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这个叫做曹徐岚的女孩分不清大小王,还拿着之前的那一套来为人处世
其实对比于我,那个黑圆框眼镜的女孩其实更有能力去阻止费药杏打她,不仅仅是疫病对女生的加强
还因为这个女孩对费药杏有点压制力,看到费药杏真的准备轮圆胳膊连我都打的时候
终于还是发声了,提醒了一下费药杏这里是哪里,不是胡闹的地方,也确实,费药杏很听话,但语气上还是有些不满的
“姐~贾雨森这样是因为谁啊?你还保着她”
那个黑圆框眼镜女孩好像在费药杏说话的时候看了我一眼,开口说着
“别叫姐,我现在出来了也是老师”
费药杏则是习惯了这一套说辞,转身坐在医院走廊里面生闷气,我也来到费药杏旁边坐下,而曹徐岚自然是跟着她的老师坐在一块
费药杏看到我坐在她身边,白了我一眼,然后低头开始玩手机
“生气了?”
“哼~”
“那我就帮你开漫展了”
费药杏这才有点跟我说话的意思,可还是抬头先看了眼那位老师,接着才是转头看我开始说话
我发现她好像确实很适合那些二次元妆容,但也不是说她淡妆就不好看,而是说她的脸型,活生生的漫画少女
“你还是个当哥的,人贾雨森后半生......哎呀~我真的要气死了,你们到底是怎么想的吗”
“什么怎么想的,事情已经发生,没人强求贾雨森去哪里,都是成年人了,都应该是去自己对自己负责”
我的话费药杏可能连一个标点符号都没有听进去,转而开始带着些痛恨的眼光看着曹徐岚,而她应该也是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
低着头,不说话,可费药杏可不管你是不是真的愧疚了,她就是要骂你两句
但是可能碍于自己的辅导员在这里,只能时不时加大自己的嗓门,开始阴阳怪气
最后,狗急会跳墙,曹徐岚也开始说出了一些话
“你是他的谁吗?你为什么这样对我,我是做错了啊,我会负责的”
如果按照我认知中的套路的话,费药杏可能会在曹徐岚的前半句话中愣住,开始思考自己跟贾雨森是什么关系
但是费药杏显然没有,继续洋腔怪调的说着“呦~那本小姐可看看某人要怎么负责喽”
直接反将一军,曹徐岚是彻底说不出来话了,跟那个黑色圆框眼镜的女孩对视一眼后,我开始转移费药杏的注意力
开始问问为什么贾雨森会出现在那里,为什么她那么不爽曹徐岚,费药杏的回答是这样的
“我平等的讨厌每一个绿茶”
“哈?所以贾雨森...”
有的时候话题没必要说的那么彻底,一个眼神,我的后半句就被费药杏读懂了,点了下头,然后说着
“之前还觉得贾雨森挺有骨气的,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说完还看我一眼,上下打量了下,又加了句“你也差不多”
“我咋了?”
后面她没接着说,我也开始思考一些东西,等于我那次酒桌上的话,贾雨森全当放屁了,他那个时候要是真的听进去
自己脚筋也不会被挑,那这么一说贾雨森还真的有错了?我不知道,反正舔狗不得什么对吧
可我只想去怨恨那些愣头青,至于为什么费药杏这么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我感觉应该不会那么公式吧
费药杏喜欢贾雨森,然后贾雨森当别人舔狗这样的剧情?
“唉!你别说,挺有意思”
“你他妈不要老是冷不丁的冒出来一句好吗?”
脑中的桂姐说了句下次注意之后,就又一次只剩下了我一个思考,但是也可能桂姐是觉得是有意思的剧情,所以脱离我的脑海
而把视线转向那边,那个曹徐岚cpU可能被费药杏弄烧着了,一直捂着头在是思考什么,一旁的眼睛女孩拍着她的背
我抬头对着那个辅导员说有没有联系贾雨森的家里人,她点头,可又说,她们距离这里太远了
那可能这几天我会多来那么几次吧,这小子现在心里肯定不好受
“曹大小姐想好怎么负责了吗?”
费药杏的嘴就没消停过,曹徐岚刚缓过来了一会,不再捂着自己头了,她就又开始在别人的坏情绪上添油加醋
“好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吧,小姑娘”
出来的医生开始说这话,本来费药杏还是想要反驳的,看到是医生之后,就印了上去,开始问着贾雨森的伤势
你要说费药杏对贾雨森没什么感情,我是不相信的哈
而医生的回答是还好,没多大的伤势,本来我们都松了口气了,手术室又走出了一个医生,却是哭着的
摸着眼泪走了出来,在座的人都突然吸了口凉气,我听到了身后有人栽倒在地上的声音
回头应该是曹徐岚,我突然也感觉到了一股恶寒,而脑子里的桂姐已经发出悲鸣了,那肯定啊,到手的功德还有接下来有意思的故事
就这样消失了,没东西可看了不是,而费药杏感觉眼睛里面都要冒火了,有些恼怒的看了眼曹徐岚后,又一次快速的跑到了那个哭泣的女医生旁边
“医生怎么了?”
我和黑色圆框眼镜女孩都没有管坐在地上的曹徐岚,一起来到了哭泣的医生身边,开始打听情况
想了想,虽然感觉自己有点太冷血了,但是我现在的想法就是为什么跟我结拜的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那个抹着眼泪的医生好像是被吓到了,边抹眼泪边取口罩,可还是没法好好说话,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到底怎么了吗,你说啊”
费药杏彻底急了,感觉这个医生如果说贾雨森不行了,她现在就会把曹徐岚的头给拔下来,然后给贾雨森陪葬
终于那个哭泣女医生终于平复了自己的心情,慢慢的开始说话
“谢谢你们关心我,你们真的好暖心”
“什么关心你,里面的病人怎么样,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大出血还是需要截肢”
感觉费药杏已经把最坏的结果给说出来了,但是面前的医生却是一副很懵逼的表情
“啊?”
“啊什么啊?”
“病人没事啊,状况很好啊”
“那你哭什么?”
“我撞到脚趾头了,我不能哭啊,我就哭,呜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