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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小镇起风云 > 第11章 城北惊现无名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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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北,夕阳的余晖洒在一条清澈的溪水上,溪边垂柳依依,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溪水潺潺,水波阻流,发出微弱而诡异的声响。一位傍晚狩猎归来的猎人,他面容黝黑,身后背着猎弓,长矛挑着猎物,步履略显沉重。

走了许久山路,他张了张干裂的嘴唇,看到了小溪,放下了猎物,准备喝点水。

溪水甘醇却透着股怪味,但可以解渴,远处残阳西沉,他隐约看到这个人影,他壮着胆子靠近。

走近一看,不得了,一个死了不知多久人栽在水里,他的头被溪水不断拍打着,他周围泥土吸了血液变得暗红。

他的身上无数剑痕交错,鲜血已经凝固,在惨白的肌肤上显得格外狰狞。

几只乌鸦飞落在他的身体上,啄食他的身体,他也毫无反应。

猎人惊恐地瞪大双眼,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嘴唇颤抖着,发出尖锐叫声。

他脑海里只有跑这个字。

他的叫声,将尸体上乌鸦惊的四处逃窜。

猎人吓得不轻,拔腿就跑,跑了几步又临不忘记带走他的弓箭长矛和猎物。

回到家他心绪难宁,脑海浮现那尸体的脸,想到先前喝的水一阵反胃。

他心绪难宁,又想到刚才自己在尸体旁边留下了脚印,他不能当看不见,便连忙去报官。

巡查司内,几个捕快刚从牢房里出来,嘴里还在议论方才发生的事情。

“如此重犯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吊在巡检司衙门口,看来咱们这小镇能人还真不少!”

“可别这么说,巡检大人为此都愁坏了,已经修书请示落云城城主了!估计明日就得将人往上押送喽。”

“这么危险的家伙,我可不想去押送!”

“谁想啊!但这是上头的命令,哪能由得咱们。”

“唉,希望别出什么岔子才好。”

“但愿吧,反正我心里直打鼓。”说着,他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神色慌张起来,“怎么回事,这我心里的鼓声怎么这么大!”

“不是你,是有人在敲鼓!”旁边人摇了摇头,伸手指向远处鼓声传来的方向。

“彭,彭,彭”那鼓声急促而沉重,仿佛要将人的心脏都震出来。

“什么情况?又有人来击鼓了?"捕快紧皱着眉头,脸上写满了烦躁与无奈,互相对视一眼后,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疲倦。

“看样子,今天是没有完了?”一个捕快嘟囔着,嘴里还不住地抱怨着,“这一天天的,没个消停时候。”

“都快走啦,别再耽误事情!”一人高声催促着,几人便匆匆小跑去了巡检司衙门口。

敲鼓声越来越大,震耳欲聋。几人赶到后忙让老猎人别敲了。只见这老猎人看起来五六十岁的模样,身子骨倒还硬朗,这劲儿着实挺大。

老猎人看到人来了,立刻上前跪倒喊道:“不好了大人,城北出现了死人了,你们快去看看!”

“有人死了?”捕快们闻言又互相看了一眼,心里都忍不住想打自己的嘴,这刚说大功一件,没想到竟是人命案子,也太大了!“你快去通知下巡检大人,我们这就过去看看,麻烦您带个路!”

叶凡衣看到捕快急急忙忙跑了出去,他心念一动,潜入了巡检司。

捕快睡觉地方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汗臭味与脚丫子的酸臭,这倒也正常,如此多的大男人聚居一处,怎能指望这里干净整洁呢?

叶凡衣望着那堆杂乱无章的衣服,满心无奈,实在不愿从里面挑拣出一件来。

所幸,在这众多糙汉之中,竟有一位斯文人,其衣服整齐地叠放在床头,还弄快破石头压着。

叶凡衣不禁笑了笑:“就你了。”

叶凡衣换了身捕快服,刚准备离开,脚下忽然踩到了一块硬物,低头一看,竟还有一捕快令牌。

叶凡衣心头大喜,只觉这简直是如鱼得水啊,他赶忙蹲下身子捡起令牌,仔细端详起来,令牌正面刻着一个“捕”字,背面则刻着“王”字,“是王捕快的啊!”

叶凡衣将令牌向上轻轻一抛,又稳稳接住,随后便不再停留,迅速离开了这个臭味熏天的地方。

不多时,他便来到了刘员外家。

门房看到是捕快,先是愣了一下,“官爷,因有何事登门?我家小姐新丧,容我通传下!”

叶凡衣神色镇定,目光沉稳,迅速亮出令牌,义正辞严地说道:“巡查司办案,日前孟郎伏罪,牵扯刘家小姐一事,特来向刘府求证一二,万不可耽搁,麻烦不要妨碍公务!”

门房一听,吓得脸色发白,立刻战战兢兢地打开了门。

另一边,许仵作已然对尸体进行了一番检验。

许仵作他收了工具,回头看向其他捕快道,"死者乃是男性,约摸四十岁年纪。身体已经开始有尸斑,面部发生溃烂,应该已经死了两天左右,死因初步判断是腹部导致内脏破裂,流血过多。

尸体表面之上交错的剑痕,生前应该与人发生争斗,身体内五脏六腑都有不同程度损伤,所以我推测,此人被人追杀或者与人对战受伤,飞至这小溪边,后因伤势过重、失血过多而丢掉了性命。"

"嗯,看来这个案子很有可能是江湖仇杀,不过还是得确定死者是什么身份?"

"死者面部已有溃烂,只怕没法靠画像寻人,不过他衣服有些奇怪,许是会有人知道呢?。”

"嗯,先回去看看最近有没有人失踪,周边小镇也可以联络下,再看看有没有外人的可能,总之先锁定来历!"

"好。那我们打算先在镇内排查失踪人口,再查有无外来人员。”

众人刚将无名尸体抬入小镇义庄,刚回到官府,又有人来击鼓鸣冤。

鼓声急促,捕快们一个个眉头紧皱,但职责所在,只得升堂问案。

报案人竟然是城南的卢刘员外一家,事情还是关于孟郎的,巡查司不得不重视。

刘员外和刘公子两人要自首,还特别感谢王捕快。

巡检司众人都看向王捕快,捕快一脸懵逼,疑惑道:“这,这是咋回事?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刘员外满脸愧疚,说道:“王捕快,多亏您点醒了我们,我们父子俩深受良心谴责,决定不再隐瞒,来自首了。”

刘公子接着道:“是呀,王捕快,我们犯下大错,实在无法心安。”

王捕快眉头紧皱,说道:“你们先把事情说清楚!”

刘员外父子将事情发生经过告知了巡查司大人和众人,当然去掉了不真实猜测。

王捕快完全不记得自己去过刘府,但是这功劳就在面前,哪有不要的道理。

他感谢了下神仙?

叶凡衣打了个喷嚏,把衣服重新放回了原位,便趁着天还未完全黑,回到了云来客栈。

叶凡衣一路还哼着小曲,刚到了客栈内,就看到掌柜的站在不远处,吓了叶凡衣一跳,“掌柜的,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你还知道怕?”掌柜的狠狠看向他,嗔怒道:“一天不见个人影,不知道还以为你死了!”

“掌柜的,别说的那么吓人,我命大着呢!"叶凡一满脸堆笑,急忙说道:“主要今日确实事出有因,还望您大人大量,莫要怪罪。”

掌柜的双手叉腰,哼了一声:“那你倒是说来听听,我倒要看看事出什么因?!”

“我今日不是讲了一个关于孟郎的故事吗?我见客栈外那老乞丐鬼鬼祟祟的,我就跟过去了,没想到还真是孟郎。”

“你别告诉我,你去抓他了?”掌柜白了他一眼。

“对啊,都被我遇到了,我当然要抓了,我还给他送去官府了?”叶凡衣说完,脸上满是得意之色。

“你还挺自豪!”掌柜的直接无语,“你到我这里来,我有跟你说过不要惹事吧?”

叶凡衣低下了头,“可我总不能见死不救!那赵家小姐都被祸害成那样了!刘员外家小姐又因为他死了,我忍不了!”

掌柜看着叶凡衣义愤填膺的模样,摇了摇头,“罢了!此事暂且不说了,你跟楼上那个女的到底怎么回事?”

掌柜的话音刚落,叶凡衣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什么女的?哦哦!掌柜的,这能有啥事啊,啥也没有啊。”

掌柜的斜睨着他,双手抱在胸前,冷哼一声:“我倒是没见过你对那个女子这般上心过,又是送汤又是送药的,自己人不在还会安排其他人照顾。”

“掌柜的,您真的误会啦,我和他真没啥。嗯,要说有啥的话,就是人家付了钱的。”叶凡衣着急地摆着手,头上开始冒汗,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些,生怕知道收了一包金叶子的事情。

掌柜的一脸狐疑,挑起眉毛,看向叶凡衣说道:“付钱?就这么简单?我可不信。要真那么简单,你会呆在人房里一宿?”

叶凡衣赶忙说道:“掌柜的,您可千万别乱想,主要他给的太多了,我给他一对一贴身服务,不也应该嘛!”

叶凡衣说着眼神看向别处,闪躲掌柜的目光,打死都不能说,那包金叶子谁也不能抢走!

掌柜的皱起眉头,看到叶凡衣一脸淫笑,无语道:“一对一照顾?你当我是三岁小孩?!”

叶凡衣看到掌柜嫌弃表情,又连忙解释道:“掌柜的,真的,他身体不便,身边又没个人!所以我才会……”说到这,声音都变得有些低了。

“那你也不能贴身照顾啊!男女有别你不知道啊?而且我看那姑娘,今日找了你许久,你跟她真的没什么?”掌柜的紧紧盯着叶凡衣,目光中充满了怀疑,这小子肯定有鬼!

“啊?”叶凡衣愣了下,嘴巴微张,“她找我?对了我还得给她换药去!”

“你有没有听我说话!”掌柜的气得脸都变了,“你别忘了你什么身份?”

“哎呀,知道了,不过掌柜的,其实你的担心多余了,她都不是个女子!”叶凡衣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四周。“所以没有任何问题的!最重要有钱赚!”

掌柜的脸色稍缓,朝着楼上看了看,有些不敢相信,“男的?罢了罢了,既然如此,你便好好照顾。但你行事也得谨慎些,莫要惹出什么乱子。”

叶凡衣连忙点头,拍着胸脯保证道:“掌柜的放心,我明白的。”

掌柜的轻哼一声:“但愿如此,你好自为之。”

叶凡衣刚准备上去熬药,又想到了件事,挠了挠头说道:“对了掌柜的,我回来时候,听说咱城北出现了一具无名尸体。”

叶凡衣话音刚落,掌柜的神色一紧,忙问道:“无名尸体?”

“是啊,面部已经腐烂了,分不清模样,我特地去看了下尸体,尸体身上的剑法痕迹我感觉有些熟悉!我想我应该见过!”

“你见过?”掌柜怀疑的看了眼叶凡衣。

“啊!我想起来了,是李逸尘的剑法,掌柜的,您知道李逸尘吧,就是六年前从皇宫逃出来的那个李逸尘。”叶凡衣越说越激动。

“你说真的假的?”掌柜的满脸惊讶。

“当然是真的,我怀疑李逸尘现在就在小镇内?”叶凡衣的眼睛里透着一丝紧张。

叶凡衣的话刚落,掌柜的脸色就变了,眉头紧锁,提高声音问道:“你怎么就笃定是李逸尘的剑法?”

叶凡衣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掌柜的,您有所不知。当年我曾有幸见过李逸尘与人比剑,他的剑法已然刻在我的脑海里。”

“你以前见过李逸尘与人比武?”掌柜的神色愈发凝重,目光紧紧锁住叶凡衣,表情严肃。

叶凡一忙应道:“掌柜的,那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可惜我都没有看见他长什么样子。”叶凡一的脸上流露出一抹遗憾之色,无奈地叹了口气。

掌柜的皱了皱眉,说道:“十年前的事情?那你如何能断定这剑痕就与他有关?”

叶凡一略微沉吟,搓了搓手,道:“掌柜的,虽说已过十年,但我自小便对功法敏感,所以有此推测。”

“你对功法敏感,有些意思!”掌柜的撇撇嘴,略带几分调侃。“你不是要去看看那姑娘,快去吧!”

“还有一件事!”叶凡衣急忙说道。

“能不能一次性说完?”掌柜的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那个死者的衣服,我也觉得面熟,我感觉他应该就是两日前在我们店投宿的客人,他的蓑衣还挂在这儿呢。”叶凡衣指了指墙上的蓑衣。

掌柜的看到了蓑衣,微微皱了皱眉,走上前仔细看了看:“你确定?那你还记得那客人是何模样?”

叶凡一思索片刻道:“那客人身材高大,戴着斗笠,脸上还有个面具,不过也能看到他脸上好像有个刀疤,眼神得很凶,身后背着一把大剑。”

“这人样子还记得,却记不住李逸尘的?”掌柜的白了叶凡衣一眼。

“主要他那日一个人就订了三间上房,出手又阔绰,很难不记得,而且他还帮忙逼退了黑衣人!”叶凡衣一脸认真地解释。

掌柜点了点头,“嗯,他当时订了三间房,估计也是为了逃避别人的追杀吧?此事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嗯!”叶凡衣看了看二楼,赶紧过去瞧瞧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