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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耶,可以在这里铺盖子了!可莉去旁边的小湖里抓些鱼来!"

甩下一屁股的烟尘。可莉早就想住至冬的冰屋里头。路上白琪削了块冰,在山脚下找了处地方放好这个大冰罩子。

铺好睡袋,生好火。白琪靠在一边,拿着一本关于璃月文化的书本。真是熟悉,一边想象着自己再见到他会是什么样的场景,一边眼皮子渐渐垂下来。

裙子边上点点水渍,火苗自己舞动着。小女孩抱着鱼回来,却只看到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大窟窿。

窟窿旁边站着一位少年,拿着青绿色的长枪,似乎正在沉思。还没来得及问发生什么,他径直往下跳去。可莉连忙打开风之翼,摇摇晃晃地向下飞去。

那些鱼,几位灰头土脸的大帽子汉子看到,径直拿来,找了处没寒风的

"嗯.....。"

"嗯?"

自己怎么在一张大床上?

刚刚书上说,绝云间间云绝,午日之时,可以看见三凰朝拜的云迹。

揉揉眼睛,为什么自己正在一张床上?不是在一座小山脚下的睡袋里么?

这床....好熟悉!

"琪宝。"

"宸子!"

真的是他!

那双温柔又深情的眼眸,永远地闪耀在自己的心窝里,那抹灰发,永远是自己心心念念的模样。

身上已经换成了休闲睡衣?无妨。从床上跃下,踩着粉色兔兔拖鞋,同回忆里的触感毫无区别。

"宸子~。"

嗯,早饭已经准备好了呢。

猛回头,怎么多了一张床?

上面躺着一位眉头紧闭的女人。那灰色的长发,发丝间那朵朵淡蓝花丝。身上的衣服,长袖淡衣,不见她双手。

奇怪,什么时候他有了个妹妹了?

而且他早上怎么没有抱自己?白琪扭头看看周边,倒是他的卧室。

窗外,那高楼大厦,下面则是连绵的车流。难道之前栩栩如生的经历,只是一个长久的梦?

摸摸脑后,那束发还在,可是口袋里空空如也.....

天空还是那般湛蓝,今天太阳很亮,没有云彩。

"你爸妈今天哪去了?"细声细语道,出了卧室门,包子与金闪闪的煎蛋摆在餐桌上。肚子叫地可厉害了。

"他们去见别人了。"

语气,有些怪。看他脸色,最近是不是感冒了?递上一张餐巾纸,他居然停下手里的碗筷活,随后拿过来,放在碗旁边。

侧着眼睛,他吃地很慢。完全没有一切只想着陪着自己的那种冲动。

看看日历......,日历被撕掉了。过了十几天嘛,轻轻挽着他的肩膀,靠在那结实的胳膊上。

"嗯?"

"嗯什么嘛?"凑过脸来,他那一脸茫然的表情,白琪瞬间连今天包子是什么味都想不起来了。

"嗯~。"

也许是几天没醒来,他脑袋还懵着呢。眨巴着眼睛,与他目光紧紧相依。但是怎么就是没反应?

吃完早饭,看着面前宸曦发呆,白琪还是忍不住心里那股好奇,回到房间里。看看那位躺在床上的古装少女。

她已经起身,好奇的眼神四处环视着这个陌生的房间,阳光从外面的卷帘,映照在她那轻柔的长发上。

"唔,真是神奇。这被子的布料倒是奇特。"

"你是这户人家的女主人么?"她抬头看向自己,白琪嘟嘟嘴。表示这里是她男朋友的小公寓。

宸曦也不知道在干嘛,外面难得那么静悄悄。她的动作很不利索,在那里倒腾了几下,才从床上下来。

"你要拖鞋不?"

"嗯嗯,谢了。请问你芳名?"

"唔,白琪。叫我白琪就好。"

面前少女点点头,忽然眼瞳一震,摇摇头,穿上递上来的备用拖鞋。一刻也不在那床上多留几分。

她的肌肤些许惨白,不过不影响她的精神。轻笑着,下床走动了一番。

也许,她也经历了一场大病?

摸摸自己,感觉浑身都很舒适啊。一切都是那般安好。面前这位还对客厅里的电视机格外地好奇,上前瞧着自己在上面的镜像。

再回头,宸曦正在厨房里寻找什么。叮叮当当的响声,白琪想着是不是要庆祝自己醒来,给自己做一顿好吃的?

好久没有靠着他的肩膀,吃着他最擅长的水晶鸡啦,那种鲜嫩的肉感,配上他那温柔的眼神。

可是一双手把自己拉到一边,捂着自己的嘴巴。

"白琪,等等。"

那个男人,拿着水果刀,慢慢走出厨房。手上划开着一道鲜红的痕迹。

"这是?唔!"

他眼睛是那样黯淡,不像是活人一样。在客厅里四处寻找着什么。缓缓走到阳台,扶着栏杆,看向外面。

"听我说,我们俩赶紧跑。这个秘境的主人我们对付不了目前。"

秘境?白琪盯着她的眉间看。怪不得,宸曦怎么可能对自己那么冷淡嘛,而且他怎么会凭空有一个妹妹呢?

"门可以直接拉了就跑,我说你体力怎么样?"

"这你不用担心,我还可以飞呢。"

"宸曦"回头看去,在一声"ping"的关门声中,留下一地散乱的鞋子,从旁边鞋架上散落下来。

手里的刀,上面渐渐布满了金色的纹路,像是有了血肉一样。

他舔舔嘴唇,把刀直接插入身体里。拍拍衣服,一步一步缓缓走下楼梯。

门外不远处,一个老人牵着大黑狗。狗狗一看见"宸曦"就开始大叫起来,老人正拉着宠物,不料面前男子一个瞪眼,黑狗尾巴一夹,直直往后退缩,呜咽着。

"看见没,这人晦气好重啊。他肯定不是你的心上人。至少现在是的。"

长袖子抓着她的胳膊,白琪还穿着毛绒绒的兔兔睡衣,被赶上了小区另一栋的阳台上,离地面足足有十米多的高度 。

看着他渐渐离去,白琪才回过头,看着少女玩弄着自己另一部的老手机。的确,如果这里是原来的世界,为什么她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的手机呢?

"你叫什么呀。"

"哈,叫我....."

"萱尘。吧。"

白琪点点头,面前女孩脸上的疲惫,迎着外面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把手机换给了自己,萱尘与她翻了墙,躲在一处咖啡店里头,上了一辆出租车。消失在了下午下班的车水马龙里。

"大哥哥,白琪姐姐怎么了?"

"白琪?原来如此。"

面前,她正在被琥珀所包裹,身上的血管正在一步步被侵蚀。

是什么人,打破了当年五夜叉的封印?是什么力量,可以如此迅速地把它释放出来?

手里拿出狄宸交给自己的金果子,在危难的时候,吃下它,不要犹豫。

千年的杀伐,业障对于魈的身体负担,早已让他没有了千年前的战斗力。

但是,当他亲眼见证与众多魔物,甚至在一缕魔神怨念的化身前,来去自如,寒锋间从重重包围间撕开一条路的人类背影。

做了几天的搭档,他便消失在远方。近几个月,在帝君的引导下,两人开始了切磋与互帮互助。

起码这个果子,业障仿佛蝙蝠见到阳光般,反复地消散,反复地压迫,煎熬自己的意识。

"小朋友,快退后。"

那黑色的骷髅死死护着,怎么也不让自己靠近。背后那半边龙首,充满怨念地俯视着自己。

紧握手中枪,他已经被杀死过一次,这一次,没什么好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