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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子外面,大门紧闭。

小果前去叫门,敲了多次门才缓缓打开,出来的是一个干瘦的老头,瞧着牙都快掉光了。

“你们、找谁?”

老头说话都喘,感觉随时能进棺材。

苏晚晚皱眉,虽然这庄子收益不怎么样,但请的也都是正儿八经管事的,怎么找了个身子快入土的人来看大门?

“我是苏晚晚,来看王氏。”

老头闻言想了一会,把门打开让人进来了,“进来吧,王氏在最里面的院子。”

他不知道苏晚晚是谁,但知道这庄子是苏家的庄子,这姑娘姓苏应该就是主家。

几人进了庄子,抬眼望去便是一副许久没有清理的模样,墙角还有杂草,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庄子已经荒废了。

苏晚晚觉得不对劲,问老头,“这是怎么回事?人都去哪了?就你一个吗?”

老头说原本这看门的不是他,是他孙子,但是这几天孙子说进城有事,就让他来替几天。庄子人也不多,除了里头关着的王氏,就没几个人。

在庄子里干活的都走角门,所以这大门他还是头一遭开,过来就慢了些。

他慢吞吞的道:“人都去外头干活了。”

至于干啥活,他不知道。

谢渊也觉得不对劲,这庄子里还有需要看管的人,但庄子内连个下人都瞧不见,谁来看着王氏?

和苏晚晚对视一眼,两人立马抬脚往里面走。

来到关王氏的院子,远远的就瞧见一个婆子正靠在树边打盹,旁边的院落外面落了锁。

封二上去一脚将婆子踢醒,婆子被扰了梦凶巴巴的喊,“谁啊?打扰老娘睡觉!”

结果一睁眼看到四个人站在自己面前,尤其那个穿黑衣的俊俏男子,眼神冰冷,仿佛要杀人一样。

婆子立马觉得不对,这应该是城里来的人,不知道是不是主家,但一定是贵人。

封二只将佩剑滑出来一点点,婆子就跪地求饶,“大人饶命,老婆子我就是困了打个盹!”

苏晚晚懒得跟婆子废话,“王氏人呢?”

婆子看向她,小果道:“这是苏家的大小姐,问你话,你看什么看,只管回话!”

婆子吓道:“在院里呢!大小姐要看王氏,小的这就给您开门!”

她生怕自己动作慢了几个贵人生气砍了她,赶紧从裤腰带上解下钥匙,将门打开。

门内地上还放着清汤寡水的饭菜,显然已经凉了。

“王氏最近不吃饭,咋样送进去的拿出来还是啥样......”婆子怕苏晚晚生气,觉得她办事不利,小心的解释着,“她自己不吃饭,小的也不能硬逼着她吃不是?”

苏晚晚看到这原封不动的饭菜,心里一沉。

王氏哪里都去不了,她不吃饭人能撑得住?要么人死了,要么人跑了。

她管不上婆子还在为自己辩解,抬脚进去,踹开房门,在房内走了一圈连个人影都没看到。

苏晚晚黑着脸对门外的谢渊说,“王氏已经跑了。”

******

王氏怎么跑的,庄子上的人都说不知道。

看门的婆子说,“昨日还听到她在院里摔东西,谁能想到人什么时候不见的!”

这庄子前后不着店的,若是没人帮着王氏,她是不可能自己跑出去的。

离开庄子上了马车,苏晚晚闷声不吭。

她若是昨天就来这庄子上,也不至于让王氏跑了!而且这件事太蹊跷了,他们昨日才知道王氏给娘下药的事情,结果今天人就不见了,怎么看都像是得了消息连夜跑路的。

到底是谁帮她了?

谢渊知道她不开心,毕竟王氏涉嫌谋害她母亲,如今好不容易知道真相了,结果罪魁祸首却不见了,如何能叫人不气!

“你别担心,回去让封一查查。”

接走王氏的人一定是盛京城的人,查一查这两日出城的人应该能有些眉目。

而且......谢渊怀疑,王氏如今人就在盛京城里。

若是在城中,那便好办了。

“多谢。”苏晚晚道。

回去的路安静无比,谢渊将苏晚晚送回竹家便道别了,他还要进宫。

“封二,本王先进宫,你随后去书房将熊奎的口供送来。”

“是。”封二应下。

随后谢渊便翻身上马进了宫。

荣家。

“您说谢渊如今往宫里去了?”

书房内,荣国舅不安的看向荣太傅,“爹,谢渊身上可是有熊奎的口供,他要是进宫把这事捅出来,那......”

“蠢货!”荣太傅打断他,恨铁不成钢的道,“宫里就一个奶娃娃,他就是把口供给了又如何?能掀起什么风浪?!”

“更何况,那口供是真是假又未可知,谁能证明!”荣太傅满眼的算计,“只是口供而已,打死不认,他们还奈何不了我们荣家!”

谢渊返回盛京的时候,已经让小皇帝下令把熊奎提到盛京来,人估计现在才走到一半的路,既然人没有到盛京,那就不必再来了。

荣国舅还是不放心,“熊奎那还有不少我给他写的信,也不知是熊奎烧了还是叫谢渊拿走了,我的人去熊奎书房的时候什么都没找到,只是将账本烧了。”

荣太傅,“笔迹能模仿,账本烧了才是根本。”

荣国舅不依不饶,“可是......”

荣太傅烦了,他怎么就生了这么个蠢儿子!

可惜他子嗣单薄,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连个庶子都没有,不然荣家的产业他就是死了也不会交给这个蠢货来接手!

“哪有那么多可是?当初你就不该贪这笔钱!盐行的钱都喂不饱你吗?!”

盐行每年的收益都抵得上这次荣国舅贪污的银子了,整个荣家的人都觉得他脑子有坑,安安稳稳的钱不拿,非得把头提着去挣这点芝麻小钱。

荣国舅委屈极了,他知道爹向来看不上他,就连妹妹都比他聪明,这些年了他一直想找机会证明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他怎么会放手!

荣太傅看自己这儿子的模样,就知道他心里不服气,气的抓起桌子上的镇纸扔过去。

“滚!熊奎要是活着到了盛京,我就当没你这个儿子!”

荣国舅赶紧灰溜溜的滚出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