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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大爷的,你玩不起是吧......”弗利萨惊恐地望着上方的血色天雷,汗水从额头滑落。

他是怎么也没想到,这血色天雷竟然开始跟艾伦那个老瘪犊子一样玩不起了,这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期。

然而,回应弗利萨的,只有那源源不断的血色天雷。

很显然,这些血色天雷已经将弗利萨和安东一起判定成攻击对象。

于是乎源源不断的血色天雷不断地向着他轰击而来,每一道都蕴含着毁天灭地的能量。

弗利萨拼尽全力抵挡,但还是被一道道血色天雷击中,身体受到重创。

弗利萨瞪大双眼,额头青筋暴起,忍不住破口大骂:“去他娘的!为毛这小兔崽子的锅要老子背啊......”他的声音带着无尽的不甘和愤怒,响彻在天地之间。

然而,面对那道从天而降的血色天雷,弗利萨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力感。

他知道,即使他再怎么强大,也无法完全抵挡住这样的攻击。

自己的身体已经残破不堪,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但是,他不能让身后的两个孩子受到伤害。

他们可是整个王都冒险者公会的希望,更是整个王国未来的栋梁之才,更是整个艾利欧大陆少之又少的璞玉......

弗利萨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他决定用自己最后的力量来保护他们。

他的声音变得低沉而坚定,对着身后的安东说道:“安东小子看好了!什么才叫真正的绝对防御![不败熊王]、[超·巨大化]、[金身不坏]、[超·狂暴]、[体力增幅·大]、[痛觉屏蔽·大]、[战争咆哮]、[绝对防御]!”

随着他的话语落下,他全身散发出耀眼的光芒。

一股强大的气息从他身上爆发出来,让人不禁为之侧目。

弗利萨施展了一个又一个的技能,每一个的组合都是他成名已久的压箱底绝招。

这些技能的叠加使得他的防御力达到了极致,甚至超越了以往的任何时候。

眨眼间,一只巨大的闪着金光、身上印着血红色纹路的巨大熊王出现在二人面前。

它散发着无与伦比的威严,让人不敢直视。

看着眼前这个巨大的熊王,弗利萨心中充满了感慨。

这可能是他最后一次展示自己的实力,也可能是他对自家这个傻徒弟的最后教诲。

安东静静地站在原地,目光凝视着眼前的一切。

他的心情十分复杂,既有对老师的感激,也有对自己未来的期待。

他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成为像弗利萨那样的强者,守护好自己所珍视的一切。

可是现在,他安东的心情可谓说是五味杂陈,既有喜悦又有悲伤。

喜悦的是,自家师傅在给自己倾囊相授;而悲伤的则是,这可能是自家师傅给自己上的最后一课......

“草!小墨不躲了!拼了!”安东怒吼道,同时施展了技能:“[不破之盾]、[绝对防御]!”随着技能的发动,安东的身体开始泛起金色的光芒,仿佛变成了一个坚不可摧的盾牌。

听到安东的话,墨也是被打出了脾气,很麻溜地从安东身后冲了出来。

他直接拔出腰间的宝剑,只见宝剑出鞘的瞬间,剑身闪烁着耀眼的七彩光芒,宛如雪花般纯净洁白。

“卧槽!你特么的还真有圣剑啊!”弗利萨瞪大了双眼,看着墨手中的圣剑,眼中充满了震惊、惊喜和欣慰。

“那正好,你们两个臭小子和老子一起干碎这破天!”弗利萨的脸上露出了无比嚣张的笑容,似乎对接下来的战斗充满了信心。

“是!x2”墨和安东齐声喊道。

“上啊!”弗利萨也跟着大喊。

“上啊!!x2”墨和安东再次齐声喊道。

......

此时,月歌已经偷偷摸摸地来到这里,准备趁乱偷摸的加上一把火。

然而,当她看到眼前的景象时,不禁愣住了——原本应该气势汹汹的三个人,此刻却变得破破烂烂、狼狈不堪,身上布满了血迹,几乎不成人形。

看着他们的样子,月歌心中仅存的怨气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

毕竟,这三个人实在是太可怜了。

暂且不提那两个已经开始吐血的家伙,光是那个体型巨大的熊,就已经被劈得浑身的乌漆麻黑的,嘴巴里还不停地往外库库吐黑烟。

“唉,真惨啊,这仨到底是做了什么孽,竟然会被老天爷得到这么一顿劈。”月歌忍不住感叹道。

就在这时,天空中的雷暴云开始逐渐消散,而血色天雷的威力也明显减弱了许多。

“欸?这仨的运气竟然这么好?我才刚到,这天雷就停了?”月歌感到十分诧异。

然而,就在她话音未落之际,空中的雷暴云层突然停滞了一下,仿佛时间停止了一般。

紧接着,一道血色龙形天雷以惊人的速度朝着三人劈去,仿佛要将他们彻底毁灭。

“阿巴巴巴巴巴巴!!!x3”弗利萨、墨、安东齐声惨叫。

劈完后,云层彻底消散,阳光重新洒下,一切恢复平静。

月歌连忙用玉手捂住自己的樱桃小嘴,不敢大声说话:“我去,言出法随?我这么牛逼的吗?”

虽然知道这只是一个巧合,但月歌还是忍不住心中暗喜。

不过,当她看到被雷劈得焦黑的三人时,不禁有些担心起来。

“嗯,都挺皮实,这都没死。”月歌松了口气。

确定三人并无大碍之后,月歌决定暂时离开这个地方。

毕竟,刚才发生的事情让她都觉得有些尴尬。

但话又说回来,“我就去拍一板砖!绝对死不了人的!就一下!我就蹭蹭!”月歌心里想着,然后她顺从本心,悄悄走到那个曾经袭击过她胸部的墨的身边,举起手中刚用识之律者权能做出来的半成品的砖头,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头上。

这一板砖下去,让原本还有点模糊意识的墨陷入了婴儿般的优质睡眠中

“嗯~这年轻就是好奥,倒头就睡。”说完月歌就麻溜的离开了现场,但在离开前月歌给三人身上留下了一点东西,然后还十分粗糙的抹除了自己来过的痕迹。

“好了!走吧!我们该回去了,塞西莉亚。”月歌对突然出现在一旁的塞西莉亚说道。

“啊?主人......就这样走了吗?那三个人怎么办?”塞西莉亚有些担忧地问道。

“没事,他们不会有事的。这三个只是被雷劈晕了而已,加上我刚刚使用的[小治愈术]他们今晚就会醒过来的,我有经验。”月歌笑着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样。不过,主人,您为什么要在他们身上留下那个呢?”塞西莉亚还是有些疑惑不解。

“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应该算是一种投资吧......不过,更多的还是一种预防手段,关于这方面你可以跟着学一下,对于你肯定会有帮助的。”月歌无奈地叹了口气。

“是!我明白了,主人!真不愧是主人!”塞西莉亚一脸崇拜地说道。

“呵呵,小意思啦。不过,对于整个爱利耶的情报收集和入侵可不能停止,明白了吗塞西莉亚。”月歌得意地笑了一下,然后一脸严肃的对着塞西莉亚说道。

“是!属下明白了。不过,主人,关于您的计划,请问接下来需要属下来辅佐您吗?”塞西莉亚好奇地问道。

“不需要,你接下来就继续执行你这条线的任务就行。记住!哪怕是有再怎么特殊的情况也绝对不能主动去找“他”,“他”的存在在没有必要的时候我甚至也都不打算去主动暴露。”月歌说着,便带着塞西莉亚往野外走去,毕竟,塞西莉亚也是接受了某人的命令来接近月歌的......

不多时,看着已经完全停止了的雷云,冒险者公会的众人也是开始一窝蜂的去营救自家会长。

很快,弗利萨、安东、墨三人就被公会工作人员抬回了已经破破烂烂了的公会。

与此同时,这里发生的一切也都早已经传入了国王和王后的耳朵里,在听到弗利萨会长都快死球了后,国王雷利也是直接特派乌洛丽前往冒险者公会去给弗利萨三人进行医治。

没办法,王都冒险者公会在经历一次被一个不太好处理的人来“讲道理”后,就只剩下三个敢于继续留在王都的人了。

而弗利萨·萨卡斯基就是其中之一,也是这三个人里面最为强硬的一个。

可以说是城墙不倒他不倒,国王不飘他不飘的顶梁柱存在。

硬的很。

“唉。”雷利无奈地叹了口气。

“怎么了陛下?为何如此唉声叹气的?”芙莉西娅关心地问道。

“最近发生的坏事情都太频繁了,而且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孤的生辰也要到了......芙莉西娅,孤和你打个商量,这次孤的生辰能否不办了?”雷利一脸疲惫地说道。

“陛下,哪怕臣妾同样理解您的想法,但您的臣子们可不会同意的。而且,按照惯例,每个国王的生辰都是要提前送发邀请函的,今年的份也早已送出,更何况梵蒂亚冈的圣子不时也会到来,到那时......”芙莉西娅忧虑地解释道。

“唉,没办法了,到时候也只能委屈一下孩子们了......对了!那三个臭小子也到时候了吧?”雷利眼中突然闪过一丝精明的光芒。

“陛下,您这是要......”芙莉西娅看着他,有些疑惑地问道。

“哎呀!既然孤这个做父王的都遇到困难了,身为人子的他们自然也应该替我这个父王分忧解难才对啊。”雷利嘴角勾起一抹狡猾的笑容。

“啊啦~啊啦~”芙莉西娅脸上露出一丝无奈,但更多的却是宠溺和纵容。

“好了,就这么决定了!今天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还是早点休息吧。”雷利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说道。

“那么陛下,今晚您还要吃海鲜吗~”芙莉西娅突然凑近了雷利,一双美眸闪烁着诱人的光芒,她的语气变得十分魅惑,让人听了不禁脸红心跳。

“嘿嘿!孤今晚就要把海鲜吃到撑!!!”雷利兴奋地搓着手,眼睛里满是期待。

“啊啦~啊啦~?”芙莉西娅脸上泛起一丝羞红,轻轻嗔怪道:“真是拿你没办法呢~”

一夜无话,只有两人甜蜜而温馨的笑声回荡在宫殿之中。

......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就到了国王——雷利·爱利耶·拉文克劳的四十二岁生日。

与往常不同的是,这次国王的生辰庆典格外盛大,甚至超过了以往任何一次。

原因在于,这次国王的生辰,竟然吸引了来自教皇国梵蒂亚冈的圣子——修·梵蒂亚冈·米蒂文许将会亲临现场!

这个消息让人们兴奋不已,同时也让那些原本打算推辞或已经推辞的心怀叵测的人开始重新活跃起来。

因此,这场生辰庆典绝对不能办得过于简陋,但也不能铺张浪费,必须在保持高端大气的同时,又能展现出低调奢华的内涵。

这可把负责策划的礼官们给难住了。

他们绞尽脑汁地思考着如何将这场生辰会办得既不过分张扬又不失庄重,还要体现出独特的品味和风格。

这简直就是一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啊!

就像要求设计师创造一个五彩斑斓的黑色或者设计一个又粗又细的烛台一样困难。

“(*爱利耶粗口*)!我(*爱利耶粗口*)的!一群狗日的!平时一个个的都特么的跟死了一样没有动静!现在听说那个什劳子圣子要来都特么的原地复活来给老子找乐子来了!草!干你马呢!”一个脾气暴躁的礼官被气的开始原地飙脏话。

他瞪着双眼,怒视着周围的人们,脸色涨得通红,手中紧握着拳头,仿佛随时准备挥出去。

“行了行了,跟一群(*爱利耶粗口*)没什么好解释的,已经确定了,人圣子这次不是来找茬的,是带厚礼来的,都是一起工作了十几年的兄弟了,这次干完就可以申请退休了,努努力加把劲干吧。”另一个看上去更加成熟一点的礼官拍了拍前者的肩膀安慰道。

然而,这位成熟点的礼官也忍不住叹息一声:“不过,可惜的是,这次兄弟们的头发可是真的保不住呀。”随后他摸了摸自己那发量已经开始稀疏了的头顶,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悲伤。

“唉!xN!”

“我(*爱利耶粗口*)的!那群孙贼别让老子逮着机会!要是被我逮着了......桀桀桀!”暴躁礼官一脸狰狞地说道,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些人悲惨的下场。

“桀桀桀桀桀桀桀!xN!”其他礼官们纷纷附和道,脸上露出了阴险的笑容。

他们似乎已经在脑海中想象出了各种折磨人的手段,让人不寒而栗。

同时,这群礼官们身上散发出的怨气和恶意,甚至吓跑了一群原本想来提意见的官员们。

这些官员们感受到了那股可怕的气息,吓得脸色苍白,转身就跑。

顿时,整个礼官部变得黑气缭绕,怨气恒生,让人感觉仿佛置身于地狱之中。

礼官们的笑声回荡在空气中,令人毛骨悚然。

“桀桀桀桀桀桀桀桀!!!x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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