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柳悠珥一直在回想是否有什么纰漏,但是感觉应该不会
那些人再蠢自己在张鸯的房门上就已经挂了一个禁止打扰的牌子了,不会出现什么幺蛾子的
她们只会在樊阳的事情上失去分寸,这点柳悠珥清楚的认识过,在处理芊芊还有张鸯的事情上
也就只有萧萘瑶那个家伙比较上心,但柳悠珥讨厌萧萘瑶
看了看时间已经快有12点了,芊芊也要吃饭了,柳悠珥也只能把在阜阳找到樊阳的流程就给那些自己给自己使绊子的家伙们
小孩子的胃可经不起饿,而且芊芊的肚子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咕咕叫,即使因为芊芊小,坐在后面
但是那种因为空腹传来身体反应的响声,还是让柳悠珥感觉格外刺耳
像是一根针,精准的从针织衣的缝隙里扎着柳悠珥,把车载音乐关了,可停了一会之后柳悠珥又把音乐给打开了
因为车里的《run away》到了rap的阶段,柳悠珥不喜欢rap,但是樊阳给自己唱过这么一段,且唱的很好
不需要高音的歌,樊阳好像都可以唱好,听完之后,柳悠珥才把音乐关了,等车子到了红绿灯才拿出自己的手机
看了看跟樊阳的聊天框,依然只有自己的绿色泡泡,手不自觉的收紧,回过神的时候手机的两侧的屏幕已经有了些许碎裂
收力,并且做了个深呼吸,柳悠珥才继续开车,准备先回樊阳的别墅,给芊芊先做个饭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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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停在车库之后,柳悠珥刚抱着芊芊准备从车库回屋,却看到了车库门口聚集着一些人,其中一个人柳悠珥见过
那时候自己去酒吧接那个酒鬼,那个站在樊阳身边跟个喽喽一样的家伙
要不是因为长头发让她思考了下这家伙是男是女,说不定柳悠珥都不会对这个人有印象
那她们会不会有关于樊阳的线索那?柳悠珥感觉可以问一问,而且这里的安保比较好,应该也不会出现来找茬的情况
柳悠珥抱着芊芊往门口走去,走着同时就能听到那些人在交谈着什么
她们统一的低着头看着什么,地上有什么东西吗?柳悠珥决定先听听她们在说什么,一会再下定论
“那小子应该就住着”
“老板,咱这....犯法了吧”
“犯法?犯什么法?他打人砸店就不犯法了?”
四五个人都带着一些难色,毕竟这些都是个人隐私资料,国家也只有在缉拿凡人的时候会用到
现在的她们已经有些动摇了,不知道为什么,她们也都自己说服了自己,长得那么帅的,应该不会打女人
况且看来情绪也不会有那么大的起伏,人非常理性,况且她们也知道溪陌不是一个会去惹别人生气的家伙
每次有事情都会去先承认错误,所以她俩应该是起不了冲突的
那如果是樊阳兽性大发那?其实她们来之前还是想过这一方面的,可看到心里那个嫌疑人住的地方的时候
这种想法就被彻底打消了,又有钱又有颜,那些富家公子哥都只会用钱然后把女人当作泄欲工具
怎么可能用暴力,那些富家子弟可能不会要面子,可是他们家里还是需要的
“但是监控就只有他一个人出来了,肯定就是他啊”
长发男却突然插了句嘴,不知道是因为愣头青的情绪还是因为其他原因,他感觉自己吃定了樊阳
但他都没想到,自己能够站在樊阳家门口,是因为自己老板娘在这里买的也有别墅,而那个合法萝莉也只是听说溪陌跟这个小子的关系比较好,所以才带他来的
那个长发男看周围的人除了老板娘都一副犹豫的神色,心里暗骂了一句,然后准备再次开口的时候,身后却传来了一丝甜美带着理性美的声音
“我相信樊阳”
她们回过头,看到一个穿搭怪异的柳悠珥,外面是白色风衣,里面确实一件皮衣还有牛仔裤,怀里抱着揉自己小肚子的柳悠珥
“准确来说,我是相信我的老公,他不会打女人的,砸店.....你找他赔吧,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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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保安我记得之前不这样的,但是今天就是神神叨叨的,明明我回来的时候还一副礼貌的的态度跟样子
乐呵呵的,我也问了问,他说自己道行太浅,害怕那家伙缠上自己,我就当他是在扯犊子了
也想了想该怎么证明自己的清白,可这一切的前提就是先把手机修好,不然谁都联系不上
我还真没有背电话号码的习惯,现在换手机都有手机搬家,除非是那种苹果跟安卓不互通
但是搬手机信息的方式不是老多了吗
进屋,我突然感觉有一丝的冷,可是外面不是阳光高照吗?但我还是不愿意去相信那个保安的鬼话
乡下的坟头可老多了,要是真有鬼,我能活那么大?我可是老走夜路的
定了定神,我准备挨个敲门看看都谁在家,让她跟我一块去修手机,等之后我在还给她钱
来到客厅茶几旁大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牌子,类似于酒店那种挂在门把手上的牌子
一般上面写的都是“请勿打扰”但这上面写着的是“谁动谁死,这是封印”
我彻底有些害怕了,都他妈怪刚才那个保安,闲着没事给我说什么那么邪乎的事情
我慢慢的走到门口,然后把灯一次性全部打开了,这种方式还是有用的,最起码图个心理安慰吗,我没有那么慌张了
但还是下定决心,一会一定去踹那个保安一脚,我他妈连他名字都不知道,他他妈为什么吓我?
我也拿起了茶几上的牌子,如果摒弃那个玄乎的事情,那也就只剩下了另一个我害怕的家伙了
自然就是张鸯,那这...可能就是我现在跟张鸯一起待在这个现在经过装修,一楼二楼打通了的出租屋?
这好像比刚才那个保安给我说的事情还要吓人,吸了口凉气,找人修手机还有躲避张鸯在我心中不断的交叠
最后我也只能说服自己,只要不打开张鸯的门不就行了,不打扰到她就可以了
慢慢的,我开始以一种开盲盒的方式,一个又一个的打开屋子里的房门
但我好像疏忽了,那些灵体,能够很好的发现人在恐惧什么,如果我真的能看到她,说不定她现在应该是在笑
站在灯光照射不到的长廊镜头,准备享受我接下来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