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物品被搜刮得一干二净之后,赵浩轩和谢小刚将其统统交给了王心瑶。王心瑶甚至来不及仔细端详,便将它们全部丢进空间之中!
当众人把尸体堆积在一起后,王心瑶从身上掏出化尸水,那她小心的将其滴在尸体上,不一会儿,所有的尸体融化成一摊血水,眨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一幕,再度惊呆了一众亲卫,这可真是名副其实的毁尸灭迹啊!
而谢小刚等人对此却早已见怪不怪,在他们的心目中,王心瑶宛如九天玄女下凡,是上苍特意派来拯救谢家村的,她的所作所为,无论多么惊世骇俗,在他们眼中都是如同家常便饭一般稀松平常。
王心瑶朱唇轻启,柔声说道:“赵大哥,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速速赶回村子里吧。”
赵浩轩微微颔首,表示赞同。于是,众人收拾好行囊,登上了马车。
此时,天空仿佛被撕裂了一个大口子,倾盆大雨如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下,搏斗场地的所有痕迹,都在这场雨的冲刷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当所有人回到谢家村时,已是深夜时分,雨依然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仿佛是天空在为这场战斗哭泣。
除了许平留了下来做次日的接应工作,赵浩轩带着其他人义无反顾地淋雨去了后山。毕竟今天的动静太大,家里若留下这么多人,难免会走漏风声。
而且今天所有人都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又服用了聚灵丹,瓶劲都已经开始松动,他们都急切地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来打磨自己,提升修为。
等大家都离开之后,王心瑶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后,她进入了戒指空间,在灵泉水里泡了一个澡。
刹那间,一股强大的暖流如汹涌的波涛般从身体里喷涌而出。她当即如触电般从灵泉里跃出,盘膝而坐,瞬息之间,气息节节攀升……
大宗师四品……
大宗师五品……
修为开始稳定,整个身体仿佛脱胎换骨,变得轻盈无比。
王心瑶欣喜若狂,当手枪已经无法成为她救命的依仗后,她对修为的提升,变得格外迫切。
她深知,若想在这个风起云涌的时代能够苟延残喘,她唯一的出路便是马不停蹄地变强。
随着修为的提升,身体一阵轻快,她又如获至宝般拿出丹炉开始炼制丹药。
她首先炼制的是聚灵丹,她惊喜地发现,在聚灵丹里加入少许灵泉水后,其效果犹如被施了魔法般翻倍,无论是对提升修为还是修复伤口,都有着令人惊叹的功效。
在随后的数日里,所有亲卫队皆已到达谢家村,许平带着他们迅速进入后山,潜心修炼。
年前又买了很多下人,其中有近百名青少年,依旧由熊将军带领操练。
王心瑶自己除了每日勤修苦练、炼制丹药外,还会前往平安县购置过年所需的各类物品。。
这一日,她再次踏入庆年楼,收取了今年的最后一笔货款,银子如数到手,然而,她依旧未能见到少东家陈良贤与陈掌柜的身影。
她询问了管事的,可管事也摸不清楚情况,这着实让王心瑶忧心忡忡起来。
她深知,自己能快速有今日的产业,很大程度上离不开庆年楼在生意上的鼎力支持。
也幸亏当初陈良贤赠予她那神奇的银针,她在救治病人时事半功倍,甚至因为这些银针,习得“九九归一针法”功法,且数次助自己脱离危险。
然而,现今她对陈良贤的行踪全然不知,亦无从了解其背后家族的具体情形,念及他往昔遭人暗算而身中剧毒,王心瑶更是如坐针毡般焦灼万分。
再说罗青,他一路上快马加鞭,不敢有丝毫耽搁。终于,在大年二十九的傍晚,他赶回了京城,并将物品送到了皇宫之中。赵国安龙颜大悦,赏赐了罗青,并特许他在京城过完年再返回南湖县就职。
大年三十晚上,那华美的宫殿之中,赵国安身着华丽龙袍,正满面笑容地宴请着群臣。桌上摆满了珍馐美味,众人觥筹交错,欢声笑语不断,整个大殿内热闹非凡,仿佛整个国家都沉浸在这喜庆的氛围之中,一同欢庆新年的到来。
就在这时,突然一名侍卫手举着只象征着紧急消息的飞鸽传书,脚步匆匆地走入了大殿之内。他那急促的脚步声在大殿中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每一步都踩在了众人的心弦之上。
“报,急报……”侍卫急切地呼喊着,那声音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与焦急。
侍卫急速跪地,双手高高举起那封信件,他低着头,不敢直视上方的皇上,声音微微颤抖着说道:“启禀皇上,南湖县急报,南湖县出现瘟疫,一夜之间全面暴发,现在已经开始向周边各镇、各村蔓延开来!”
简短的几句话,仿佛带着一股沉重的压力,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禁心头一紧,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跪在地上的侍卫和他手中的那份急报。
周国安心中猛地一震,急切地喊道:“快,快,速速呈上来!”
徐公公不敢怠慢,如疾风般走到下面,将急报取来后恭恭敬敬地递给赵国安。
赵国安伸出右手接过那份加急送来的战报,当他的目光触及到战报上的文字时,其脸色就如同被乌云遮蔽了阳光一般,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而坐在下方的罗青,面色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般万分焦急,他手上的酒杯“碰”的一声掉到了地上。
南湖县,那可是他的管辖之地,而他这个知县,此刻却在皇宫中品尝着美酒佳肴,全然不知他辖区内的百姓正深陷水深火热之中。
想到此处,罗青如触电般起身,快步走到殿中央,“扑通”一声跪下,声嘶力竭地喊道:“皇上,请允许微臣速速赶回南湖县!”
端坐在宫殿上方的赵国安,面色凝重如铅,阴沉得仿佛能压垮一切,他紧攥拳头,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