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湛雨听到这则谜语之后,大脑开始了高速运转。
首先是第一句话“有一个年轻的男人,他的房子和邻居夫妇的房子中间隔着一片草坪。”
这句话唯一值得让人注意的就是“房子中间隔着一片草坪”。
陈湛雨无端的觉得这一小句话放在这里很奇怪,就像是硬生生的插了一个前置条件一样。
至于第二句话出现的四个声响。
分别是吵架声,摔东西声、砍斧子声和牛吃草的声音。
这也大致的也能够推敲出一些内容。
吵架声和摔东西声倒是很好理解的,毕竟吵架吵得很急了就会有人摔东西。
但是接下来的砍斧子声和牛吃草就让人很费解了,这又是怎么能够发出来的声音呢?
第三句话中的有人在撞他家的门更是让人摸不着头脑了,这又是在暗示些什么呢?
想到这里陈湛雨就想不出个结果了。
她紧皱着眉头,眼神中满是迷茫和焦虑。
陈湛雨试图从脑海中搜寻出哪怕一丝线索,来推测这个恐怖谜语的答案。
可大脑却像一团乱麻,怎么都理不清。
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不断在心里问自己:“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怎么会这么难?”
一旁的楚子涵看到陈湛雨这副模样,心中的压力更大了。
直播间的观众也是懵逼了,毕竟这次的谜语居然要比上次的还要莫名其妙的。
“我草,第一次觉得心疼陈翰大佬三秒钟”
“陈湛雨&楚子涵:死脑子,快想啊”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完全摸不着头脑!”
“感觉这谜语就是故意刁难人的,根本无从下手!”
“主播这个谜语也太难了吧,看玩家这样,怎么可能猜得出来?”
……
而阴差则冷冷地注视着他们,像是在无声的嘲讽着这二人。
与此同时,理发店里面的血水渗入的越来越多,现在已经渗到了玩家的腰腹以下。
那浓稠的血水散发着刺鼻的腥味,冰冷且黏腻,紧紧包裹着众人的身体。
玩家们惊恐地挣扎着,试图摆脱这可怕的束缚。
可血水却如恶魔的触手,越缠越紧。
陈湛雨只觉得双腿沉重无比,每挪动一步都异常艰难。
楚子涵的脸色在血水的映照下显得更加惨白,他大口喘着粗气,眼中满是绝望。
他们是被无形的力量牢牢的控制在了沙发的座位上面。
不出意外的话,如果他们没有在五分钟以内回答出阴差的谜语,将全部溺死在这血水当中。
一阵来自阴曹地府的吼叫骤然响起,那声音仿佛能撕裂人的灵魂,震得整个理发店都在颤抖。
直播间也被吓了一跳。
“我草,这是什么声音?太可怕了!”
“感觉要被这吼叫震碎心魄了!话说回来这对于玩家来说也太不公平了吧,在这么恐怖的情况下面,玩家怎么可能可以做到理智的思考这个谜语”
“这场景简直就是噩梦!陈翰大佬真的能够成功猜出谜语的谜底吗”
……
整个理发店仿佛变成了人间地狱,恐怖的氛围达到了顶点。
时间过去了两分钟。
没有一个人敢向阴差提问。
阴差幸灾乐祸地看向了陈翰,期待着能从这个男人的脸上捕捉到哪怕一丝恐惧的气息。
然而,陈翰却宛如一尊雕像般纹丝不动。
面容沉静如水,双眸深邃而坚定。
仿佛这周遭的恐怖景象对他毫无影响。
他挺直了脊梁,双手自然下垂。
整个人散发出一种令人难以置信的镇定。
阴差瞪大了双眼,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在这血水深重、恐怖弥漫的绝境中,陈翰竟然能如此波澜不惊。他心中的疑惑如潮水般汹涌。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此人为何能这般淡定?
难道他身上藏着什么惊天的秘密,又或者他真的已经将生死完全置之度外?”
周围的血水依旧在疯狂上涌,已经快要没过众人的胸口。
可陈翰依旧稳如泰山,连眉头都未曾皱一下。
直播间里的观众也被陈翰的这份镇定惊得目瞪口呆。
“陈翰这也太镇定了吧,简直超乎想象!”
“这心理素质,强大得离谱啊!”
“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太厉害了!难道说他这个时候已经猜到了故事的答案?”
……
现在时间只剩下2分钟!
陈湛雨也在一眨也不眨的盯着陈翰大佬。
生怕错过重要的线索。
陈翰大佬这个时候突然喃喃自语道。
“牛吃草”
直播间里的观众也被陈翰说的这三个字弄得一头雾水。
“牛吃草?这是啥啊?完全不明白。”
“陈翰大佬是不是在故弄玄虚?”
“搞不懂,难道这是解开谜题的关键?”
……
整个空间里弥漫着紧张而又迷茫的气氛。
阴差这个时候锐利眼神扫过了陈翰,似乎想要从他的脸上读到些什么。
但是显而易见,一只诡是不可能从一个面瘫脸上看出任何有效信息的。
而陈湛雨则是这个时候陷入了深度思考当中,反复咀嚼着这三个字。
这三个字一定是解开这个谜语的关键!
就在这个时候,她突然意识到了一个恐怖的现实,那就是谜语中也有提到了牛吃草,但是牛呢?
牛去哪里了?
陈湛雨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她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起来。
周围的血水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恐惧,涌动得更加湍急,发出 “咕噜咕噜” 的诡异声响。
直播间里的观众也被她的反应吓得不轻。
“陈湛雨这是怎么回事?她是受什么刺激了吗?我怎么一点都反应不过来”
“感觉事情越来越恐怖了,到底是怎么回事?陈翰大佬不过就是说了三个字,这三个字有什么特别的吗?我真是一点也没有发现”
“陈湛雨都吓成这样了,不敢想象后面还会发生什么?”
……
仅剩一分钟的时候。
血水已经到了陈湛雨的脖子以下了。
她拼命地仰起头,试图多呼吸一口空气,眼神中满是对死亡的恐惧。
但是她开始回答这个谜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