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几个人围坐一桌,听起藏獒的感情故事。
边喝边说,边喝边听,喝到不省人事,一群人醉趴在桌上,清醒之一的藏獒有些无奈地返回厨房煮醒酒汤。
另一个清醒的,就是跟着老哥练出酒量的福鼎鼎。
他有些新奇地看着醉趴在他怀里的肇倾期,怪不得之前从来没见她碰过酒,没想到是个一杯倒,酒色贼容易上脸,耳朵脖子小脸蛋,红扑扑的格外可爱,软乎又淡然像只狸花。
好不容易看见次女朋友的醉态,福鼎鼎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立马邪笑着朝怀里的人伸出了罪恶之手。
掐掐小脸,热乎乎的,掐掐小腰,精细精细的,握着软塌塌的小手揉啊揉,又细又软,他简直爱不释手。
不禁俯身去蹭蹭她的鼻尖,低低地苏笑一声,“你也就这个时候乖点了。”
“哥,他们就拜托你了,我先走了哈。”
说完就把人横抱起稳稳当当往外走,也不管那人炸耳的咒骂。
他今天自己开了车,轻轻柔柔地把人放在副驾驶上,系好安全带,在泛红的脸蛋上偷了个香,才钻进车发动。
一路上,副驾的人似乎睡得不太安稳,在座椅上扭来扭去弄出动静,嘴里还嘟嘟囔囔念着些什么。
福鼎鼎有些担心,趁着红灯六十秒凑过去摸摸她的小脸,“怎么了?难受吗?再忍一会儿啊,马上就到家了。”
虚缓的声音轻飘飘地传进他的耳朵,“热,我热……”
双手不自觉去扯颈肩的衣物,扯的乱糟糟的,光滑细腻的皮肤暴露出来,身侧的人瞟见那一片白色,呼吸一窒。
福鼎鼎声音陡然沙哑,握着她的腕骨制止动作,拇指隐忍地一下一下摩挲着,“乖,忍一会儿,会感冒的。”
“你凭什么让我、乖?你管我感不感冒……我不要你……”肇倾期醉得彻底,软绵绵地推开他,眉头皱得紧巴巴的。
红灯变绿,福鼎鼎压下那些不干净的想法,车被重新启动,“知道我是谁吗不要我?不要我你要谁?”
“要,鼎鼎……”
福鼎鼎苏苏的笑响起,腾出一只手去牵她,把手拉到嘴边亲亲,“是鼎鼎,你的鼎鼎。”
眼睑微微张开一缝,她似乎在思考这句话的真实性,猛地凑到他旁边,“是鼎鼎吗?”
福鼎鼎宠溺地揉揉她的脑壳,担心她磕到,把人按回座位上,“当然是了,如假包换。”
下一秒,头就被一股力掰过去,接着,那张漂亮的脸在眼前放大,嘴上传来带着酒气和热气的柔软触感。
福鼎鼎下意识踩下刹车。
身后的车鸣震耳,不及他此刻的心跳激烈。
福鼎鼎理智很快回笼,捏着她的肩膀分开,“乖,我们回去亲。”
肇倾期却不理,挂着脸发脾气,“我就要现在亲!”
“现在在路上,不方便,我们回去又亲,你要亲多久我们亲多久,好不好?”
那人却不依陡然委屈,“你不是福鼎鼎!福鼎鼎才不会不理我,你就想着开车,你都不理我,你不是……”
说着说着还抽噎起来,福鼎鼎瞬间手足无措,干脆把车停在路边,连忙心疼地去给人擦眼泪。
“哎呦宝贝怎么还掉小珍珠了?我的错我的错,不应该忽略宝贝,也不应该不给宝贝亲亲,要打要骂随便你的,别哭了啊宝贝,你哭着我心都化了。”
梨花带雨的人吸吸鼻子,嘟起的嘴巴肉乎乎地,“那你给我亲吗?”
福鼎鼎怎么受得了这种画面?怎么受得了往常又酷又冷清的女朋友突然变成软糯香甜的小米糕,还哭唧唧地撒娇要亲亲的画面!
亲!怎么不给亲?!往死里亲!
福鼎鼎忍得肌肉都发酸,干脆不忍了,“咔”一声解开碍事的安全带,覆身压了上去。
女朋友喝醉了缠得紧,福鼎鼎被撩的五迷三道。
他再三询问了怀里的人是否还要继续,得到的是他渴求的她坚定的答案,于是什么也不顾了,忍着片刻的欲火去了最近的酒店,急得撞到人了都忘了说抱歉。
挂在身上的人的体温空前的高,紧紧贴着他乱摸乱动,他的额角、手臂青筋暴起,掐着肇倾期的下巴恶狠狠地警告她,“安分点,不然我不敢保证待会儿会不会对你做些什么。”
得到的却是变本加厉的挑逗,福鼎鼎手臂收紧低骂了一声,生无可恋地盯着楼层变化。
堪堪三楼,他头一回觉着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房卡一刷,门一关,他就急不可耐地将唇贴了上去。
黑暗中,感官变得异常敏感,被触碰到的地方都像被火苗烧过,烫得吓人。
福鼎鼎一只腿挤进肇倾期的双腿间,将人抵在门上亲吻,火热的唇舌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抛下火种,大手一只禁锢着乱动的手,一只手探进衣摆往上滑,对着她那些好不容易养出来的软肉又揉又捏。
肇倾期被这激烈的攻势搞得浑身没劲,只得迷迷糊糊地抱着他的脖子承受着,像只猫儿一样亲亲他的脖子、耳朵,用力贴近蹭来蹭去,蹭得人一阵邪火从脑袋烧到下腹。
靠。
身体陡然失重,福鼎鼎托着她的臀把人直直抱起,几步走得流星火雨,还没回神就被扔到床上,眼前一下颠倒,接着,人就扑压上来。
碍事的衣物扔了一地,两个人如火交缠,直到牙齿咬在腰窝,她忍不住闷哼。
“鼎鼎……”
“在呢宝贝。”为非作歹的时候还不忘询问她的感受,“不舒服了?”
肇倾期摇摇头,将脑袋埋进他的肩窝,闷闷道,“痒。”
剑眉星母的脸上扬起一个痞里痞气的笑,宽大的手掌顺着她的脊骨往上摩挲,直到划过凸出的蝴蝶骨,指间落在她背后的仅剩的衣物扣子上。
肇倾期感受到他的动作,瞬间绷紧了身体。
他们都知道,这一道下去,可就不是能半道叫停的事儿了。
“倾倾,你还确定吗?”
缄默了半晌,肇倾期点点头,头埋得更深了。
福鼎鼎宠溺地叹了一声,将还埋在他颈肩的脑袋解救出来,生怕人给蒙昏过去。
“看着我的眼睛,你再说一遍,愿意吗?”福鼎鼎扶着她的脖颈和她鼻尖触碰,热息暧昧,“我不会强迫你的。”
墨染般的清眸看到了他的心底,肇倾期的臂弯勾住福鼎鼎的脖子,一个蛮劲,双双倒回柔软的大床,回应他的是个不容反抗的吻。
答案显而易见。
福鼎鼎呼吸乍然急促,眼神一暗,理智刹那间跑了个干净。
一室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