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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他,别让他跑了!取我菜刀来!”

“叫你偷拿东西,这次必须得好好给你个教训!”

何雨柱朦朦胧胧的睁开眼,就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处于一种奇怪的状态。

巨大的力道从肩膀和手臂上传来,把他整个人都死死的钉在了地上。

卧槽,什么鬼!

意识回归,何雨柱这才发现原来自己是被两个壮汉摁在了地上。

一个满脸横肉的汉子正狞笑的瞅着他。

周围的环境看起来是厨房,但绝对不是轧钢厂自己所在的那间厨房。

十几个帮厨一样的小伙子将他围的水泄不通,全都面无表情的像看死人一样看着他。

何雨柱有点懵逼。

怎么回事?

如果没记错的话,上一刻自己怼了前来显摆的许大茂,然后躺在轧钢厂后厨的专属躺椅上打盹,为什么一睁眼就到了这么个地方?

还被人按在地上,似乎一副要拿他开刀的样子。

见那人拿着菜刀逼近,何雨柱终于反应过来,开始剧烈挣扎。

“你们是什么人,快放开我!”

那人蹲下身子,伸手拍了拍何雨柱的脸:“柱子,虽说厨子不偷,五谷不收,但你也不能偷拿应该给客人准备的东西呀。平日里拿点剩菜剩饭回去,我不说你。”

“今儿我就剁了你的手,让你长长记性,省的以后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大事来!”

何雨柱一脸惊恐的望着这个似乎不是在说笑的汉子,浑身一哆嗦,差点哭出声来。

不是,我就往家带个盒饭,被发现了也不至于剁手吧。

再说,我认识你么?你丫是轧钢厂的人么?

还有没有人性了,还有没有法律了!

然而,还没等他辩解,那柄寒光闪闪的菜刀就朝着他的手腕狠狠的砍了下来。

“啊!”

何雨柱一声惨叫,整个人都哆嗦起来。

右手手掌应声齐根而断,鲜血溅了那人一脸,本就凶恶的一张脸看起来更加狰狞。

“扔出去,我天香楼不收这种垃圾!”

两个壮汉拉起何雨柱,拖着他的身子把他丢在了大街上。

咦?

何雨柱只是被吓得浑身发寒,但断掉的手掌处似乎并不疼。

难道是自己在做梦?

可为什么又这么真实?被吓成这样,居然都醒不过来?

一道半透明的幽蓝光幕突兀的出现在眼前,仿佛有漫天神佛仙魔在围着他指指点点吵闹不休。

何雨柱浑身一震,整个身体都变的不受控制起来。

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从地上爬起来,沿着街道,穿过一片片奇奇怪怪的人群,朝着未知的方向走去。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视角,何雨柱不由的大惊失色。

可他发现自己连最基本的发出声音都做不到。

什么情况?

被不干净的东西上身了?

不是说建国之后,已经打倒一切牛鬼蛇神了么。

这种事能让自己碰上,简直就是种猪站前按门铃,我也配的吗!

何雨柱决定,这回要是醒过来,他必须再请一张全新的教员像挂在墙上。

每日晨昏定省,请他老人家保佑自己百邪不侵。

温暖和煦的阳光照耀在脸上,让何雨柱却不由的心里微颤。

迎面扑入眼中的是一棵粗大高耸的老槐树,大约得有四、五合抱。

在这棵老槐树旁,密密麻麻的站满了人。

他们有男有女,一个个都长得英俊漂亮,却穿着奇奇怪怪的衣服,脑袋上还都顶着一行绿色的字。

有的拿着刀剑,有的扛着长枪,各种各样的武器跟戏园子里唱戏的一样。

甚至何雨柱看到两个人挤在了一起,跟连体人似的。

还有的人蹲在地上,另一个站在她脑袋上,猴子一样上蹿下跳。

一个得有两米高的壮汉,挥舞着手中的巨锤,抡圆了来回砸着另一个书生模样的男人。

那巨锤却从书生身上穿过,书生仍旧跟没事儿人一样一声不吭的站在那里...

这都是些什么妖魔鬼怪!看的何雨柱心惊胆颤。

让何雨柱感到万分惊恐的是,他们在见到坐在地上倚着树干的突然出现的他后,全都跟见了肉包子的野狗似的,疯了一样朝他扑了过来。

何雨柱想躲躲不了,想叫又叫不出来,甚至连个表情都欠奉。

好在他们并没有把自己怎么样,何雨柱眨了眨眼,面无表情的盯着那群人脑袋上飘过的气泡。

一行行小字排着队的在眼前闪过。

得益于国家几次的扫盲运动,像何雨柱这样年轻力壮的工人,是清除文盲的重点对象。

三大爷阎埠贵响应号召,尽心尽力的教了整个大院的邻居们好几堂课。

可惜何雨柱心思杂乱,上课的时候光摸鱼了,小学毕业后知识也基本上都还给了老师,那些乱七八糟的字认识他,他却不认识几个。

“太好了,您给我的东西正是现在我所需要的。为了感谢您的慷慨无私,这颗珠子就赠送给您吧。别看它是我从山里面捡来的,我感觉它和您很配哟!”

“如果能再给点别的什么,我会告诉您一个关于隔壁村秦寡妇的秘密哦。”

何雨柱明明没有张嘴,也没有想要说话,却很奇怪的发出了这么几句声音。

然后他就看到上一刻还在自己面前,面无表情盯着他的那个美女背着剑转身就走了。

接着是下一个扛着个比她人还大的小女孩儿,看模样也就十来岁,扎着两个揪揪,面容精致,但同样是一张毫无表情的死人脸。

何雨柱又莫名其妙的发出了那几句声音。

这次小女孩儿脑袋上的字他倒是认了出来:八级大狂风。

听扫盲课时倒是听说过,平日里刮得风也是分等级的。

八级大的风,确实算得上是大狂风了。

不知道是不是做梦,但确认自己没有生命危险,只是不能动后,何雨柱心思又逐渐变得杂乱起来。

如果不是做梦,秦姐发现自己不见了之后,会有多着急。

寡妇怎么了?秦姐就是寡妇,秦姐就很好。

哎,那隔壁村秦寡妇的秘密是什么啊,我自己也不知道呢。

先前还不觉得,现在怎么想怎么觉得秦姐长得也就那样呢,简直跟这里的俊男美女没得比。

话说这到底是哪儿啊,绝对不是六十年代的京城。

哎,这女孩儿,光着胳膊和大腿也就算了,怎么还漏着后背呢?简直败坏社会风气...

何雨柱定眼儿一瞧,嘿,这女孩儿头顶的字他正好认识。

青糖!

又是那几句没来由的声音,只是这个女孩儿并没有像之前的那些人一样迅速连蹦带跳神经病一样的离开。

身边那些等着的人,头顶开始疯狂的往外冒气泡。

何雨柱正在疑惑,就听到自己发出了几句不同以往的声音。

“哇,尊敬的修士小姐,您真的是太慷慨了!那我就告诉您这个我亲眼瞧见的秘密吧。”

“隔壁村有个傻叉名叫柱子,他连自己的亲妹妹都不养,却把挣来的钱都给了邻居秦寡妇。等他出了事挣不来钱了,秦寡妇却一点也不管他,任他当了乞丐...”

何雨柱脸色一黑,可接下来的话还是不受控制的脱口而出。

“您拿着这个东西去找那秦寡妇,说不定会有意外惊喜哦。”

什么傻叉柱子,亲妹妹不养,钱给了隔壁秦寡妇的,何雨柱越听越尴尬,可他确定这声音就是自己这副身体发出来的。

应该是这个女孩儿跟别人不一样吧。

文静娴雅,美艳冷傲,院子里的什么秦姐、娄晓娥的加起来都没她一半漂亮。

只是这女孩儿怎么也跟那些神经病一样,一闪一闪连蹦带跳的跟精神有问题一样走了?

何雨柱默默的在大树下坐了好半天,一句一句的重复着那几句雷打不动的声音,直到院子里再也没有其他人。

这时候他才猛然惊觉,这个世界好安静啊,是一直都这么安静。

先前太过紧张,没有发现只有他自己才能发出声音。

那些头顶着绿字的人,只会脑袋上冒气泡,却一点声音也没发出过来。

他抬了抬眼皮,猛然发现,自己脑袋上也有一行小字,只不过是黄色的。

柱子。

所以说,其实脑袋上的这行字是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