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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微儿听出来了,心里被她气死了,可人设不允许她发疯。

除非忍不住……

所以,她怒了:“沈月,你不过是一个弃妇,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她马上就是秀才夫人了。

比她高贵的很。

沈月原本对顾言说的弃妇半点不为所动。

因为她本就不会想再嫁,以后名声在外那都是自己给的。

可秦微儿拿此挑衅她就不一样了。

“呵~我弃妇?”

“和离书上写的不够清楚吗?你的言郎亲自写下的,他背叛我在先,我们是正儿八经的和离,要说弃,也是我厌恶与他为夫妻,是我休弃他才是。”

“你又算哪根葱?说我弃妇,你不过是个连身份都没有的低贱货色。”

秦薇儿气死了:“你,你……”

顾言也脸色难看的不行。

她这么说秦薇儿,不就是在打他的脸?

大家也都没想到她嘴巴这么厉害。

显然刚才人家还是嘴下留情了。

沈月看她气急败坏的样,勾唇冷笑:“我什么我,我有钱有闲,你的言郎在我这里,连根葱都算不上知道吗?也就你,蠢哒哒的以为他是块宝,实则不过是根烂黄瓜。”

骂完两人,她懒得再搭理。

转而看向一旁的柳婉儿,看她胖乎乎的脸蛋,眼睛看向自己时隐隐崇拜的样。

她放柔了声音,轻柔道:“我叫沈月,你叫柳婉儿对吗?”

柳婉儿见她自我介绍,再次抬眸眼睛又亮了一个度,激动道:“对,我叫柳婉儿,我可以叫你沈月姐姐吗?”

沈月:“……”能不能不要叫姐姐。

“你还是叫我沈月吧。”

她实在对姐姐两个字有点感到恶心了。

听到自己不能叫她姐姐,柳婉儿有一瞬间的失落。

不过很快又调整了过来。

她清澈灵动的双眸微动,看向已经给沈月装好花盆的推车,知道人要带花回去便开口留下地址:“沈月,以后我可以去找你玩吗?”

她在书院后面住,平日里除了爹娘,还有身边的丫鬟,还真没有几个朋友。

今天出门碰上顾言一行人纯属巧合。

沈月很对她胃口,更别说方才她还帮自己了。

想着她神色不免带了一丝期待。

“当然可以。”沈月轻笑开口。

她对这个单纯可爱的小姑娘也很有好感。

心里有什么都摆在了明面,刚才也没有过分懦弱的任由顾言等人欺负。

视线扫过她胖乎乎的身材,一时眼底思绪万千。

柳婉儿没有注意她微不可察打量自己的眼神,闻言立刻笑眯了眼,“那说好啦,沈月,我改天就去找你玩。”

沈月冲她笑着点点头。

闹剧落幕,她出来的时间也不少了。

想到自己还没买好宅子,沈月便朝老板说:“老板,这车子能否先给我,花我自己推走明日再还你。”

老板自然无不可,反而连连摆手:“不用,不用,就当送姑娘了。”

人家在他这里买了几百两的花盆,这辆推车不过是他跟儿子多费些精神做出来的,不值当什么。

沈月点点头也不推辞,她推过推车,轻松自如的朝柳婉儿颔首告别。

全程没有再给顾言和秦微儿一个眼神,仿若他们不值当她再看一眼一般。

看着沈月离去的背影,秦微儿咬牙切齿。

她猩红着眼眶,咬唇朝顾言不满:“言郎你看看她,沈月她真的太过分了。”

她二百多两,就这么被她忽悠全买了不当吃不当喝的花。

想想就不甘心。

她怒气冲冲,全然没有注意到身旁的男人,眼底晦涩莫名。

顾言说不上此刻的心情,只觉得整颗心随着那个女人离开瞬间空落落的,明明以前他才是主导她的那个。

明明是她离不开自己才对,可为什么看到沈月和离过得比他好,比他舒坦他有种说不出的难堪,还感觉心里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难受又不知从何说起。

他想的是沈月离开自己应该难过,悲愤,痛苦。

然后撑不了多久就会回头求他,求他复合,求他给她一个姨娘的位置。

毕竟他们还有两个女儿,虽然他不喜欢女儿,可他从前是真的喜欢过她的。

沈月自然不知道他发癫,还妄想做着自己会过得狼狈继而回心转意,后悔等等异想天开的梦。

她这会儿推着满推车的花盆,走进了巷子。

等前后皆无人,这才挥手把所有花连带推车收进了空间。

回到徐家宅院里,又把两小从空间带出来。

君君和瑶瑶刚转换一个地方还有点不适应。

沈月把她们俩放进马车车厢里,一人给塞了一个番茄慢慢吃。

主要西瓜吃完了,这会她也没空回家煮粥吃。

吃点水果再垫垫肚子。

“乖乖吃,等娘亲买了院子明日娘再给你们做好吃的。”

一听有好吃的,君君可比瑶瑶会多了,立马就提要求:“娘,我,我想吃肉肉。”

“吃肉肉啊,没问题。”等她喂两日空间里的灵菜,那畜生应该怎么也能沾染一些灵气了。

安顿好女儿在车厢里玩,不多时徐家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正好就看到伢婆子带着一个年轻男人朝里面走了过来。

伢婆跟徐继胜刚进来便看到一个长的几近妖艳漂亮的女子坐在马车车辕上面,只是随意透着一股洒脱。

车厢里还隐隐传来两个小孩儿牙牙学语的声音。

看着沈月身上那身衣服。

伢婆子瞬间眼底闪过一抹惊艳:“姑娘,您是沈姑娘……?”

原来方才戴着黑帕巾的沈姑娘私下里竟然这般美丽。

沈月知道她在疑惑什么,大大方方介绍:“伢婆是我,车厢里是我两个女儿,刚才回去把小孩接过来了。”

说完,直接岔开话题:“伢婆可是谈好了价格?”

她话刚落下,伢婆回过神来笑眯了眼:“那是自然。”

她也是费了好一番口舌呢。

年轻男人闻言谈及房屋价格,也很快从惊艳沈月颜色中迅速回过神来。

他风度翩翩的朝沈月拱手,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颓废之意朝她道:“在下徐继胜正是这宅子的主人。”

不等伢婆介绍他,他又道:“伢婆都跟我说了,姑娘,我这宅子最多再给少五百两,这是底价了。”

看沈月仿若从画中走出来的仙子,一身清冷淡漠的气质,他忙垂下了头,不敢再看。

生怕再看一眼又不自觉脱口而出说出那降价的话来。

如此一想,他高声道:“姑娘若是要,我们今天立马就可以去过户。”

他正好欠着赌房三千两,买了这房子也好把债给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