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摇下来,江福松探出头来,打量着眼前的年轻人,愣了一下:“我们很熟吗?”
看来,上次他不知道是谁揍他了。
我笑了笑:“看你车出了状况……”
“那……辛苦你了!谢谢!”
我连忙避开他的视线,笑了一下:“没事的,举手之劳!”
说完,我从路边弄了一下碎石子,填在泥坑里,用来增大摩擦力,然后让江福松踩油门,我在车后面用力一推,车子就从泥坑里出来了。
江福松在前面停下车,招了招手:“谢谢了,兄弟!”
“不客气!”
看着江福松的车走远了,我叹息一声。
早知道是他,我就不多事了。
“阿哲,你上次打了他,他一点印象也没有了?”苏晓雪明显有点吃惊,她开着车,脑袋微微侧过来问。
她纤纤柳腰下一双玉腿雪白修长,洁白圆润的玉臂握着方向盘,微笑的时候,一种成熟艳丽,充满着女人的妩媚便显露出来。
我笑了一下:“上次他喝断片了……晓雪,一下子多出十几个公司,今后你就辛苦管一下吧。”
苏晓雪的一条美腿向前伸着踩油门,丝袜紧贴在充满弹性的腿上,发出好看的光泽。
明亮的光线将她的皮肤衬托得更白皙柔软。
苏晓雪微微有些失神,笑了笑:“我哪有时间,若不然,把孙雅芝请过来打理吧。”
“对哦!”
我眼睛一亮:“孙雅芝绝对是个合适的人选,晓雪,你把她请过来吧。”
仿佛想起什么,苏晓雪微微皱了皱秀眉:
“我忘了,现在还不行,林枫肯定不甘心,不如这样,把这些公司便宜卖给童梓轩,让小朋友开心一下,咱们这么一倒手,净赚几个亿,也不用操心,不香么?”
“好,咱们现在没时间驾驭这么多公司。”
我顿时感觉轻松了。
苏晓雪一双长腿比例均匀配上丝袜,美脚套着白色的高跟鞋,咫尺之间是幽幽的香味。
我时不时地偷眼看她﹐她多数时间在看前方的路,侧面对着她﹐我完全可以大胆地欣赏。
苏晓雪那双眼睛透过几缕低垂的发丝看过来,极尽妩媚。
“看什么看?”苏晓雪笑嘻嘻地问,她一双美腿开着,散发出美妙的线条。
“嘿嘿,今天心情很爽!”我很开心,“今天是我们滇南市最昏暗、最悲伤、最痛苦的一天。我们的好朋友林枫同志就这样损失了十几个公司,唉!”
我一连用了三个‘最’字,一脸悲痛的样子。
自己强忍着没笑出声。
苏晓雪‘咯咯’地笑了,她有意无意地将双腿摆出一个完美的线条,如同精雕细琢出来的玉石一般,每一个弯曲弧线都散发出无限的诱惑。
雪白的玉腿,在丝袜覆盖下勾魂一般地吸引人。
我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你是不是忍不住了?”苏晓雪忽然将我的手放在她美腿上,我顿时心神飘荡。
“你别太过分了,我现在开车呢……”她穿着丝袜的美腿往这边凑了凑,脸上是柔婉又妩媚的表情,隔着薄薄的透明丝袜,她似乎也很享受。
“你喜欢我穿丝袜的腿?我早就看出来了,我的腿真的那么好看?”苏晓雪红着脸问。
我点点头:“很完美。”
一双腿得到认可,苏晓雪露出满意的神情。
她将双腿微微张开,让我摸起来更方便一些。
不知不觉中,车子回到了住处。
打开屋门……
“怎么有一束鲜花?”苏晓雪感到很新鲜,好奇地问。
我也觉得有些奇怪。
“嗯?上面是林枫的名字……还有约你的酒店地址,我去看看,看林枫又搞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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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鹿开车从街上经过,看到一处的门口有一堆人‘叽叽喳喳’地指点着,一个个仰望着那破烂的二层楼,也不知在看些什么。
这些人好像开联欢会一般,神情兴奋,笑逐颜开,全挤在一起望着楼房。
小鹿好奇地抬头望过去,顺着众人的目光看去……
她心里悚然一惊。
二层楼的一间房里,靠窗的地方好像有一个人贴窗挂着。
隐隐还能看见一条花色绳子样的东西勒在此人脖颈上。
有人上吊死了?
这时,正好罗姿在路边拉黄色的警戒线,小鹿踩住刹车,问:“罗姿,怎么回事?”
“有个班缅里的人,被人弄死了,这明显是杀鸡骇猴,整这么大阵仗,又够我忙一阵子了,哎,你这是干什么去,有空玩吗?”
罗姿大呼小叫地拉着警戒线,神情一点也不严肃,浅浅一笑如艳丽的野花摇曳。
小鹿看着几个警察正在忙碌,拍照的拍照,记录的记录,有人将尸体缓缓放下来。
……一会儿我就把林枫弄死,你们就更忙了。
小鹿笑了笑:“等你有空,我们一起逛街吃饭……”
前途太险恶!
永远不知道死亡什么时候来!
小鹿静静地开着车,心中思绪万千,胆战心惊。
脚下的马路仿佛就是玻璃做的,一不小心,就会掉下去,摔个粉身碎骨。
她真真切切地体会了如履薄冰的感觉:谁又能保证,下一个死亡的不会是她呢?
真正的死亡,是世上最后一个记得你的人把你遗忘。
自己死后,不知道又能被人记住些什么,能记多久。
死亡无处不在,它像影子一样跟在我们身后,一直等待着吞噬。
痛苦如此清晰,如此彻底。
如果存在是合理的,那么痛苦对人类到底有何益处?痛苦存在的理由是什么?
痛苦就是为了复仇么?
小鹿理解欲望和恐惧,还有爱……它们会保护人们,避免被伤害,让人们过得更好,或者带来新生活。
但悲伤,却让她痛彻心扉,又困惑重重。
当你所爱的人走了,为什么会感到痛苦?
小鹿忽然明白了,那是自己的灵魂与亲人的灵魂做了交换,当所爱的人不在了,自己的一部分灵魂也随他们而去了。所以才会如此痛苦。
人之所以在痛苦中活着,是因为自己还有一部分亲人的灵魂在身体里,可以通过自己的眼睛来看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