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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一句劝,别分家了,这不会影响你们夫妻俩的生活。”

阎解成明白,这是来说服他的,但不管谁来,他的决心都不会动摇。“不行,这是决定好了的事情,不能一直犹豫。

我们又不是小孩子过家家,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也有能力照顾好自己。”

易中海听了,眉头微皱,没想到阎解成竟如此坚决,毫无余地。

没办法,他只好提到最关键的点:“解成,就算你分出去了,可这房子还是你爸爸的。你想让你的新婚妻子跟你一起去住桥洞吗?”

于莉听了这话,也有些紧张,她转头看向阎解成,并没有理会易中海的眼神示意。易中海见状,眸子微微一沉,心下了然——分家恐怕也是于莉的意思。

阎解成却毫不在意:“没关系,我自己有工作,完全可以租房子。就我和莉莉两个人,用不着租太大的房,这事我能解决。”

要知道,轧钢厂周围有很多出租房,只要有资金,找住所并不难。

既然阎解成早就有后手,易中海也无计可施了。最后说了一些官方套话,便自行离开。

显然,这场阎家的闹剧还会继续。阎解成这一次可是下定决心了。

说句实话,他对阎埠贵一点也不心疼。那人每天就知道算计,哪怕是上次阎解成的婚礼时还在捣鬼。这也难怪他铁了心要分家了。

“爸,你再好好考虑考虑吧。如果你还不同意的话,我明天只能去街道办了。”

说完这句话,阎解成也不管三位老人有何感想,拉起于莉就回到了他们的房间,还将门反锁。

房间里,于莉觉得事情做得有些过分,忍不住开口说:“解成,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太绝对了?毕竟爸妈年纪大了。”

阎解成轻轻抱住她,轻声道:“你还记得我们结婚那天的事吗?如果不是为了分开,我也无所谓。”

归根结底,他这么做主要是因为于莉想要分家。为了让她高兴,他甘愿付出一切。

那次的情景仍历历在目:于莉的家人那鄙视和嫌弃的态度暴露无遗。公公和婆婆的行为也同样让人心寒。

更不用说,阎解成的工资还得定时上交给阎埠贵,这对他们的小家庭有何好处?

此刻,他仍将最后的决定权留给于莉。毕竟那段记忆太过深刻——娘家人的嫌弃、婆婆的态度——都让他们的小家庭无望自立。而每次想到那些工资还得上缴,他们的未来更加艰难。

在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她依然坚持之前的想法——分家。“我们明天就去街道办吧,我担心爸妈不会同意。”“嗯,明天就去。”阎解成点头赞同道。

第二天,阎解成夫妇早早地赶到街道办,声称要分家。街道办的人听闻此话,无不感到吃惊。

但他们依然恪守职业操守,未立即批准请求,而是按程序将阎埠贵通知前来。

待阎埠贵到达时,已过去了二十分钟。

没有想到,这对夫妇竟然如此坚持要分开,他差点被气昏过去。

稍微平复了一下激动的情绪,他黑着脸走进房间。如果不是场合不对,他真想教训这个忤逆的儿子!街道办的人没有多说,也不偏袒任何一方,

而是尽力陈述两方的利弊,最终让他们自己选择。

“我已经决定了分家,任何人也阻止不了!”

街道办的人建议他们父子协商后再作决定,避免一时冲动。

面对沉默的父亲,阎解成紧紧握住于莉的手,表情认真而坚定,“爸,如果您还想维持我们之间的父子情分,请答应我们的请求!我不想让事情变得难以收场,难道您非要逼我做些过激的事?”

阎解成的一番话让阎埠贵心中恼怒异常。

记忆中的那个遇到麻烦就会躲在自己背后的小孩,此刻长大了,要离家立业了。这一转变让阎埠贵内心五味杂陈,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回应,陷入了犹豫不决。

三大妈见此情景,眉头紧锁,尽管很想站在阎埠贵这边反对分家,但现在既然闹到这个地步,继续僵持下去恐怕对大家都无益。

于是,夫妻二人商议后,终于选择了妥协。

阎埠贵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很多岁,无奈地叹息一声,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意味。

“罢了,既然你们这些年轻人这么坚持分家,那就分吧。孩子们长大了,我们这些老人也不再管束了。”

阎解成听见父亲的回答,不自觉皱了皱眉,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一方的退让使街道办事效率提高许多,很快就办理完了分家的手续。

至此,阎解成夫妇顺利与三大爷家分离了出来。

当天,他们便收拾物品,搬了出去,令三大爷气得胸闷心痛。即便到了这个时候,如果还看不出来这对夫妇早已做好打算,那真是愚钝至极。 阎解成二人并未迁居多远,因为他们的工作还在附近的区域内。

因此,他们在轧钢厂附近租了一间房子,两个人的生活过得也算甜甜蜜蜜。这件事闹得动静不小,四合院中的其他住户想不注意到也难。

于是,这几乎成了院里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大家对此各有看法和想法,但更多的人则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毕竟,看到这三位大爷出丑,可不常见。

现在好不容易有这么一次机会,他们怎么可能不借机调侃一番呢?即使阎埠贵夫妇听到了这些话,也只能忍气吞声。

毕竟这些都是实话,连他们自己也认为此事丢人。

由于棒梗被学校开除的事情,贾家近来一直笼罩在阴霾中。

此时,阎埠贵一家又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立即吸引了贾张氏的注意力。甚至连她孙子的事情都被抛在了脑后。

她本想与大家一起嘲讽阎埠贵。

但无论她如何插嘴,四合院里的其他人总是应付了事,并不真心理睬她。

见到这种情况,贾张氏心里颇为不满,却还是绷着脸站着,为的是第一时间了解最新八卦。

这一群人确实也没事闲聊阎家的事情,只听其中一个阿姨推测道:“我看这件事十有 ** 都是那个于莉鼓动的阎解成。

要不然,为什么之前那孩子都没与阎埠贵顶撞过?”

“就是嘛,所以说,以后儿子娶媳妇儿进门时,咱们得盯紧点儿!不要什么妖艳的东西都往家里带。”

对于这件事情,众人的观点褒贬不一。

有的认为这是于莉的责任,但也有不少人持反对意见。

“未必就是她的错,这里的传统就是这样。

况且解成已经不小了,既然结了婚,自然应该分家。”

“没错,都是女人,何苦针对于莉。

说不定,是阎解成自己要分家的。”

“就是啊,别说得那么难听,上次三大爷那副嘴脸多难看。他们要分家,也是正常的。”

最开始说是于莉挑唆的那个大妈脸色有些不好看,她带着怒气回答道:“你们说得好听。

如果你们能容忍自己的儿子娶一个这样的儿媳回家而不生气,我才信!”

有时候,人多了并不是件好事。

一些小事也会被拿出来说事儿,恨不得开全体会议一样。

然而幸好,这样热切讨论的日子并未持续太久。

随着时间推移,大家都觉得腻烦,渐渐不再提起。院内生活再次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只是没想到,更大的变故还在后头,而这变故并非来自四合院,而是轧钢厂。

到了五月份,即便是普通工人也开始察觉到不寻常的气息,感到这次的情形与往常不同。果然,月末时分发生了一件令人震惊的事:杨厂长因某种原因被解除职务,目前已成为一名普通的清洁工。而李副厂长因此得益,一举成为革委会主任,现在整个轧钢厂尽是他的手下。

杨厂长过去安插在轧钢厂的势力纷纷被替换,眼下正是李副厂长的时代。

目睹这一切的转变,陈木不由感慨万千,但这毕竟不关他的事。作为一位打工者的警觉他必须时刻保持——不到最后胜负未分之际,谁都不可小觑;只有当这变动影响不到他的日常生活时,他就依然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至于二大爷刘海中,此刻却是按捺不住了,眼见机遇当前。

由于杨厂长离职导致不少职务出现空缺,若在此时前去,或许能争取到一点实权。如此一盘算,他随即找到新的李主任表表衷心。

“李主任您好,二车间的刘海中前来拜见。一向以来最为敬仰您,要是没有您的引领,咱们厂又怎能发展至此?”

\"我想追随您学习进步,并为厂子的发展出自己的一份力。\"

能做到今日的位置,李主任自然明察秋毫;尽管了解对方看重的是当前利益而非个人实力,但这番恭维仍令其心中窃喜。

毕竟只是句顺口之辞,何必要舍近求远。既然他选择投诚,那么为何不加以利用?于是李主任面带微笑地问道:“老刘啊,你在厂子干了多少年?为何之前不曾记住过你?”

其实刘海中心中已有答案:无非是因为自身平庸罢了,哪容易被这些高层人物记挂在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