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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月柔如愿如愿以偿的生病了,很快她就发起了高热虚弱的不行。

江景睿急得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吵着要让父亲去请宫里的御医给她瞧病。

陆月柔一把抓住江景睿,“三郎,万万不可。我好意去给母亲送观音像,水城小陆冉冉和四郎提前跟无尘大师通了气,说我绣的那幅观音像心思不纯,还怀疑是我毁了冉冉绣的那一副。婆母后来甚至都让然然彻查此事,还好那个小厮畏罪自杀了才得以还我清白,他们都不喜欢我,你就不要去麻烦父亲了。”

“我只当是下人们犯了事,母亲要以儆效尤才这么做,原来这一切都是冲着你来的。无尘大师素来最喜欢四郎,可他一个出家人怎么能如此,我这就找母亲理论去。”

对于陆月柔说的每句话,江景睿都深信不疑,当初陆月柔没了孩子,明明只有陆冉冉在场,她们却逼得陆月柔自己认下了罪责。

试问有哪个母亲会伤害自己的孩子呢?

如今他们还步步紧逼,月柔不过是想替母亲分忧,融入这个家庭里来,她们却处处针对她。

说什么一视同仁,还不是怪自己和陆月柔两情相悦,打了江景珩的脸。

欺负自己可以,欺负他的心爱的女子,这口气他真的忍不下去。

江景睿说什么都要去找母亲理论。

“三郎,就算是我求你了。你现在去找母亲,他们只会把罪责全部归咎在我身上,毕竟江四郎在朝堂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陆冉冉又傍上了安定侯这条大腿,咱们俩比不得的。”

陆月柔说着,眼泪就情不自禁的流了下来,她还发着高热,那样子让人看着就心疼。

“月柔,是我没本事,是我连累了你。”江景睿将陆月柔搂在怀里,无比自责。

“三郎,有你这份心就够了。”陆月柔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见她如此懂事识大体,江景睿心里除了怜惜就是愧疚,又因为她病着,全然没有注意到她身体的异样。

这一回,她是结结实实的恨上了江景珩和陆冉冉,他暗自发誓,一定要做出一番事业,替陆月柔讨回公道。

此时的江景珩正在追查粮铺掌柜失踪一事,来人显然是目的明确,就是想要查出粮食价格波动的主谋。

他们行事干净利落,店里的伙计甚至都不知道他们出事了,是越来越多的掌柜失踪才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江大师和三个儿子整整齐齐地聚在书房,一个个面色凝重,神情肃然。

“景昊,查案的事情你最在行,你可有什么发现。”江太师看向了二儿子江景昊。

江景昊蹙眉,“能够在一夜之间掳走那么多人还没有引起混乱,可见都是些训练有素的人,倒是有一个人目睹了他们作案,跟他描述那招式就是玄衣卫。”

大郎江景轩垂眸道,“果然是夜刃的手笔,不过也难怪,他筹谋了那么久,想用粮食拖垮大楚的世家大族,再直接夺了韩家的兵权,只差一点就成功了,他如何能不气。

依我看掳人才只是个开始,后面他还会有更多的明枪暗箭。好在景珩安排得谨慎,即便抓了那些人也查不到咱们头上,但是还是要尽快想办法把人救出来。”

“这件事情咱们不好明面上插手,我已经请我师父帮忙了,相信很快就能把人救出来。若夜刃直接朝咱们来,那还好些,就怕依旧故技重施,对无辜的百姓动手。”

若是百姓出事,哪怕知道是陷阱,朝堂上的正义之士也不会袖手旁观,这一招夜刃屡试不爽,偏生那位还任由他如此。

江景珩修长的手指扣击着桌面,一脸的嫉恶如仇。“姐姐姐夫他们的回京之路我也让师父安排了人手,父亲尽可放心。”

江太师微微颔首,又与三个孩子讨论起当今朝堂上的局势来。

江景睿见陆月柔一直高烧不退,便认定是在府上受了委屈,说来也是,自己一点儿本事没有,娘和妯娌们欺负她也是情有可原的。思来想去,他决定去求父亲,让他给自己谋个差使。

可到了书房门口,就被江太师的侍从华叔拦住了,“三少爷,老爷和几位少爷正在商议要紧的事情,你不能进去。”

换做往日,江景睿扭头就走,他才不稀罕同他们谈什么朝堂之事,还不如去醉香楼听曲儿。

可今日,他就觉得连华叔都不把他放在眼里了,不满地说,“为何他们都进得,我进不得,闪开。”

说着就要硬闯,可华叔什么人,只用一只手,江景睿就进退维谷了。

“三少爷,老爷吩咐过,谁都不能进去,要不你在外头等一等?”

“哼。”江景睿甩开手,拂袖而去。

让三个儿子退下,江修文则一个人坐在书房里陷入了良久的沉思。

吱呀一声,门开了。江夫人提着灯笼进来,一边拍掉身上的雪花一边说,“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枯坐着,是遇到什么棘手的事情了吗,难道是蓉儿?”

想到这里,江夫人的手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江修文赶紧过去扶住她,“蓉儿没事,是我自己有些事情想不清楚就多坐了一会儿,那么大的雪,你出来做什么,咱们回去吧。”

刚出了屋子,华叔就迎了上去,“老爷,刚才三少爷来过,说有要事找你,要不我现在去请他来见你?”

想起这个三儿子,他就头疼,连眉眼里都是不耐烦,“他能有什么要事,明日再说罢。”

殊不知,这一切都被去而复返的江景睿看在了眼里,他转身就走,头也不回,他就知道,父亲眼里,他根本什么都不是,他将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父亲明明是最喜爱他的,小时候每日上朝回来,父亲都要将他抱在怀里逗弄,事情是从什么时候变得不一样了?

对,自从老四出生,父亲母亲就不爱自己了,是江景珩抢走了本该属于他的一切。

江景珩能做到的他江景睿也可以,不靠江家他也能做出一番事业来,他要所有人都刮目相看,他要父亲承认自己错了。

被愤怒冲昏头的江睿大步跑开了,不曾听见江夫人师后面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