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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冷......”

路枝枝被狼压着也不害怕,只鼻音浓重的说着,看上去有点委屈。

“封珩的精神海里太冷了,我不想学了。”

白狼放开它,用嘴叼着她的衣服将她往自己的背上扯,路枝枝会意,于是手脚并用爬上狼背,骑在它身上。

她被狼驮着走到了一个很难发现的山洞里,门口爬满了藤条像门帘一样,路枝枝费劲的钻进去,一下子感觉到温暖。

洞穴里很黑,伸手不见五指。

她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Frank?”

无人回应。

路枝枝害怕,想出去,刚一转身,后腰处就贴上一个热源。

她被高大的男人从身后抱住。

“Frank,是你吗?”

封珩不说话,俯身低头舔上她的后颈,鼻尖微动,像狗一样嗅闻着。

“难怪你对我的信息素完全没反应.....”

“什么?”

路枝枝想转身,却被封珩又掰过身子,不许她回头看。

“别看我。”他哑声说。

“为什么?”

难不成他现在是狼头人身脸上长毛?这一想象,路枝枝更好奇了。

男人却一直将头埋在她的后颈,即便那里什么都没有,但他还是执着的一遍遍让自己的味道包围她。

“接下来要怎么做?”路枝枝问。

“刻印,和厉沉钧做过吗?”

“要做来着,但被打断了。”

说完,她明显感觉到封珩捏着她手臂的力道变重了。

“现在,刻印我。”

“怎么做?”

只见封珩松开了他,跪了下去,然后带着她的手摸向了自己的后颈,那有一块像砂纸一样的区域。

因为看不见,她的其他感官就被放大了。她好奇的用指腹细细摸着那块区域,和厉沉钧的不一样,封珩的腺体此时已经覆上一层薄汗,有些湿滑,这个地方很软,她觉得好玩,用指腹打圈,却引得男人齿缝间溢出破碎的哼声。

路枝枝闻到洞内充斥着一股浓烈又呛人的酒味,像混合着柠檬的龙舌兰。

因为黑暗,路枝枝看不见,跪着的封珩已经浑身大汗淋漓,他低头咬着拳,脸色涨红到像刚刚煮熟的虾,一向锐利的双眼此刻已经微微失神。

“就是这儿?然后呢?咬下去吗?”

他听见路枝枝的声音,听出她依旧很清醒,可自己已经被她弄得乱七八糟。

封珩捏紧她的手腕,一把将人拽到自己面前。他的眼在黑暗中恨恨的注视着她。

“咬我,把你的精神力释放进去。”

路枝枝却不动作。

封珩急躁,音量变高:“咬我啊。”

路枝枝不疾不徐问:“刻印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封珩盯着她喘息,冷笑,“原来你和其他的向导也没什么两样。”

他咬牙撇开脸,说:“被向导刻印的哨兵,不管是暂时刻印还是永久刻印,都可以轻易控制哨兵的思想和精神体,让哨兵完全臣服。”

这一点完全没有人跟她讲过。

那对向导来说,岂不是只要尽可能多的刻印哨兵,就等于拥有了超强战斗力?

封珩似乎能读到她的想法似的,嗤笑一声,声音沙哑的像鬼魅。

“别做梦了小公主,我劝你不要动歪心思。上一个试图同时刻印两个S级哨兵的向导,因承受不住哨兵的能量,是爆体而亡的。”

路枝枝被他看穿了也不心虚,有点遗憾道:“不能吗?难道刻印了一个哨兵就要跟他绑定一辈子?”

封珩被气的牙疼,咬牙切齿地说:“不能。你要他还是我,选一个。”

“嗯?谁?”路枝枝没跟上他的思路,因为她还在想向导不能同时刻印两个哨兵的事,这也效率太低了。

突然之间封珩像恶犬一样扑过来将她压在地上,他用尖牙厮磨她的耳垂和唇瓣,不解气的又在她锁骨上半咬不咬的留下痕迹。

路枝枝被他按住手,一开始还挣扎了两下,后来实在打不过,干脆躺平了。

察觉她不再抗拒,男人泄愤似的咬的动作,逐渐变成了轻柔的吻,他用牙齿解开她的领口,将刚刚自己咬红的每一寸肌肤又用唇吻了一遍。

封珩用手撑在她的身侧,没有将身体的全部力量压在她身上,距离却非常亲昵。

即便他的目光是复杂的凶狠,但手游走在她身上的每一个动作都无比轻柔小心。

路枝枝被他弄得额头出汗,眼睛也开始湿漉起来,封珩想去吻她,却被她扭头躲开,可男人还在失神的寻觅着她的唇。

“封珩哨兵,今天的时间差不多到了。”

听到她公事公办的语气,男人觉得后颈一阵阵抽疼,疼的脖子上的青筋蜿蜒凸起,整个人冒着热气,浑身泛红。

路枝枝也不管他答不答应,直接退出他的精神海。

睁开眼的瞬间,看见封珩将头埋在她的胸口处,宽肩垂着,后背因喘息而不停起伏着。

她去推他,这一次轻松就将男人推开,见他眼尾和脖子都透着红晕,特别是本来就很大的胸肌此刻因充血更加膨胀,整个人都显得很色气。

路枝枝从他身上跳下来,见他清醒过来,眼底全是对自己的恨。

她耸了下肩,“我说了,我是c级,你别指望我给你多么好的体验。”

路枝枝完全不知道自己这行为要是放在哨兵论坛就是妥妥渣向导无疑。

净化做一半,约等于裤子都脱了说不做了。

但关键你还不能拿她怎么样,因为哨兵在向导面前一向没有话语权,如果被组织知道刚刚这场净化是封珩主导,毫无疑问会被问责再关禁闭。

封珩坐在椅子上沉默的与她对峙,几番克制着自己的怒火,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没办法,谁让他诱哄路枝枝刻印在先,本质上他就不占理。

但他没想到这小家伙瞧着单纯好骗,实则极有主见,非常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如果达不到她心里的预期,她就是会随时‘提裤子走人’的白眼狼。

好在路枝枝基本的职业操守还是有的,她随手将精神丝点进封珩的眉心,让他躁动的心得到了一丝丝杯水车薪的缓解。

“好了,收工。封珩哨兵,回去后记得给我五星好评。”

男人站起来,逼近她,灰眸凝视着她的红唇,低声说:“我给你个棒槌。”

路枝枝鼓起小脸,嘀咕道:“都是为了工作,至于这么生气吗。”

封珩拿起她一缕发,放在鼻尖闻了闻,恶劣地说:“来日方长,路向导,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我才是你最正确的选择。”

路枝枝送走封珩,收拾一下桌子准备回去,却总觉得后背有点发凉。

她环顾房中,四面白墙,私密性很强,此时只有她一个人。

“真是怪了......”

她嘀咕着往外走,锁门后,墙边的空气中出现一阵颤动,一个藏在斗篷里的高大男人露出一对毫无情绪的眼睛,注视着路枝枝远去的背影。他的身旁站着迦示,此时两人从隐身状态复原。

“看见了吧,她有多甜美。赫克托,你心动吗?”

赫克托不说话。

迦示则阴暗的看着那张椅子,“我们联手,把她吃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