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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厉宴礼走到锦思桥身前,冷白的指尖如同冬日里最锋利的冰刃,掐住了她的下颌。

“上一个有种心思的,已经让在蔷薇庄园当肥料了。”

他的眼神深邃而冷冽,仿佛能洞察人心底最隐秘的恐惧。

锦思桥只觉得一股寒意从下颌处蔓延至全身,她清晰地看到,厉宴礼薄唇轻启,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如同寒冰般刺骨:

“你想当下一个?”

“我并不介意,多一个人滋养我的花,毕竟蔷薇是宝宝最喜欢的。”

言罢,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让人不寒而栗。

是我最喜欢的花是蔷薇,不应该是太阳花吗?

锦书意拍了拍额头,努力让自己思维能清楚些。

自从经历上次的事儿,回到庄园后,就觉得整个人有时浑浑噩噩的,记忆也开始漫漫减退。

“大叔,能不能把师父的药,给我一粒,我的头有些…疼。”

锦书意的手轻轻颤抖着,她抬头望向身旁的男子,眼中满是祈求。

她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在微弱的灯光下闪烁。

她伸手轻轻触碰了一下自己的太阳穴,那里正隐隐作痛,仿佛有千万根细针在扎。

“大叔,求你了……”

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却带着不容忽视的焦急。

男子闻言,眉头紧锁,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瓶,倒出一粒泛着淡淡光泽的药丸,递到她的唇边。

锦书意颤抖着唇瓣,接过药丸,一口吞下,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感激与不安。

锦思桥因为锦书意的不舒服,勉强逃过一劫。

而锦东似乎看出“那颗药”的不对劲儿,一脸假笑地说:

“厉总,既然书意有些不舒服,不如让她先休息一下。”

“我们可否借一部说话。”

“不必了,我和锦总似乎并没有什么可聊的。”

“欸~厉总别先忙着拒绝,毕竟养了书意这么多年,她也管我叫一声父亲,对于她的身体,我还是有些担心的。”

“不知,刚刚给我女儿吃的是什么药啊?那药看起来颇为独特,我着实有些好奇。”

“如果需要进一步治疗,我在医院也有些朋友可以帮忙,确保书意能得到最好的照顾。”

“毕竟,作为她的父亲,我有责任确保她的安全与健康。”

阳光下,他的眼神闪烁,如同隐藏在暗处的猎豹,静静观察着厉宴礼每一个细微反应。

“哦?那照你这么说,我厉宴礼还得叫您一身岳父不成?”

“那自然是不敢当的,只是听说厉总刚刚拿到出口海关的资格,不知道能不能和我们锦家合作。”

“如果厉总同意,我保证不仅钱大家可以一起赚,书意也会更死心塌地跟着您。”

“什么时候厉总玩腻了,我小女儿也爱慕您很久,只要您一句话,第二天她就会出现在您床上。”

锦东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挑逗与威胁,他轻轻一笑,眼神闪烁着算计的光芒。

他刻意压低声音,仿佛所说的并不是他亲生女儿:

“她可是个纯真无邪的小姑娘,对您的敬仰之情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只要您一句话,第二天她就会像朵初绽的花儿,羞涩又充满期待地出现在您的床上,用她的温柔和纯真,为您驱散所有的疲惫与烦恼。”

说着,锦东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仿佛已经预见到了那个画面,而厉宴礼的脸色却在阳光下渐渐沉了下来。

没人能够“伤害侮辱”他的宝宝,除了他自己。

就在锦东满怀期待的看着厉宴礼,嘴角挂着自认为得逞的笑意,等待他肯定回答的时候。

厉宴礼的眼神却如同寒冰般骤然冷却。一股不容忽视的威严与怒气在空气中弥漫。

突然,厉宴礼如同鬼魅般出现在锦东面前,一脚狠狠踢在他的腹部。

“啊!!!”

锦东只觉一股剧痛袭来,整个人如受重击的沙包般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疼得他脸色扭曲,嘴里发出闷哼声。

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躺在地上,惊恐地看着一步步逼近的厉宴礼。

“敢拿书意威胁我,想死?”

厉宴礼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如同冬日里凛冽的寒风,让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一把揪住锦东的衣领,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眼神中满是嗜血的杀意。

锦东的双脚离地,只能无助地挥舞着手臂,脸色因恐惧而变得煞白。

“厉……厉总,我……我错了,您……您放过我吧!”

锦东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哭腔。

厉宴礼却不为所动,他的眼神如同冰刃般刺入锦东的心脏,仿佛要将他生生撕裂。

他猛地一用力,将锦东狠狠地摔在地上,锦东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人蜷缩成一团,痛苦地呻吟着。

“把盒子交出来。”

“什…什么盒子?”

“哼!锦东别跟我装傻,书意藏起来的木盒,并不是锦思桥拿的,而是被你拿走了,对吗?”

“厉…厉总在说什么?”

锦东的眼神闪烁不定,他下意识地望向四周,仿佛在寻找逃脱的路线。

他的影子在阳光下拉的修长,映衬出他内心的慌乱与不安。

厉宴礼步步紧逼,每一步都像是踏在锦东的心弦上,让他的心跳加速,几乎要跳出胸膛。

“我再问一遍,那个木盒在哪里?”

厉宴礼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的眼神如同深渊,吞噬着锦东微弱的抵抗意志。

锦东的额头开始渗出冷汗,他颤抖着手指,想要指向某个方向。

却又在厉宴礼冷冽的目光下退缩回来,最终只能无助地垂下头,喃喃自语: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对吗?”

“好,今天外面起风了,锦家是不是也该破产了?!”

锦东警铃大作,和厉家相比锦家简直不值一提,一句话就能让他辛辛苦苦维持的企业瞬间崩溃。

“对不起,厉总,刚刚是我不知分寸,我想起来了,确实在书意的房间发现过一个木盒子。”

“只是时间太久忘记了,我现在就去取过来啊,您先息怒息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