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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重生后,不做疯批太子笼中雀 > 第107章 我要是死了,你得为我守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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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我要是死了,你得为我守寡

悬崖上用的是江湖帮派常用的大刀,但是悬崖底下的这伙人用的,是长剑。

而且脚步声也能分辨出来,服饰不一样,鞋子走路的声音自然是不同的。

晏行知从怀中摸出来一个火折子递给舒月。

舒月接过后,走到一旁,抱着那些干柴火,用稻草引燃后,山洞被橙红的火光照亮。

“我自己来。”

晏行知撑着身子起身,舒月走来本想扶他,却见晏行知摇头。

“去那边坐着吧。”

他自己知道这伤有多重,光是拔下那根横穿他手臂的树枝,都是一副血淋淋的场景。

会吓到她的。

“我之前跟我二哥学过处理伤口。”

舒月不肯退让,坚持要帮晏行知处理。

舒正礼最早去皇城司,就总是受伤,舒月看的心疼,便自学了如何处理和包扎伤口。

虽说都不是晏行知这样重的伤,但好歹,她懂一些,也能帮上忙。

晏行知无奈,将伤药拿出来放到一旁。

宫中秘制金创药,药效很猛,就是烈性。

晏行知不太爱用,但是出门在外,总会带上些,毕竟这一瓶可以抵得上十瓶了。

只见他将外衣脱下,再然后是内里的衣裳。

健康的小麦色肌肤,纹理分明,肌肉线条饱满且厚实圆润,再往下看,便是如雕刻一般的腹肌,探向危险的区域。

晏行知半露肩膀,手臂挣脱不开,毕竟那树枝卡在那里,他也脱不下。

舒月见状,上前用镯子上的刀片割断衣裳。

“都说我自己来了。”

晏行知看她眸中划过害怕,低头看向自己胳膊上的伤口。

这是贯穿伤,树枝扎的顶端上染着血,整个伤口看起来都狰狞可怖。

“殿下要是疼,就咬着这帕子。”

舒月将腰间的帕子抽出来递给晏行知。

她不能直接去拔,否则晏行知就会失血过多而亡。

只能一点一点的割断树枝,一边处理,一边撒药,过程会很折磨人。

这样的磨人,舒月怕晏行知先晕过去,毕竟手边也没麻沸散。

晏行知伸出另一只手接过帕子,塞进口中。

看到他已经做好准备,舒月便开始处理,还好,贺丹凝给的是银镯子。

锃亮的刀面上露出舒月沉着冷静的脸,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让手发抖。

树枝一节节被截断,就快到了伤口的位置。

晏行知的视线落在舒月的脸上,看着她那张小脸布满一层薄汗。

比起他这个伤患,舒月才是最紧张的那一个。

火花炸开,噼里啪啦响了一下,不知过了多久,舒月感觉自己整个手都僵住了。

染血的树枝被彻底拔下来,舒月撒上药,撕开自己干净的裙子内衬给晏行知包上。

做完这一切,她彻底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全程,晏行知都没出声喊一句疼,可他身上的汗比起舒月,只多不少。

他怕他一出声,惊吓到舒月。

“四娘做的很棒。”

晏行知伸手,用手背替她擦干净额上的那层薄汗。

舒月身子僵了下,然后她肚子便响起来。

处理了这么久的伤口,外面的天早就暗下来了吧。

“也不知我家人何时能找来。”

舒月抱着腿,靠坐在稻草堆上。

“明日应该就行,这山崖有些深,刚刚在崖底搜查我们的,怕是早就埋伏着,这才能那么快寻到我们。”

“但他们要是从上下来,怎么也要一夜。”

晏行知出声安抚了舒月一句,舒月点点头,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她伸手去在自己身上摸了下。

“只有这个了……”

被压扁的糕点看起来有几分滑稽可笑,舒月也不太好意思。

要不是她出门时用帕子包了这几块儿糕点,他们可就真得饿上一日了。

“墙上不是有腊肉吗?”

晏行知提醒一句,舒月眼眸亮起,将自己手中被压扁的糕点放到晏行知手中后,她起身去拿墙上的腊肉。

风干的腊肉在冬日是最不怕坏的,也不知道这是什么肉,闻起来还挺香的。

取下来肉后,她又拿了铁锅,将那被冻成冰的水也拖过来。

而晏行知已经用木棍搭起来一个架子,水桶放在火旁边,不多时就融化了。

晏行知朝舒月要了镯子,清洗过后,将腊肉切成一块儿又一块儿放进锅中。

舒月不知从哪里找到些干蘑菇,也一起丢进去。

两人坐在火堆旁,看着铁锅咕嘟咕嘟的冒着。

这样的体验,倒是新奇。

“你知道,那些刺杀你的人,是谁吗?”

空荡的山洞中响起晏行知的声音,舒月摇摇头表示不知。

但是她也没得罪过什么人,要说有,也就林意欢最有可能。

“悬崖上的,手持大刀,是江湖中人最爱用的,悬崖下的,鞋子的材质有些不同,但是上京才有的。”

晏行知解释一句,舒月再次摇头:“我没得罪过什么人。”

“不是林意欢。”

见舒月要说出一个人的名字,晏行知心领神会的否决。

林意欢被他吓得现在还在床上没起来,她也没那个胆子敢再来招惹舒月。

“想不起来就别想了,孤会去查的。”

晏行知伸手揉了下舒月的头,舒月看向他,他弯眸笑了下,有几分苍白的脸色上,尽显温柔。

他的衣裳已经被割烂,只披着件外衣。

但山洞里有火,也不算太冷。

“刚刚,四娘是以为孤要死了吗?”

“哭的那般大声。”

他这打趣的话让舒月顿时脸红,她哪有哭?

“殿下福大命大。”

她只是不想让他因她而死。

“孤若是死了,四娘就给孤守寡。”

晏行知这莫名的话让舒月顿时一愣,她给他守寡?

她又不是他的夫人,凭什么给他守寡。

“我和殿下又没成婚。”

“那回去就成婚。”

晏行知压根儿不听舒月说什么,直接开口就是成婚。

见舒月愣怔,他歪了下头。

“你都将孤看光了,还上下其手,不得负责?”

“我……我那是为了给殿下处理伤口。”

“还没人这样对孤,四娘是第一人,自然要负责。”

晏行知此时就跟个无赖一样,舒月扭头,不想再同他说。

“你真的不愿意嫁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