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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铂择看着段辞的样子,忽然想到了什么,不禁瞪大双眸:“辞哥,你,你该不会是想给嫂子……?”

段辞低头从鼻腔里呼出烟雾:“铂择,我真的没有办法了,我想得到她,我想让她所有的一切都属于我。”

岳铂择不解。

段辞从结婚以来没碰过姜软软这件事他们几个玩得好的都知道,从前是段辞不屑去碰,现在似乎变成了他想去碰却又没办法碰。

要不然也不会让他帮忙买催.情药这种东西。

“辞哥,你确定要这样做吗?万一嫂子发现了……”

段辞看着岳铂择,眼里浮现痛楚,把心脏移植的事说给了岳铂择听。

说完,敛下寂沉的眼眸,沙哑的声音随着空气消散,

岳铂择亲身感受到了面前这个男人此刻的脆弱,简短的几句话,却几乎将他压垮。

岳铂择说不上来这一刻是什么感觉,他和段辞认识这么多年,什么时候见过他这副样子!

在岳铂择的印象里,段辞永远都是一副桀骜不驯的模样,一副永远扬起高傲的头颅不会为任何人低头的模样。

现在却,几乎快要陷入卑微的边缘!

“辞哥,我知道这件事对你打击很大,但是,你要想清楚,如果你真的给嫂子下药,她知道了后果会怎样?你真的能承受她知道后的后果吗?”

段辞掀起沉重的眼皮,眼底泛红,语气不稳:“铂择,我真的……没办法了!”

“辞哥,这件事我还是要劝你,以嫂子的性格,她会恨你的。”

段辞咬牙,眼泪无声地密集在眼眶周围,“铂择。”捂着心脏的位置,艰难地开口:“我这里,太痛了!”

岳铂择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生平第一次看见这样的段辞。

段辞抽了一口烟,声音嘶哑:“你不知道这种感觉,六年前当所有人都说她爱我爱到没有脾气的时候,我信以为真。信以为真的同时也沉浸其中。

当我发现自己控制不住的往她身边靠近的时候,却感受到了她的疏离,我以为那是错觉,毕竟所有人都说她很爱我不是吗?

可现在,当我彻底爱上她之后,当我满心满意的以为我们会迎来一个不错的未来的时候。回过头来,却发现这一切不过是自己营造出来的一场梦。

你不懂,每当她站在我的面前,躺在我的怀里,明明是那么的近,明明我伸手就可以触碰到她。

可是,我又能清楚的感知到,她离我好远好远,远到让我看不清,远到让我能清晰的知道,无论我怎么追都追不上,她远在天边。”

岳铂择眼眸因为段辞的感染而沉痛了几分,岳铂择自己年轻的时候爱上一个女孩,可年轻的时候爱玩,背着女朋友在外面玩的时候总会有一种深深的负罪感。

可那时候的段辞身边即使有白晚琪,在外面玩的时候也依旧我行我素,从那个时候起,岳铂择就知道段辞对白晚琪的感情或许不是爱。

而他也认为,像段辞这样的人,此生应该不会爱上任何一个人,能喜欢一个人就已经是极限。

可是现在,他爱上了姜软软,却也被姜软软亲手丢进无尽的万丈深渊。

祁野死了,姜软软走进黑暗,可在黑暗的世界里,她还可以念着祁野度过余生,念着那个与她相爱了十年的男人在黑暗中寻找一丝温暖。

那段辞呢?

段辞被她拖进黑暗的世界里,他又该念着谁?又该怎么从黑暗的世界里找到一丝温存?

岳铂择拍了拍段辞的肩膀,像是给予一点微不足道的宽慰。

可他还是劝说:“辞哥,药我可以给你,但我真的希望你不要那样做,我怕你会……” 后悔。

段辞平复好情绪,接过岳铂择的药放在外套的口袋里,丢烟采灭:“我先走了。”然后大步离开。

段辞驱车回去的路上,心不在焉。

如果可以,他并不想这样,可是得到姜软软成了一种执念,他陷入了难以自拔的执迷状态。

也许,说不定姜软软有了孩子,她就会因为孩子对自己改观。得到她,让她怀孕这个念头在心里滋生开来。

回到家中,姜软软正在厨房里。

姜软软觉得奇怪,段辞现在几乎下了班都准时准点的回来,怎么今天这么晚才回来?

段辞走进厨房抱着她,温热的呼吸轻轻喷洒在她耳垂边,“老婆,今晚做什么好吃的。”

“?”

段辞很少这样叫她,不是很少,是五个指头都能数过来的次数。

姜软软回答了他,段辞看着她的侧脸,试探地问:“软软,你说如果我们以后有了孩子,你想给孩子取什么样的名字?”

段辞在期待着,如果姜软软会考虑孩子的名字,也许就能够说明她是愿意把自己给他的。

可是怀里的女人,几乎没有犹豫地回答:“段辞,我们不会有孩子。”

冷冰冰的一句话,甚至不带温度的否决了他。

“软软,我们会有孩子的,一定会的,这是你作为段太太应尽的职责,软软。你不该那么自私,既然是你主动嫁给了我,你就必须要承担你作为一个妻子和段太太的职责。”

段辞直到现在才发现,姜软软的自私超过了他的想象,她的自私甚至不带任何的责任感。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他一定会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

姜软软平稳吐出:“段辞,你还记得去年我和你回你父母那儿的时候,你说过的话吗?”

段辞想起那一晚的情形,他那时候说过什么呢?

噢,他说,他段辞的孩子除了白晚琪,其他人不配生。那时候的他一心只顾着维护白晚琪,说出来的话一半是气话,一半是和父母赌气,还有一半是想让姜软软知道自己那时有多厌恶她。

可是和白晚琪的那些年,他对“孩子”这个概念甚至感到模糊,孩子似乎只是冷冰冰的一个词,有与没有,对他来说并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可是现在,他迫切的想要姜软软怀上他的孩子,段辞甚至已经开始在幻想那个画面,姜软软抱着孩子朝他微笑的那个画面,温馨和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