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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蘅从怀中拿出一枚红色宝石的簪子,放到了久宁的手中。

“这个你先戴着,特别的礼物我已在寻人定做,还要几天能好,放心,一定是个大惊喜!”

“这还差不多,还没用膳吧?我叫黎叔给你送些吃食来,你用过再走。”

久宁笑嘻嘻的将簪子插在头上,还特意让萧蘅看看:“好看吗?”

萧蘅一边嬉笑,一边点点头:“好看,红色与你最是相配,与我更是相配。”

“自恋”

久宁转身出去点菜,只留萧蘅一人,看着这满屋子的银子,就随手一放,账本也是随意摆放在桌上,随便翻了翻,上面的数字吓了他一跳。

日收就能有一万两,难怪敢说为军中置办冬衣了,这要是开便大燕,那久宁定然是首富,那以后他恐怕要养不起了。

不多时,黎叔就上了一桌精美的菜色,只是看着就会让人食欲大开。

萧蘅用完膳也是一直陪着,直到晚上酒楼快要打烊,两人才一同回家。

夜半时分,整个世界都是静悄悄的,只偶尔传出几声鸟叫。

忽然,几道细微的脚步声从房顶掠过,传入久宁的耳中,将睡梦中的她惊醒。

起身仔细听听,似乎往隔壁的方向去了,久宁随手拿起一件衣服披在身上,追了出去。

‘铛铛铛’一阵兵器碰撞的声音,几个黑衣人刚到,还没等行动,就被埋伏在周围的侍卫拦下。

凭着比对方多了三倍的人数,将人围得死死的,一个也没有放跑。

久宁一直站在暗处看着,而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怎么把你吵醒了?”

萧蘅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解下,披在了久宁的身上。

“这帮是什么人,从我的屋顶掠过,我就出来看看。”

这天气确实见凉,久宁拢了拢衣服,顿时传来一股男人身上的气息。

“他们啊!李相的人,我府中囚着冯玉堂,这些人都是为他而来。”

“鱼饵?”

“聪明,成王造反是早晚的事,这些杀手培养不易,死一个我们就能轻松些。”

倒是一个不错的办法,婉宁公主是不会留下这么一个把柄的,既然交代李仲南去做,也不失为一个挑拨离间的机会。

只要李仲南没有杀成,婉宁就会怀疑对方的能力,轻者辱骂,重则被打,久而久之,再好的脾气也是受不住的。

“什么时候收拾佟之阳,别忘了帮我要回修房子的银钱。”

萧蘅笑笑,酒楼的后院都放了那么多钱了,那冬衣一定就是几十万套,银钱像流水一样花出去,竟然还惦记这一点点。

真不知道她是看钱呢!还是不爱呢!

“好,我加倍给你拿回来,太晚了,要不就在我这休息一晚吧!”

萧蘅缓缓走过久宁身后,又在她的耳边轻言轻语。

“不要,我要回去睡。”

久宁揉揉耳朵,转身就跑了,这个狗男人,就知道诱惑她,万一把持不住可怎么办?

哎呀!脸怎么还发热呢!一定是冻着了,回去好好休息。

第二日,两人早早起来洗漱,在家等着接旨,萧蘅收拾完自己,就来了久宁这边,两人一同用膳。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民间有一善女,名为姜久宁,品行端庄,心怀天下,为百姓谋福利,多次捐款捐粮···乃朕之幸事,特赐为县主,封号永平,钦此!”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闻永平县主与肃国公,二人情投意合,甚合朕意,今日特赐二人喜结连理,望二人永结同心,于冬月十六完婚,钦此!”

“谢主隆恩!”

久宁一直好奇,捐款捐粮是怎么回事,等到内侍走后,她便拉着萧蘅问出了口。

“萧蘅,我什么时候捐款捐粮了?”

“你不知道?”

“我知道什么?”

“之前你放在府中的粮都哪去了?”萧蘅才觉得这人怎么这么迷糊呢!

“走时交给表哥了,若是有需要,让他随意处理,回来后,我看粮仓都是满的就没问。”

“不久前,外地闹饥荒,叶世杰以你的名义将粮食都捐了出去,现在这些是酒楼需要,后囤的,还有,叶家也是以你的名义捐了很多。”

久宁抚了抚额头:“没人跟我说啊!”

萧蘅宠溺的点点久宁:“你啊!这么大的事都不知道。”

“嘿嘿嘿!又没人跟我说,不过我好像吃亏了,之前的岁试,陛下不是就答应了嘛!”

“陛下倒是想封,没有借口啊!等过段时间,给你找补回来。”

冬月十六,仅剩有一个多月,时间够紧的了,她要给自己筹备嫁妆,风风光光的将自己嫁出去。

这边圣旨一下,薛芳菲和桐儿不多时便上门道贺,之后三人又一同大肆采购。

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久宁做的最多的就是买买买,两个府邸都异常忙碌,甚至萧蘅直接将两座府邸的墙壁打通,

萧老将军也办了回来,整日忙碌这府邸修葺,也是笑得合不拢嘴。

就在距离婚宴还有十几日时,薛芳菲那欲言又止的神情,引起了久宁的好奇心。

“薛姐姐,你这几日是怎么了,有心事吗?”

薛芳菲有一瞬的愣住,随后淡淡一笑:“我能有什么事?我父亲病情一直在好转,罪名也已经洗清,阿昭也将琼枝从渌阳带了回来,我很好。”

倒也是,她们一家住在一起,除了一个婉宁公主悬在头上,让她不敢换回原来身份,其它确实都很好。

“那就是关于我的了?”

久宁看她憋了几日,还想着等对方开口,看来是不好说出口了。

薛芳菲搓搓手指,还是有些不知如何开口。

“关于姜家的?关于我的?关于季淑然的···你要是再不说,我可就要去问桐儿了。”

久宁盯盯的看着,弄得对方都不好意思了。

“说不上与谁有关,但我觉得能季淑然一定有参与,不过你就要成亲了,我也不想在此刻扰了你。”

原来几人回来京城后,季淑然就一直没有消停过,期间不惜给自己女儿下药想陷害薛芳菲,还在祭祖时搞幺蛾子。

不过这也让人意外发现了藏在祖屋的胡姨娘,此人是姜元柏的妾侍,曾经有过一个女儿姜月,不过意外溺毙于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