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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看到人群中的许大茂,就说,“茂爷,有酒没?”

“有啊!柱爷,等着”,许大茂知道何雨柱这是什么意思,就立刻回家去拿酒了,何雨柱今天做的鸡,闻着就流口水。阎埠贵听到何雨柱的话,眼珠一转,然后说,“柱子,我那儿也有,要不……”,阎埠贵的意思是,我也想吃。

“三大爷,不能是兑酒的水,得是好酒,您看……”,何雨柱的意思是,想吃肉,可以,拿真东西过来。阎埠贵馋,但是也心疼钱,内心挣扎了3.5秒,就泄了气,说,“柱子,我感冒还没好,大夫说不能喝酒,我就先回了。”

何雨柱则是憋着笑说,“哟,三大爷,那您得好好回家歇着。感冒没好,说明您吃了药了,吃了感冒药可不能喝酒,要不然,阎王爷也不敢留。解矿,还不扶你爸回家,这孩子怎么这么没眼力劲儿呢?”,阎埠贵嘴角抽了抽,但是也只能回了家。

许大茂提着两瓶莲花白就过来了,“柱爷,茂爷我够意思吧,今儿下班后才去供销社买的,酒票我可是从我爸那儿弄来的。”

何雨柱,“茂爷,局气!走,我今天做的临沂炒鸡,前几天从一个同行那里学的”。

许大茂进屋就发现桌子上放着一大盆色泽诱人的炒鸡,鸡肉的香味混合着青椒的清香,闻着就口舌生津。许大茂赶忙坐下夹起一块鸡肉就放进口中,鸡肉口感细腻,又有青椒的辣味和清香,“柱爷,这炒鸡,绝了!”

何雨柱从柜子里又拿出一些花生,盛了两碗米饭,坐到桌子前。

“茂爷,先吃点儿米饭和鸡肉,咱们再喝,今天咱们喝慢点儿,我想和你聊点事儿。”

许大茂看何雨柱有些认真,就点了点头,说,“那行,先吃鸡肉”。说完许大茂就拿起米饭、夹起鸡肉吃了起来

四五块鸡肉下肚,米饭也下去了半碗,何雨柱觉得这许大茂肚子里有东西了,喝酒应该就不会那么容易醉了,也是拿起酒杯一人一杯,说,“茂爷,不为别的,就为这段时间,咱们爷们儿没打架干杯!”。

“干喽!”

“对了,柱爷,你刚才说有些事和我说,什么事儿?”,许大茂喝了一杯酒,又垫吧了一口鸡肉说。

“大茂,我问你个事儿,你要老实回答我。”,何雨柱放下酒杯认真的说。

“怎么了柱爷,你突然间这么认真,我都害怕了。”,许大茂见何雨柱这么认真也放下了筷子。

何雨柱压低声音,“我今天听几个大爷聊天,他们中有一个老爷子,年轻那会儿喜欢逛八大胡同,染上了脏病,导致坏了根,生不了了。不过幸好他结婚早,还有一个儿子。”

许大茂立马兴致高涨问,“还有呢?”

“那个老爷子有个堂兄弟,十六七就去八大胡同喝花酒,四十多了还是无儿无女,一开始以为是自己婆娘不行,后来又娶了两个小的,也生不了。”,许大茂喝了一口酒,问,“后来呢?”

“后来他去协和医院查了,说是太早接触酒色,加上不知节制,影响了生育能力。”

“然后呢?不会和易中海一样也是绝户吧”,何雨柱顿时心中一阵无语,我特么如果不是为了你,我用得着编这故事吗?你现在还这么八卦。

“医生告诉他,如果早来治,不麻烦,调理下就好,现在有些晚了,但是也有希望,于是那人就在协和治了三年,建国前一年,他一个小妾怀孕了,这才生了一个大胖小子,避免了绝户。”

“那这人还挺幸运的。”,许大茂没心没肺的说。

“大茂,我问你,你经常去乡下放电影,是不是经常钻寡妇门?而且,你刚进轧钢厂那年,你也就17岁,我可是看到过你去那些半掩门的”。

许大茂浑身一哆嗦,心想我去半掩门的事儿傻柱知道?

“没,我怎么能去钻寡妇门?被抓到那还不得被打死?”,许大茂心虚地说

“哎,我本来是想帮你,既然你不说实话,那就算了。”,何雨柱喝了一杯酒说

“柱爷,你这是什么意思?”,许大茂猜到了什么

“我问你,你钻了这么多寡妇门,从来就没寡妇来找你麻烦?这么久了你不觉得奇怪?”,何雨柱似笑非笑的说

许大茂裤裆一凉,他一直觉得是自己办事谨慎,现在想想……

“柱爷,你什么意思?直说吧!”,许大茂有些着急地问。

“大茂啊,我是无意间听到那几个老爷子聊天,我也才知道,生孩子不仅是女人的事儿,男人不行也不行。又听到那个堂弟的事儿,就想起你小子的光荣史。

但是丑话说到面前,我不是要怎么你。咱们俩从小一起长大,虽然以前总是打闹,可是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我也不是怀疑什么,我就是提醒你一下。得了空去医院查查,最好是远点儿的医院,我知道你好面儿。至于结果,我不问,你也甭说。

作为兄弟,我只能帮你这么多,我就怕是万一,你再不知情给耽误喽,将来后悔一辈子。我不知道这种情况也就罢了,我知道,不说,我会良心不安。”

许大茂愣神的喝着酒,也在回忆着这几年的经历,越想越害怕,脑门子开始冒汗。喝完这杯酒,假装不胜酒力,就说,“柱爷,兄弟我谢谢你的关心,放心,茂爷我没这种事。我这会儿喝多了,我就先回了。”

“哟,是哥哥我不对,我就是多嘴了。茂爷你没这事儿最好,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柱爷,我自己回去。”

送走了许大茂,何雨柱回到屋里,栓上门继续喝,心想,傻柱啊傻柱,你欠许大茂的恩情,我也算是还了。想到这儿,何雨柱觉得大脑轻了一些,何雨柱顿时心中一惊。

“难道原身傻柱还没完全消散?难道是我完成一些事,他就散去一些执念?好吧,傻柱,我会把你妹妹供完读书,她如果考上大学,我就继续供,如果考不上,我会给她找关系找一个好工作。将来她结婚,我也会风风光光送她出嫁,保证不会亏待了她。至于你们老何家,我虽然占了你的身子,但是血脉毕竟还是你们老何家的,所以,这个你也放心吧,我不会让你们老何家绝户的。”

心中说完这些,何雨柱感觉大脑顿时一阵清明,脑子似乎也运转的快了,而且脑海里好像还听到一句:“谢谢啦,傻柱会很惨,但是何雨柱不会,我走了”。何雨柱看向窗外,低语道,“傻柱,我会遵守承诺的”,说完,将杯中酒洒向地面。

何雨柱猜测,自己占据了傻柱身体,傻柱的灵魂一直没有完全消散。或者说还有些执念没有完全消散,毕竟像原身傻柱这种人很轴,越是轴的人,执念越深。

现在傻柱的执念都被我接收了,那也就没什么挂念了,支撑那些执念的力量没了,也就消散了,此时的自己,才算是真正、彻底的来到了这个世界。

许大茂家。

许大茂回到家,栓上门就喝了一大杯水,心里在猜测,刚才何雨柱说的话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那么何雨柱什么意思呢?试探自己?还是真的为我好?如果是假的,那他又是什么意思?

想了半天也没个头绪,但是这几年自己睡得寡妇没30个,也有20个,甚至于大姑娘自己还睡了两三个,可是确实没有一个来找自己负责的,难道自己真的……?

“明天去西城三院查一查!反正那么远没人认识自己!”,想到这儿,许大茂也没洗漱,衣服也没脱就睡了。

第二天,八点,院里人都去上班了,许大茂这才推着厂里配的自行车悄悄出了门,骑了将近一小时才到西城三院。

“您好,大夫,我想查一查我的身体,我和我老婆结婚一年了,她还没怀孕,去医院检查,大夫说她没问题。我这就偷偷来查一下自己”,许大茂扯了一个谎。

那大夫看了一眼许大茂,对他感观很好,毕竟在这个年代,愿意查自己的男人还真没几个。在这个年代普遍认为生不生孩子、生男生女是女人的责任,于是给他开了单子去做了检查。

两个小时后,检查结果出来了,许大茂拿着化验单去找那个大夫,那个大夫看了看化验单,就问,

“没少去不该去的地方吧?”

“这个……”,许大茂支支吾吾的说

“你这是因为染上了脏病,导致现在精子活性低。不过,幸好你来得早,再晚来个七八年,你这辈子啊就得绝户喽。”

“真的吗?我还有救?!”,许大茂立马惊喜地握住了大夫的手。

“你先别激动,还有救,估计半年就能治好,不过这半年要戒酒、戒色,而且每个月都要来复查,每天还得锻炼半小时”,大夫安抚了许大茂

“没问题,我向伟人保证,这半年我滴酒不沾,女人手我都不拉,我每天跑步半小时!”,许大茂举起手保证道,许大茂这会儿心中既后悔又后怕,幸好是傻柱提醒了自己,否则的话,许家三代单传到他这儿就没了。

大夫给许大茂开了药,许大茂拿着单子去药房抓了药就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