,张嘴吐出一大口血。
苏然:“好了,你女儿没事了,应该很快就能醒了。梁先生,你把上衣脱了,我给你驱蛊。”
梁杉点头,依言脱下衬衫。
这时,金丽雅的手机响了,“老公,是医院的电话。”
梁杉示意她接,虽然没听到说了什么,不过从金丽雅兴奋激动的情绪中就能猜到,女儿真的醒过来了。
“女儿醒了,老公,女儿真的醒了。”金丽雅高兴的哭了,“大师,谢谢你,真的太感谢你了。”
苏然笑笑,“不用客气,我现在帮梁先生取出体内的蛊虫,过程可能会有些疼,你忍耐一下,很快就好,到时候你们就可以去看女儿了。”
“好好。”
苏然虚空画符,随着手指落下,符咒散发出耀眼的金光没入梁先生体内。
紧接着,一阵剧痛袭来,梁杉觉得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苏醒了般,疯狂的蠕动着想要钻出来。
他的肚子处忽然鼓起一个大包,包里有东西蠕动挣扎,好像被什么追赶着,一路往上爬。
梁杉疼的浑身发颤,突然呕吐出一口粘稠的东西。
黑乎乎的粘液里,一只白色的虫子剧烈的扭动着身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了下去,很快化成一滩污水。
倒在地上的梁沛沛再次吐出一口鲜血,已经半死不活的了。
吐出污浊物,梁杉觉得身体比以前轻松多了,神清气爽。
夫妻俩人再次对苏然表示了感谢,梁杉双手送上一千万的支票,并承诺以后有需要帮忙的时候尽管来找他。
苏然满意的接过支票,笑着从梁沛沛身上跨过去,潇洒的离开。
苏然走后,梁杉没有急着去看女儿,而是立马报警,将奄奄一息的梁沛沛抓起来带走。
容貌尽毁的她在遭到反噬后,仿佛一夜老了十几岁,后来她在里面过了一段惨不忍睹的日子,自杀了。
心情倍爽的苏然路过玉器店时,想起之前答应送关旭护身玉牌的,拖太久了不好。
而且,他的工作还是有危险的,万一遇到厉鬼之类的,他就麻烦了,有了护身符,起码关键时候能保命。
于是,苏然进了店铺。
逛了一上午,苏然也没挑到一块满意的玉牌,要么一点灵气都没有,要么就是价格高的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