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上,云更望着三人来回忙活。
有两人有说有笑,不知道的还以为认识好久了呢!
就在这时,他朝一处望了一眼。
“居然挨家挨户的搜查,难道那女人没交代?”
云更立马朝果园吩咐,“你们三个,立马停止手上动作,去房间里躲避一下。”
此刻,浇树的三人听到耳边的声音。
她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还是听话照做。
于是乎,匆匆地来到云更面前。
那几双目光看着他,仿佛在询问出了什么事?
见此情形,云更再度开口:
“官兵来搜查了,你们快去房间躲一躲。”
听完,乔元夕反应过来,二话不说,拉着两人就跑。
“元夕,我会自己走…”
她们进房间后,云更瞬间变成一位面目狰狞的老者。
过了一会,两个白衣青年朝云府飞来。
很快,他们就发现一个白发老者坐在椅子上养眼。
与此同时,好几十士兵接连从内门处闯了进来。
不多时,他们停在了几米处。
瞧见眼前之人似乎没有修为的样子。
一人大喝一声:“官府查找罪犯。”
“老头,你姓甚名谁?府内多少人?如时招来。”
云更猛地睁开了眼睛,望着两个青年与士兵们。
“你们不经同意,闯入我府内是死罪。”
“看在太后的面子上,赶紧给我滚出去。”
“否则,老夫亲自送你们一程。”
一听此话,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
一个白衣青年见他如此强硬,便朗声说:
“既然你认识太后,那更要遵从命令。”
“我们查看一下究竟就走,莫要试图阻拦。”
话音刚落,他大手一挥,“给我进去搜。”
“不听劝,那我送你们一程吧!”
云更说完,现场所有人瞬间消失。
“哼~摔一跤更健康。”
…
宫中,一群禁卫正在悠哉悠哉地巡逻着。
忽然间,前方房顶传来噼里啪啦地声音。
那声音就如同打雷一样,传遍整个皇宫。
他们心中一惊,随后齐刷刷地抬头望去。
便见到一群像人一样的残影,砸下三楼楼顶。
不一会功夫,一楼就传来“唉哟…”声音。
“有刺客…”一个禁卫头头大喊一声。
紧接着,他们迅速拔刀勇猛地冲进去。
只见一群士兵横七竖八地瘫倒于地,口中不住地发出痛苦的哀嚎与低沉的呻吟。
此刻看到有人进来,他们浑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见此情形,禁卫头头大手一挥:
“居然带刀强闯皇宫,都给我抓起来。”
“是…”禁卫门应了一声,拿出捆仙绳,就走过去。
“别动我…疼…哎哟…”现场尖锐地杀猪声持续响起。
“叫什么叫?信不信我砍了你们脑袋?”
就在这时,云照与一个赤足地漂亮女子缓缓走进来。
禁卫们见状,纷纷恭敬地行礼:“见过太后…”
云照望着一群身穿城防军衣服的士兵,询问:
“你们是何人?为何从上面摔下来?”
“本宫数三声,不回答直接拉出去砍了。”
听到砍头,一个白衣男子急切道:
“太后,我是傲仙圣地的弟子,与城卫去城中挨家挨户的搜查,查到一户宅子…”
听到这么离奇的事,在场之人有些不太相信。
能把人无声无息的砸到皇宫,仙皇都做不到。
“白发老头,认识我?”云照呢喃一声,再次发问。
“此宅在何处?”
另外一人回答:“在安阳街,好像是云府。”
闻言,云照似乎想到了什么,而后,继续问:
“是不是那里有个大池塘?水中央有个石头?”
“对对,就是那里。”白衣男子急忙应道。
云照瞬间发飙道:“混账,谁让你们去那里的?”
此言一出,没有人肯回答。
“既然不肯说,那就拉出去砍了。”
“是圣地的人与皇爷吩咐的,我们也没办法。”
另一个士兵说着,一脸的无奈。
自己上司都没啥办法,他们小兵更不用说了。
不回答立刻就死,说了他们还有活命的机会。
听到这话,云照立马吩咐:
“士兵审完事情经过再放,他们两个关入天牢。”
“是…”禁卫应着,便开始了捆绑。
“太后,此事与我们无关啊!”另一个白衣男开口。
“不关你们的事?”云照声音冷漠。
“赔偿不让我满意,你们就不用回圣地了。”
丢下这话,她看了房顶一眼,接着,转身就走。
外面
云照瞥向一旁,恭敬地询问:
“老祖宗,什么修为才能做到瞬间将那么多人搬走?”
旁边的女子略做思索了一下后,轻声道:
“我猜是炼了一种能移物的术法,反正没见过。”
“至于那人修为嘛,也许在你我之上也说不定。”
“还有里面之人没有受重伤,估计是给你面子。”
“至于砸烂楼嘛,应该是有些不满做给你看看。”
“哼~这家伙居然在皇宫搞破坏,待过段时间,我再去打劫他。”云照说着就笑了。
“小照,你年纪轻轻怎么会喜欢一个老头呢?”
女子一脸疑惑,毕竟修炼到这地步年纪绝对够老。
不对,小照她是个例外。
在山洞获得丹药时才二十岁,如今也不过六十左右。
云照点头:“比我大几十年,说是老头也不为过。”
“下次带我去认识一下。”
话音刚落,女子瞬间没了踪影。
在她走后,云照嘀咕:“这越王,敲打敲打才行…”
云府
用过午餐,丫鬟拿到十个金币离开。
在她走后,云更带着两人到二楼房间。
拿出一张粉红色的床,还在被子枕头之类。
“元夕,好啦,你适应一下,我先走了。”
丢下这话,他转身就走。
乔元夕高兴道:“宛渝,来,咱们躺下再聊。”
闻言,向宛渝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紧接着,她脱掉鞋子上了床,随后,小声询问:
“元夕,他身上怎么会有那么多东西?”
乔元夕摇了摇头:“我也不懂,问了也不说。”
“唉呀!别理他有什么,过来,陪朕休息会。”
“呸~我才是…”
几天后
水岸边,云更拿着鱼料子,扔进水里喂鱼儿。
时不时传来两女打桌球那“噼里啪啦”地声音。
自从云更昨天拿出来后,两人通宵玩到现在。
忽然,他耳边传来嘈杂的声音:
“这石雕放在哪里?”
“放在山顶,这样才与名智相配…”
这是乾元界诸位夫人们的声音?难道是错觉?
可一会儿后声音又接连响起。
云更顿感奇怪,于是询问道:
“统子,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