鸽哨响起,何雨柱睁开眼睛,自己身边的宋夏此刻还在熟睡,何雨柱坐了起来,摸了摸自己健硕的胸肌和腹肌,打了个哈欠,就起床了。
下了床,去看了看在自己小床睡的何建军,何雨柱摸了摸他的小脸,随后就拿着洗漱工具出门了。
八月份的四九城已经很热了,就算是早上,也显得有些燥热。
刚到水池旁,对面的关家门也打开了。
拿着脸盆的关山海笑着说,“嘿,柱子,又是你这么早。”
“山海哥,早啊,你不也这么早啊。”
洗漱完,何雨柱就去做早餐了,而关山海则去外面跑一圈儿,这是他一直以来的习惯。
做好早饭,何雨柱挨个去叫家里那些个祖宗。
“何雨水!何雨水!起来了!都几点了,还不起!”
砰砰砰!
何雨水的门被敲得叮咣响。
“哥!你就不能轻点儿啊!”
听到何雨水的声音,何雨柱就去屋里叫宋夏了,摸了摸宋夏的额头,轻声喊,“夏夏,夏夏,起来吃饭了。”
宋夏这才醒来。
自从怀孕以后,宋夏变得很是嗜睡。
“柱子哥,几点了?”
“七点了。”
“那我再睡会儿。”
“行,我给建军穿好衣服再来叫你。”
“嗯”
随后,何雨柱又去叫何建军,给他穿衣服,督促他洗脸,这才又去叫宋夏。
此刻何雨水一脸不高兴的走进来,不过,看到桌子上的牛奶、油饼、鸡蛋,立马就变了脸,“哎呀,哥,今儿吃油饼啊!”
对于自己这个妹妹,何雨柱也真是无语了。
吃着油饼的何雨水问,“哥,嫂子呢?”
“还睡着呢,估计是妊娠期正常现象,先吃你的吧。”
……
周日这天,不到九点,何雨柱的五个半徒弟都来了,那半个徒弟就是韩大妈的小儿子--马国成。
他已经接替了韩大妈的工作,现在三食堂后厨帮厨。
何雨柱虽然没有答应收他为徒,可是马国成很是机灵,一直叫马华叫大师兄。
而马华也知道何雨柱的脾气,只要这个人脾气秉性不错,就会收的,所以,也会教他一些基本功。
今儿本来没叫他,可是他知道后,坚持要来,和其他几个师兄一样买东西。
这些人之所以来,是因为今儿是宋夏的生日。
虽然宋夏也就比最大的马华胖子他们大两岁,可是,理儿就是这么个理儿。
六人来到四合院后,自然又是引起四合院人的议论,当然了,这里面更多的是嫉妒。
周桂花撇着嘴说,“这宋夏才多大,就开始年年过寿,还要这些和她差不多大的人过来给她送礼、磕头!”
“谁说不是呢。啧啧啧~~”
……
李大妈今儿没和她们一起老婆舌头的,因为自己儿子也在里面。
对于这样的情况,李大妈倒是觉得挺正常,谁让何雨柱是他儿子授业恩师呢!
况且,何雨水也将会是她儿媳妇儿。
就算以后自己儿子会是何雨柱的妹夫,可是从学艺这个理儿论,就算是何雨水到时候,也得给宋夏磕头。
此时,屋外走进来一个十七岁的大姑娘,此人就是李霞,刚刚毕业,被分配到了棉纺厂,现在是八级办事员,一个月三十三块。
“妈,我看到我哥和他那些个师兄弟都去柱子哥家了。”
李大妈点点头,然后说,“中午对付一口,按照以往的惯例,你哥会打包剩菜回来的。”
李霞笑着问,“妈,您说,我哥和雨水姐到时候结了婚,这个辈儿怎么论?”
“还能怎么论?出门儿在外,按你哥这儿论,逢年过节没人了,那就按照雨水那儿论。”
“嘻嘻,妈,照您这么说,到了轧钢厂了,我哥得叫柱子哥师父,像现在这个时候,我哥还得给柱子哥和宋夏姐磕头。”
“那么,过年的时候,雨水姐回娘家,我哥还得喊柱子哥大舅哥?”
李大妈拍了一下他的头,“就你抖机灵!”
“那时候,你哥还得喊师父,不过,有了孩子,就得叫大舅喽。”
……
贾家
每年宋夏、何雨柱过生日,徒弟们来过寿的时候,贾家的必备节目就是贾张氏诅咒单口。
不过,今年应该算是对口,因为,棒梗也加入了进去。
“奶奶!宋夏那个死女人,才多大就过寿!您都没过过寿!”
“哼!那个臭婊子,这么早就过寿,也不怕折寿!”
“就是,奶奶,我还看到他们拿了好多吃的,也不怕噎死!”
“乖孙子,你说得对!”
……
两人的对口,小当则是不喜欢听,于是就领着槐花在院子里玩儿。
虽然知道何家不会给她们吃得,可是,离得越近,香味儿更浓。
而秦淮如则是满心嫉妒的做着手工活儿。
虽然李怀德有嫖资,可是,秦淮茹这个人有个毛病,那就是只要能抓到的钱,她就会不遗余力的去抓!
她的工资是二十五块五,正好超过贫困线,所以,无法领到补助,否则,秦淮茹肯定也会想尽办法弄到那些补助的。
宋夏此刻已经四个月了,肚子已经有些大了,毕竟是肚子里是俩。
看到何雨柱的六个徒弟都来了,自然是高兴,可是看到那些东西,宋夏还是习惯性的埋怨两句。
虽然知道,下次还是会拿东西过来。
今天这场寿宴,依旧是马华等人做,何雨柱在旁边指导。
十点,一切东西都准备好的时候,马华就要去叫何雨柱,可是,此刻一行五人来到了中院,直奔何家而来。
看着门前的五人,马华眉头一皱,因为,他明显感觉到这五人来者不善!
马华走下台阶问,“你们找谁?”
领头的是一个四十出头的短发女人,人长得很白净,能够看得出来,年轻那会儿,应该长得不错,只是现在脸上有刻薄相。
那女人语气不善,带着倨傲的态度问,“你是傻柱?把何大清叫出来!”
马华眉头一皱,还没说话,这里的动静引起了屋里的何雨柱的注意。
何雨柱走了出来,看着眼前的老女人,何雨柱猜了出来,“你是白寡妇?”
听到何雨柱的声音,跟过来看热闹的人都是哗然。
“嘿哟,这就是何大清的那个姘头?”
“没想到,何大清还真有眼光,这个白寡妇得四十出头了吧?可是你看,这溜光水滑的,看着也就三十五六!”
……
领头的女人听到何雨柱的话,眼眉一立,“你是傻柱?你怎么说话呢?你应该叫白姨!”
何雨柱眉头一皱,但是今儿是宋夏的生日,他不想惹事儿,于是不悦道。
“说吧,什么事儿!说完就走吧,我们家不欢迎你们!”
可能是面由心生,现在的白寡妇,自带一种恶毒的嘴脸,“傻柱,把何大清交出来!”
再次听到白寡妇叫自己外号,何雨柱眉头一皱,看了一眼马华,“马华!”
马华早就忍不住了,一马当先,抬手就是一个大鼻兜,“你个臭娘们儿,活了这么大,竟然张嘴就骂人!敢骂我师父,老子打死你!”
啪!
势大力沉的一巴掌,就把白寡妇给打得原地转了一圈儿,才倒在地上。
白寡妇嘴角流血,捂着脸,一脸不可置信!
而她后面的两个儿子,见自己妈被打,就想上前给自己妈报仇。
可是看着马华身后上前两步的五个人,两人都咽了咽口水,没敢上前,而是喊道,“你们凭什么打人?!”
四合院的人见状,都是撇了撇嘴。
何雨柱淡淡的说,“这个臭婊子嘴臭骂了我,我徒弟收拾她,不是活该吗?”
白寡妇挨了一巴掌,虽然生气,可是也不敢再横,于是站了起来问,“柱子,你爹呢!”
何雨柱笑了,“白寡妇,你个臭婊子十几年前就把何大清给拐跑了,那时候,我还不到十六,我妹妹还不到六岁。十几年过去了,你是怎么舔着脸来找我要何大清的?”
白寡妇自然不信,“哼!今儿,你不把何大清交出来,老娘几人就不走了!”
虽然对于白寡妇来找自己要何大清,何雨柱没搞明白,但是,自己是真的见不得几人。
于是,就说,“一分钟之内不滚,那我就不客气了!”
然后对马华几人说,“马华,院子里有棍子,照死了打!”
“得嘞!师父!”
随即六人各自拿东西去了。
看着六人的行动,白家俩儿媳妇儿,都咽了咽口水,老大媳妇儿拉了一下老大,“当家的,要不,走吧!好汉不吃眼前亏!”
白家老大白大龙也是点点头,走到白寡妇面前,“妈,先走吧!”
白寡妇点点头,转头就走!
看到几人离开了四合院,何雨柱摇了摇头,然后就继续指导几个徒弟做菜。
不大会儿,浓郁的香味儿从何家往外蔓延,自然又是引得一片埋怨,还有几声不甘的诅咒。
今儿只是给聋老太太送了一碗肉,并没有请她过来,毕竟,她是老辈儿,不适合给宋夏过寿。
饭桌上,大家对这件事都是只字不提,而只是说些让宋夏开心的话。
虽然大家都有疑惑,可是,从何雨柱的神情能够看出来,何雨柱也是一无所知。
而桌子上的何雨水则是有些担心,担心何大清去哪儿了,怎么突然间不见了,要不然白寡妇一家人也不会找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