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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理发店,何雨柱心里美滋滋,理了发、刮了胡子,24岁的何雨柱看着也是充满了朝气,不像一开始看着像小四十的样子。

“哥们儿也挺帅,也算是符合这个时代的进步青年形象,嘿嘿,走在街上应该能够勾引大姑娘小媳妇儿的吧,哈哈哈。”

但是看到自己这一身行头,哎,油渍呼啦的,这是个正常女的都会嫌弃吧。

算了,哥们儿现在也算是有为青年吧,有车有房有存款、还是八大员之一的炊事员,总得有套像样的行头吧,去百货商店看看。

转身走向附近的公交站,路过一个胡同的时候,一声大喝吓了何雨柱一跳。

“站住!”

转身看去,只见几个公安追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被追的男人冲着自己就跑过来了,但是手里似乎有枪。

这把何雨柱吓得,立刻躲在胡同口的垃圾堆后面。

就在前面的男人跑过何雨柱位置的时候,何雨柱捡起路旁的一个砖头对着那人后背就砸了过去。

男人没想到刚开始还一脸怂样,看见自己过来就躲开的青年竟然砸了自己,吃痛下,身体踉跄一下就摔倒了。

男人在地上转身就想开枪,说时迟那时快,何雨柱一个顺手拿起手边的一个棍子就砸了过去,一下子就把男子手中的枪砸开了。

此时,后面的公安也到了近前,两个公安用枪指着男人,两个公安制服男人,还有一个四十来岁的公安敲开了男人嘴,从嘴里取出一个米粒大小的药丸,随即戴上手铐。

四十多岁的男人这才看向何雨柱,满脸笑意的说,“同志,太感谢了,如果不是你,这家伙估计就跑了。”

“没什么,公安同志,这样的蟊贼,兹要是新国家同志都会伸出援手的。”

“哈哈,同志这可不是普通的蟊贼。”说着其中一位公安同志将何雨柱打飞的手枪拿了过来,“看见没,可是有家伙式儿的。刚才我还真是为你捏了一把冷汗。不过你这两下子可以啊,而且力气似乎也不小,同志怎么称呼,哪里工作啊。”

何雨柱知道,别看公安同志语气随和,但是这也是在调查资料。何雨柱也不生气,直接说,“公安同志,我叫何雨柱,24岁,目前是红星轧钢厂三食堂的九级厨师。”

一名看着二十四五的公安听到以后,默默离开了,何雨柱知道是去核查信息了。

“何雨柱同志,很感谢你的帮助,这个人是一个特务,我们捣毁了他们一个窝点,我们几十名同志一起出动,没想到还是被逃出来一个。这个狗东西身手很好,两米的墙,一个纵身就过去了。要不是我正好在外围,还真没发现。不过幸好你出手,不然,还真可能让他给跑了。对了,我忘了自我介绍,我是刚调入红星派出所的副所长,陈大林”。

“您好,陈所长。”

十几分钟后,离开后的那个年轻公安回来了,冲着陈大林点点头。

“何雨柱同志,很感激你的帮助,我们还要押着这狗东西回所里交差。”

“那好,您忙,我去百货商店买点儿东西,我住在红星街道95号院中院。那陈所,再见。”

目送公安同志押解离开,何雨柱心情愉快地坐上公交车去了百货商店。

到了这里,一抬头,“为人民服务”的牌匾苍劲有力,让人看着时代感十足。

进入百货商店,商店按照商品类别分区域摆放。

何雨柱直接去了成衣区,没办法,自己不会做。

对门秦淮如,现在是秦寡妇,她倒是会做,而且她们家还有一台缝纫机,而且是四合院唯一的一台缝纫机。

但是深知其品行的何雨柱可不想,更不敢和她们家走得太近,所以,只能买成衣,否则得去裁缝店。

但是裁缝店还得等两天,不如成衣方便。

“同志您好,给我来两套列宁装。一套蓝色,一套灰色,再来两件白色衬衣”没办法,这个时代,样式也只有这么几样,1962年这会儿流行列兵装。

“您好,一套列宁装7尺布票,23块钱,衬衣需要6块钱,加2尺布票,一共需要58块钱,18尺布票。”

“给您,这是60块钱,和布票。”

售货员开好发票,通过铁丝传给了营业柜台。不一会儿,何雨柱拿着需要的衣服就离开了百货商店。何雨柱抬头看了看太阳,估摸着这会儿应该四点多了。

“这有机会得弄块手表,不然不知道时间,太别扭了。”

何雨柱花了2分钱,坐上公交车回了四合院。刚到四合院门口,一个身材偏瘦、戴着一只眼镜腿绑着黑色胶带的黑框眼镜,看上去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在四合院门口守着。整个四合院戴眼镜的只有前院的算盘精、三大爷阎埠贵。

说起这个三大爷也是一人才,一家六口人,夫妻两个,三个儿子,还有最小的闺女,全靠他一个月32块的工资顶着。

但是人家却是全院儿第一个买自行车的人;后来到70年代初,又是整个四合院第一个买收音机的人,而到了70年代末又是整个胡同第一个买电视机的人。

这些钱,全靠他一点一滴算计出来的。他们家有两句名言,第一句就是那句“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第二句是“公平”。他们家每天喝粥、吃窝窝头、哪怕是吃咸菜,每个人都是一样的。

电视剧里,阎埠贵算计到哪个地步呢,老大阎解城结婚后,夫妻俩还得交房租和伙食费。就是这种算计的能力,被四个儿女学了去,也把儿女对父母的感恩算计没了。

所以最后四个子女没有一人愿意养老,最后还是原身傻柱给老两口养老送终。

最可恨的是,老两口生病住院,四个子女没有一个露面的,火化完了,都出来争家产来了。哎,算计到头一场空啊。

“三大爷,又守门呐”

阎埠贵抬头,发现是傻柱,“嗨,这傻柱怎么说话呢?又拿你三大爷打岔”,但是阎埠贵算计的小眼神通过瘸腿眼睛看到了何雨柱手中提的包裹。阎埠贵虽然抠门、算计,不舍得花钱,但是对供销社、百货商店,可是门儿清。

“傻柱,你去百货商店买东西了?”

“三大爷,咱们四合院儿,论文化,您可是这个吧?”说着,何雨柱比出了大拇指

阎埠贵听傻柱夸自己有文化,那点儿酸儒的傲娇感顿时冒了出来,很是得意的说,“还是傻柱你有见识”

“但是您怎么张嘴就骂人呢?”

阎埠贵听傻柱说自己骂人,很是奇怪,问“傻柱,我什么时候骂人了?”

“三大爷,我如果叫您傻大爷,或者有人叫您傻阎埠贵,您舒坦?”

阎埠贵愣了一下,这才意识到是外号的问题,“可是这个外号不是从小你爸就在叫嘛?”

“三大爷,您也说,这是小时候叫的。我记得解城小名好像叫狗剩儿,要不我以后还按照小时候的名字叫?”

阎埠贵一听就急了,阎解城现在20岁了,去年刚去机修厂当了学徒工,阎埠贵今年还踅摸着给自己儿子找对象呢,如果被人叫“狗剩儿”,那还怎么找对象。

“傻柱,不,柱子,这可不行,是三大爷我错了,以后,我叫你柱子,行了吧?”

何雨柱听到这儿,就很是高兴地对阎埠贵说,“谢谢您嘞三大爷,不过也劳烦您和三大妈和解城、解放几个说下。”

“成”

“那我就先回去了哈,您继续守门吧。”说完,也不等阎埠贵回话,何雨柱就往中院走。

何雨柱快到中院了,阎埠贵才想起来没从何雨柱手里占到便宜,顿时有种丢了五分钱的难受感。

“这个傻柱,今儿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此时三大妈听到阎埠贵的嘀咕,“老阎,说什么呐?谁不一样了?”

“傻柱呗。不,柱子,孩儿他妈,以后咱们家人不能再叫柱子傻柱了,不地道。”

“傻柱?今儿傻柱确实不一样了,他还给了我一床铺盖呢,我白天拆洗了,回头给解矿添一床。”

“真的?那更不能叫傻柱了,记住喽,叫柱子。”

“成,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