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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后娘难当:我靠暴富养崽洗白了! > 第222章 他的名字,是贺之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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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他的名字,是贺之阳

殷礼文知道周应淮不好应付,但也没想到他会毫不犹豫的追上来。

山顶道路崎岖,稍不留神就会跌下山坳。

稍微往下走些又全是密林,殷礼文身形穿梭密林中,来时他留意过,再往下走一段就是下山的路了。

周应淮的追击时近时远,甩又甩不掉,打又打不过。

殷礼文心里大骂,周应淮分明把他当成兔子耍着玩呢。

突然,下方一人高的草丛中传来动静,殷礼文停下动作,而下方的东西也静止下来。

一人在高处,一人却藏身在草中,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殷礼文赤手空拳,万一真是个大家伙他绝对打不过的。

而身后不远处的周应淮已经停了下来,此时已经搭弓上箭,目标不是下方的草丛,而是背对着他的殷礼文。

嗖!

一声冷音从草丛中飞射出来,速度快的能把空气都劈开一道口子。

是人!

周应淮一眼就认出了这支竹箭,他及时收住自己手中即将要射出的利箭,快速赶过去。

因周应淮在殷礼文身后,声响自然就在他的身后。

紧接着又是嗖嗖几道竹箭,直冲着殷礼文而来。

他堪堪躲开,趁着竹箭暂停之势,直奔草丛而去。

“住手!”

周应淮这一声响起的同时,殷礼文已经冲到前头,凌冽的掌风直逼藏在草丛中的那个小身影。

少禹惊恐的看着突然闪身到眼前,满是戾气的人,手上僵着的是正在拉弓上箭的动作。

他心跳暂停了一瞬。

他觉得自己要死了。

“殷礼文,你敢!”

在周应淮的一声暴呵中,殷礼文才终于看清楚了眼前这张脸,他眸心紧缩一瞬,收手的同时,他已经跪了下来。

少禹还没从惊吓中回过神来,眼前已经多了一道身影。

是爹!

周应淮手中的箭直指着殷礼文的印堂,他一字一句,从后牙槽里挤出几个字。

“你找死!”

殷礼文僵愣在那里,大脑一片空白。

听着弓弦拉开的声音,少禹才终于惊醒过来。

“爹,陈奶奶不好了!”

周应淮动作一顿,扭头追问:“你说什么?”

话音刚落,跪在那里的殷礼文突然跳起来,疯癫了似的往山下跑。

周应淮眸心一沉,抬脚要追,又想起少禹,便一把捞起,像扛猎物似的直接带着他狂奔下山。

路上还遇到了上山寻人的李贵几人,顾不上打招呼,只来得及打个照面而已。

少禹上山两个时辰,被周应淮带下山时不过才两盏茶的功夫。

到了村里,周应淮将少禹放下,少禹脚步还没站稳,周应淮的人影已经不见了。

殷礼文背着背篓,跑的却是极快,快到乡亲们只看见一个人影,却看不清楚那人是谁。

直到他闯进陈婆子家里,才有人喊道:“快让开,李大夫回来了!”

殷礼文把背篓往地上一扔,快步走到床前。

陈婆子已经气若游丝,神情都模糊起来。

“干娘,李大夫来……”

傅卿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殷礼文撞到一边去,他把手指覆在陈婆子的脉上,面上冷凝一片。

收手时看见陈婆子被掐出血印子的虎口,殷礼文猛然抬头,怒瞪着傅卿。

这道目光阴冷的像条毒蛇,让傅卿从心底生出寒意。

周应淮恰时赶到,殷礼文半低着头,把眼底的阴冷藏了起来。

“之阳。”

傅卿来到周应淮身边,神情担忧。

听见这一声称呼的殷礼文不敢置信的抬起头,又在对上周应淮暗藏汹涌的冷眸时败下阵来。

“我枕头下有个布包,里面是银针,你去帮我取来。”

闻言,傅卿立马接话:“我去拿。”

殷礼文指着周应淮,“你脚程快,就你去。”

傅卿抿紧唇线,复而又松开,催着周应淮,“那你快去快回。”

周应淮狭长冷淡的眼眸像是深不见底的寒潭,沉沉的看了眼殷礼文后,身形一闪又不见了人影。

“屋里人太多了,你们先出去。”

殷礼文指着傅卿,独独留下她。

“你留下。”

刚才是大家担心陈婆子,现在既然大夫已经过来了,老刘头就喊着大伙儿先回去了。

从第一次见面起傅卿对他的印象就不是很好,刚才那个眼神后,她内心对这个男人更是抗拒。

只见殷礼文拉着陈婆子,在她的穴位上点按。跟她胡乱死掐的力气比起来,他的动作不轻不重,竟给半天都没动静的陈婆子轻哼出声音来。

“干娘。”

殷礼文怒瞪过去,骇住了傅卿的步子。

傅卿紧了紧袖下的两只手,稳了稳心神后,她语气从容。

“李大夫为何对我有这么大的恶意?”

“恶意?你还不配。”

他目光上下审度在傅卿身上,最后落在她那张尚且好看的脸上。

“他让你叫他之阳?那你知道他为什么叫之阳吗?”

傅卿眉心拧成了疙瘩,“不是他的字吗?”

殷礼文突然大笑起来,“字?他是这么跟你说的?”

傅卿心里泛起涟漪,几次想要质问,最后又都忍了下来。

殷礼文一边点按着陈婆子的穴位,一边观察着陈婆子的脸色,话却是对傅卿说的。

“那是他的名字。”

傅卿心口一窒。

殷礼文转过头来,双眸幽深不见底。他勾起唇角,像是挑衅,又像是嘲讽的,一字一句的告诉她。

“他的名字,叫贺之阳。”

傅卿脸色苍白,紧握着的手心不自觉的溢出冷汗。

接下来殷礼文一个字都没说过,更加没有再针对她,留她在屋里却一声不吩咐,就只是让她站在那里,让傅卿生出一种自己是伺候人的丫鬟的错觉。

周应淮赶去张婆子家,一脚踹开大门冲进屋里,果真在枕头上摸到了一包东西。

他打开一看,里头都是大.大小小长短粗细不一的银针。

他皱了下眉,复而又松开,将东西重新合上后又赶去陈婆子家。

少禹正站在陈婆子家门前,想进去,又不敢。

周应淮扶了下他的肩膀,“去找玉儿,带她回家去。”

少禹不敢多说,点了头,乖乖的去找玉丫头。

进了屋里,周应淮把东西给了殷礼文,又在床边看了会儿陈婆子。

只见殷礼文拿出银针,简单的消毒后,利落扎在了陈婆子的穴位上。

几针下去,陈婆子的脸色立马好起来。

周应淮明显的松了一口气,这才注意到站在床尾的傅卿。

见她脸色极差,又愣怔的看着自己,周应淮眉心一跳,忙走过去。

“怎么了?”

他刚牵起傅卿的手,却被她猛地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