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宇智波斑抬头严肃的看着眼前的大筒木一式,根据从宇智波江白那里得到的消息对方这还不是最强的形态。
“还真是个怪物。”
想不到这句话有一天能从宇智波斑的口中说出来,从来都是别人说他宇智波斑是个怪物今天轮到他说别人怪物了!
此刻,慈弦一脸平静的看着宇智波斑,他承认作为一个凡人宇智波斑已经是强者中的强者,但对大筒木来说这还远远不够。
就在慈弦准备解决宇智波斑的时候,突然他睁大眼睛他感受到有人在没有经过他的同意下进入了这片空间。
下一秒,他的身体快速变下,一个灰色的棒子险之又险从他刚刚脑袋的位置飞了过去。
“躲过去了吗?想不到现在你变得更加谨慎了啊!一式。”
空间开始折叠,一道门出现在一式得空间中,只见一个面无表情的白发女人从其中走了出来。
看到这个女人,慈弦眼中既有痛恨又有惊恐,咬牙切齿的说道:“大筒木辉夜!你这个叛徒,想不到你竟然从月球里出来了!”
如果不是当年大筒木辉夜的偷袭,他又何须在这个难受的身体中待了上千年!仿佛一个蚂蚁一般为了活下去在忍界中求生,这对傲慢的大筒木一式来说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哀家也没有想到都把你喂给十尾了竟然还能活下来!生命力还真是顽强啊!”大筒木辉夜看着一式嘲讽的说道。
“去死吧!”
抬手大筒木辉夜凝聚了一枚恐怖的尾兽玉,不,已经说已经不能算是尾兽玉了,这枚查克拉结合体周围出现狂风,火焰,雷电疯狂的破坏着周围的一切。
慈弦面色铁青的看着这一幕,仅仅靠锲状态二根本吸收不了这种程度的攻击,更麻烦的是哪怕通过空间转移逃走了辉夜一样能追过来。
“难道真的只有那一种办法了吗?”
前面就说过,慈弦并不是一个合格的容器,一但转生到对方的身上虽然能获得巅峰的实力,但最多两天慈弦这具身体就会受不了大筒木的能量而崩溃。
轰!
来不及考虑,辉夜的攻击已经下去了,在这道攻击下,就连这片空间都开始颤抖起来,爆炸的余声一直持续了很久才彻底安静下来。
而刚刚大筒木一式站立的位置已经是一个深不见底的黑坑,已经尽量远离的宇智波斑依旧受到爆炸波及。
“这种程度应该不可能活下来了吧。”
宇智波斑咽了口口水,有些惊惧的说道。
大筒木辉夜开着白眼没有说话,脸上依旧充满认真,身为大筒木他同样也知道大筒木还有一个办法恢复巅峰的实力。
就在宇智波斑看向空中的大筒木辉夜的时候,突然大筒木的身影以一种极快的速度从空中落了下来。
哪怕是辉夜面对大匣天压倒性的重量也没有办法,空中大筒木辉夜身体的下方出现一个传送门将她传送走,而那个黑色的立方体直接坠落到地面上。
“大筒木辉夜,你还真是个混蛋啊!”
此刻,大筒木一式已经彻底转生到但慈弦的身上,获得了他的巅峰实力,但他并不高兴,因为这是有代价的!
随着大筒木一式实力的恢复,大量的黑色立方体悬浮在空中,整个空间再次变成一式得主场。
“八十神空击!”
大筒木辉夜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一式的身后,紧接着就是全力一击。
然后不等一式下一步动作,共杀骨灰紧随其后,但显然这对大筒木一式来说并不是什么麻烦。
在接下大筒木辉夜的攻击后,大筒木一式也没时间和对方纠缠,黑色立方体猛然下落,在辉夜躲开后就是贴身肉搏。
辉夜在体术上的造诣明显不如一式,很快就落入了下风,但大筒木辉夜的身体在吃下忍界的那枚查克拉果实后已经超过了一式得身体强度。
越是攻击大筒木一式心中就越是愤怒,大筒木辉夜能有这么大的提升肯定就是因为那枚查克拉果实,那枚果实本该是他的!
突然一式上方出现一个空间洞,紧接着就是大量的硫酸,紧接着一式得身体迅速后退,而刚刚的空间洞在这时也已经消失了。
辉夜看着自己肩膀上被硫酸腐蚀的伤口,惊惧的看着辉夜,以前的大筒木辉夜可没有这种能力,这是在吃下那枚查克拉果实后新进化出来的能力。
众所周知,辉夜的轮回眼连接着多个空间,其中主要的空间是始球空间,始球空间连接着其他五个空间,分别是冰雪空间、熔岩空间、沙漠空间、超重力空间和酸海空间。
就在大筒木一式还在吃惊的时候,突然一股吸力直接将他吸走。
等他再次出现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不能动弹了,观察四周俨然是一个冰雪世界。
随着天之御中的开启,辉夜的身影从中走了出来,看着已经被困住的大筒木一式就要在给一式最后一击的时候。
一式得身体突然缩小,等能够活动后,在利用少名毗古那将四周的冰块缩小最后全力一击击碎。
“大筒木辉夜!不要再打了,我可以原谅你偷袭我这件事,家族也不会在追究你背叛我的事,我们可以继续在这颗星球上种植神树。”
察觉到不是辉夜对手的一式连忙劝道,他现在的身体本来就不能合格,要是在跟辉夜耗下去那可能真要完了!
大筒木辉夜停下手中的攻击,就在一式认为辉夜同意自己的说法的时候,突然两个巨大的冰块直接将他困住。
大筒木辉夜清冷的声音传来。
“不用了,哀家就是要杀了你。”
此刻的一式身体无法动弹,长时间的战斗也让他的身体几乎快要崩溃了,必须要尽快逃走。
下定决心后,大筒木一式直接召唤黑色立方体趁着辉夜躲避之际,直接开启传送门离开这片空间。
等一式回到自己的空间,宇智波斑看着已经累倒在地上的一式,在看着对方已经开始出现裂痕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