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在一个叉烧家庭当一位大孝女。
那就是将叉烧家人对梁顺美做的,全都变本加厉地还回去,一直打到偏心爹妈承认自己孝顺为止。
宁君一个猛踹踹向簿慈的腿。
小小的身躯爆发出无穷的力量,簿慈突如其来的冲击力直接被踹翻在地,双脚一歪原地骨折。
“啊啊啊——你这个小贱种——”
“呵,我是小贱种,你就是大贱货。”
八岁的孩子在成年人面前或许略显不高,
但在精神力加持下,宁君在她反应过来前疯狂扇她的嘴巴。每一个巴掌都清脆响亮,掌掌到肉。
“腻!”
被不中用的女儿给扇巴掌了简直是奇耻大辱,簿慈本想使出她经常对待梁顺美的老绝招——往头皮处拽头发、扇极重的大巴掌。
对一个八岁的女孩使用这些,结果自然可想而知。
梁顺美总是被簿慈给扇倒扇飞。
心里不可避免的留下阴影,看见簿慈要打她,身体总是不停地颤抖。
簿慈总是能用这种方法强迫梁顺美承认梁天耀犯的过错,强迫梁顺美承认她没干过的事情。
总之父母都是对的!出问题那肯定孩子的问题。
宁君不由地为梁顺美感到可怜。
两个家,某种方面来说只是从一个泥坑跳到另一个泥坑,都是同样的重男轻女,同样的老封建。
就算没有洪水,就算梁顺美在那次洪水中早早地逃了回来,但她的处境只会更遭。
簿慈以往无所不利的招式在宁君面前却明显失灵了。
她想拽头发,但宁君走位灵活她拽不到,想扇巴掌但迎接她的却是滚烫的茶水和茶杯陶瓷碎片。
“妈妈,我明明同样是你的女儿,可你啊,却从来没把当人看。”
宁君冷笑道。
血颅蛊对簿慈和梁凉有着最强烈的感应。说明梁顺美确实是他们亲生的女儿。
好爹好妈,你们即将要为女儿献身喽。
“或者说,你为了讨好爸爸和哥哥,选择打压我,挤占我的生存资源来成全讨好哥哥这个耀祖。通过贬低我,来掩饰当妈当妻子的你的无能。”
“可是啊,爸爸在外彩旗飘飘对你家庭冷暴力,哥哥对你粗鲁暴躁。“
“但你甘之如饴,心甘情愿地接受着。你通过贬低女儿来捧高儿子,试图让花瓶搬的自己在这个家争取一丝话语权。”
“但很显然,哥哥没有了,你只有我了,孝敬天耀这么多年,你的谋划全都要打水漂喽,爸爸说梁家的财产全都要便宜外面的私生子喽!”
回梁家的这一路,她怀里的两只血颅蛊竟然能感知到不少亲近血脉。
宁君特意去踩了点。
梁凉起码有9个长大的女儿和2个还在襁褓中的儿子,其中9个女儿中,好几个都比梁天耀、梁顺美大。
难怪簿慈这么着急呢,老公在外雨露均沾,但她却丝毫没有办法,只能通过对女儿施暴的方式来发泄心中的怨气。
“不是,我没有!明明都是你这个小贱蹄子的错!谁叫你长得太漂亮,我怕你勾引你爸你哥!去勾引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人离开梁家。”
气急败坏之下,簿慈一不小心把自己的想法给透露出来。
宁君听了都要乐笑了,真的有人会和女儿雌竞?“我才8岁,身体才开始发育,你就迫不及待用勾引这个词贬低我这个亲女儿,你是不是小脑发育不全。”
“而梁天耀幼儿园偷窥女同学,你又说梁天耀好棒,是个男子汉,那个女同学不肯当梁天耀女朋友就是在欲擒故纵,害得她们一家连夜转学。”
“就算我真干了又如何,我离开了梁家又如何,不全都是你们两贱货教育的失败,有不知廉耻的我就一定有不知廉耻的你们!”
宁君懒得在和簿慈废话,大手一辉,往她口中塞入了血颅蛊子蛊,强迫她咽下,再打了一剂手刀让簿慈强制睡下。
这人就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不肯出来,已经形成了一套根深蒂固的观念,丝毫不能再动摇半分。
至于梁父,他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报纸半分,不知道是装的还是装的。
就这么静静隐身,看着将簿慈和梁顺美的闹剧。
“簿慈,你闹够了没有,跟一个小孩子吵什么,还不朝周围几个市发布悬赏消息。”
梁凉一抬头,猛地发现在他面前是浑身沾满鲜血,面带诡异笑容的女儿。
屋外本来晴朗的天气在顷刻间转为阴暗的雨天。
不远处,他没用的妻子已经倒在血泊里。
而小女儿脸上的笑容,呈现出极不和谐的弯曲。
就像是,就像是恐怖电影中小丑那般狰狞的大笑。
怎么有人能笑的如此恐怖。
“嘿嘿,我的好爸爸,下一个,就轮到了你哦。”
屋外电闪雷鸣,所有的佣人都因为各种各样的借口避开了这一家子,以至于现在的梁凉孤立无援。
梁凉的话看起来中立,看起来给簿慈梁顺美台阶下。
实际上他默许、无视了簿慈对梁顺美的虐待,甚至就站在簿慈这一方。
在这个家,梁凉独揽经济大权,他的旨意就是簿慈的行为。
簿慈干的事他或许不知道,但是簿慈虐待梁顺美、克扣梁顺美的待遇,肯定逃离不了梁凉的视线。
但他什么都没做,冷眼围观,还让梁顺美为了梁家的面子、梁家的贵族风气进行忍让。
梁顺美是忍让了,然后她就忍让到了下辈子。
“孽女,你竟然杀了你的妈妈!你疯了吗?你知道这消息传出去会对我们梁家造成多大的经济损失!”
宁君把玩起陶瓷茶杯碎片,开怀大笑。
“哈哈哈哈,这是我听过最好笑的事情。”
“爸爸,你是给过我股份还是给过我黄金还是给过我豪车,你都只传男不传女了,我凭什么要维护你梁家的利益。”
“快过年了,我就祝咱家公司早点关门倒闭,老板一家除了我全都路边横死!”
宁君这时候才发现梁凉带了耳机听歌,只有离得近了他才能听到别人的声音。
他真的是一点都不关心梁顺美,甚至还有点期待梁顺美被簿慈教训。
“孽女!住口!你放肆!我让你出生在这个家庭就是最大的福分!你有口饭吃就不错了!”
又是一个老封建,又是一个活在自己世界里的人。
怎么爹妈觉得给口饭就可以让女儿感恩戴德无私奉献心甘情愿地当沙包当血包?
养狗呢?
甚至养狗人都知道要好好对待看见护院的狗子,这样狗狗才会为养狗人卖力。
这一次,宁君可不会给予梁凉温柔的“大嘴巴子”攻击。
锋利的陶瓷片瞬间刺入了梁凉的眼睛中。
“啊啊啊——”
在梁凉的哀嚎声和痛苦声中,宁君选择让他长时间感受剧痛。
用精神力控制已经嵌入眼睛拔不出来的锋利瓷片,在小小的眼睛里啊挖呀挖呀挖。
硬生生地将他的右眼给挖了出来。
“啪叽——”
一颗完整的猩红眼球就这么水灵灵地掉在了地上。
流下满地鲜血。
“好爸爸,你装作看不到我的遭遇,看不到我被妈妈殴打,被哥哥辱骂。”
“嘻嘻嘻嘻,既然你的眼又丑又瞎毫无作用,那自然是要被我挖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