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乐文小说!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我从不相信神佛

我只相信我自己

我有能力有勇气了结我自己

为什么要相信虚无缥缈的东西

<今天他们不会观察你了,欺骗成功啦!>

真的?

许三白有些不敢置信,但心底却松了口气‘

<……当然,这还真是不容易啊不是吗,我们骗过了牠们,快结束了,牠们也没耐心了,自然也就放松警惕了,我是被牠们锁住的家伙,自然也能感受到变化>

我的弟弟早就死了,在那场饥灾发生时

我会去哪,我并不清楚

但我知道,我不应该留在这里。

<我就是你>

许三白:嗯

许白年:<哇!你都不惊讶一下的吗>

许三白:你就是我,我是你的人设,我会死亡,而你生生不息

许白年(笑):<也不一定,我也可能是个人设啊>

许三白懒得说什么,他面无表情的将刀从人的心脏中拔出

人的生命要脉是心脏,在他剥开人肉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身上的罪恶无法赎清,上天不会收留自己。

那个自称使者的家伙是不是搞错了些什么,不过得亏这些没搞清事理的蠢家伙的存在也让他终于搞清了这个世界的罪恶

世界从来没有改变

人永远都是那般虚伪的动物。

许三白泄愤般割下人头。

<如果你想要活下来的话,我是有办法的>

许三白摇了摇头,从他为自己取这名字时他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了。

许三白,一个极恶心的名字

白吃白喝白嫖

吃人肉喝人血再在需要时嫖个娼,虽然是把自己给嫖出去

我为什么要活着?

是为了这世间的什么?

我的台词,我的表情,我的大脑,看似是为我所掌控,却是于你所俘虏

我一介大老粗,哪里懂字?

不过是我的心脏在作祟罢了

那女孩穿的如此华贵,我恨不得将她的衣服撕了!我只知道她就是在拿着人民的血去演着人民看不懂的东西!

<……她只是个孩子>

许三白顿了顿

我的身体从来不属于我

因为我从来不是我

我想要的是真正的我,不过我并不存在

看似多样的选择实则只有一条

许三白听着惨绝人寰的叫声,面色冷漠

许白年:<你太过愤世嫉俗了,社会的阶层不是由她决定的,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苦难>

许三白:然后呢?

许三白安静片刻

许三白:我并不想去想这件事

许白年:<那个女孩也把你当成家人了啊>

许三白笑了笑,扯在脸上的线都有点疼

许三白:她是把我当家人了吗?一个易于掌控的工具罢了,我只想回到我的时代去做\"贫民窟\"的老大,只有你这种傻子才乐意伺候她这种敏感的大小姐

在杀完最后一个人时,许三白轻轻的呼出一口气

许白年:<……你明知道,那种吃人的时代……也好不到哪去>

许三白:不要再讲了!

许三白停下回去的步伐,冷风打在他身上将斗篷吹的扬起

许三白:不要再讲了……求求你了

我过不惯这种生活行了吧!

我只想安安静静的下地狱,而不是反复的在此处接受审判!我不想像个疯子一样去演一辈子永不落幕的戏!我有我的生活

许三白眼神晦暗不明,执着的望着前方

许白年安静了几秒

<……你是个好人,不至于下地狱,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许三白:……只有你会那么觉得了小家伙……

<嘚儿,你不信我我也没话说>

许三白听着这玩笑似的语气,鼻头有些酸,看着这片寂静的城市

如果我去理解了那个孩子

那我算不算背叛自己的时代?

我的时代等我已经很久了

你是傻子,我也是傻子啊

明知最后成功的概率为百分之零点一,却依旧要去挑战呐,如果我是一个有记忆的人设,那我是否也有了灵魂,一个没有灵魂的家伙真的会去尝试欺骗那种可怕的家伙吗?

他的心脏猛的跳动着,却没有声音从心底传出

但他知道,他听的见

这个世界可真是个巨大的草台班子啊

许三白呵呵一笑

小孩在演戏

大人在演戏

我的心也在演戏

似乎只有在死亡的那一刻,一场戏剧才会落幕,杀青时人们的真实才会上演

舞台在现实,现实在舞台

我在哪?我是谁,这重要吗

连我的心脏都在茫然,又何况是我

冷风触碰不到他,他碰不到世界

<……不要悲哀,去享受才能感到快乐>

许白年尝试安慰,奈何自己被困于这颗封闭的心。

许白年撇了撇嘴

俺连控制自己身体的自主权都没有!可恶的白狐狸,简直就是魔鬼呐!

许白年将头埋在怀里,双手紧紧的环着双腿

自己如同彩电中的Npc,看似对自己掌握主权,实则压根动不得。

你太软弱了

我也是

\"先生,您回来了!″

伊索尔德坐在软垫子上,正谱写新曲,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暖黄的灯光下遥望外面的一片祥和夜景。一转头便看见灵体状态的许三白。

自从先生喜欢钻进实体里后她就没有再合上过房门

今日的先生格外的冷漠。

伊索尔德见怪不怪

先生有时对自己格外的专一,有时却恨不得钻进犄角旮旯里永远不再见。

可没事,自己永远爱着先生

许三白抓起刀,狠狠的摔到地上,刀被插在地上,上面未擦拭干净的血液顺着刀身缓缓往下流着,留下一层鲜红的血迹,他的心脏猛烈的跳动着,不管许三白怕不怕,反正许白年是很讨厌血腥的。

伊索尔德微笑着站起身,如同恋爱中的少女一般小跑着来到许三白身边,对许三白沾满血液的斗篷视若无睹。

许三白越是冷脸,她反倒越加热切

和狗皮膏药一样,好烦人

但伊索尔德热脸贴冷屁股,压根不在乎,好恶心

<…人家也不是傻子,你那么对她她又不是感受不到,你有很多种方式去报复对方,可你偏偏要选择精神攻击,效果不大还令人讨厌>

许三白就差翻白眼了。

圣男又心思敏感

这种过激的言语只有你会信了

美丽的女人都是有毒的花,忍不住靠近准毒死他。

根据多年的处事经历,许三白坚信自己的经验。

许白年:<我只是希望你小心点,她是个好孩子,但是她的价值观确实有些可怕,但这并不代表她就无药可救>

许三白在面具下咧咧嘴

许三白:管她好的坏的,死了一律都没了

许白年:<(?w?)她还是个孩子。>

许三白:唧唧歪歪,跟个女的一样

许白年:<女生也不一定唧歪,说这话时不能以偏概全>

许三白掏掏耳朵

许三白:你今天的话格外的多

许白年:<狂欢之夜,开心一下(?ˉ??ˉ??)>

许三白:还希望你滚远点

见到许三白眸光暗沉,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伊索尔德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