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行前,我再三嘱咐张星洲夫妇不要轻易相信别人———
缅北是一个充满危险和不确定性的地方,有些人能够幸运地回到家乡,而有些人则永远留在了那里。
对于那些能够回去的人来说,他们可能经历了许多困难和挑战,但最终还是成功地逃离了缅北。
这些人可能是因为各种原因来到缅北的,比如被欺骗、被拐卖或者是出于其他的原因。
但是,他们最终还是意识到了缅北的危险和不可靠性,并且决定采取行动来保护自己。
对于那些永远留在缅北的人来说,他们可能是因为各种原因无法离开那里。
这些人可能是因为被囚禁、被控制或者是因为其他的原因无法自由行动。
他们可能已经失去了与家人和朋友的联系,并且无法获得外界的帮助和支持。
正当我庆幸张星洲可以顺利回国时,Lisa那里传来消息,沈彦失踪了!
“飞往目的地的飞机突然失踪了!”
不会跟失踪的什么航一样吧!
我仿佛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整个人如同五雷轰顶般呆立当场。
心中满是懊悔与自责,我一直小心翼翼地想要避免给沈彦带来任何麻烦,可万万没想到,最终还是让他陷入了如此困境。
原本以为只是自己的事情不会牵连到他,却不曾想,沈彦竟然离奇失踪了。
不,不对,这并不是沈彦,而是“赵锦安”失踪了。
这个消息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我脑海中炸开,让我瞬间陷入了极度的慌乱之中。
仔细回想,知道赵锦安行踪的人,除了我和 Lisa 之外,似乎就只有那个叶军了。
一想到这里,各种可怕的猜测和念头纷纷涌上心头,我不禁开始担忧起赵锦安的安危来,他究竟去了哪里?
是否遭遇了什么不测?每一个疑问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在我的心上狠狠划过,让我痛苦不堪。
我必须尽快找到线索,弄清楚事情的真相,绝不能再让任何人受到伤害……
Lisa一直和我在一起,不可能是Lisa,难道是叶军?
我真不是人,沈彦还中毒了,我把他一个人送走了……
天呐!
“王天赐,你冷静一点,你那个同学肯定有问题!”Lisa皱了皱眉,开口道。
叶军?
没错!那天从叶军家里走出的,不正是那犹如毒蛇般阴险狡诈的张小月吗?他们早就狼狈为奸,勾结在一起了。
张小月,这个内地的蛇头,若真的是她,我定要将她碎尸万段!
我与 Lisa 如鬼魅般偷偷摸摸地潜回国,摸到了叶军的住处!
如饿虎扑食般,直接将叶军绑了起来,怒喝道:“说,沈彦在哪里?”
叶军愁眉苦脸,犹如霜打的茄子一般:“大哥,我真不知道你在说啥啊?”
“那张小月呢?她身在何处?”
“大哥,你找她所为何事?咱们都是同窗好友,她开公司的,我也就帮她点小忙罢了!”
我冷哼一声,声音仿佛带着冰碴子:“小忙?你可知道她开的是什么公司?”
我挑了挑眉,冷笑道:“她可是内地的蛇头,朱贤被她骗得如同待宰的羔羊,乖乖地去了缅北,最终命丧黄泉!”
“什么?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叶军如遭雷击,满脸的难以置信,不甘心地吼道。
“少啰嗦!”我飞起一脚,将叶军如同破布娃娃一般踹在地上。这家伙整日沉迷于酒色之中,身体早已被掏空,此刻毫无还手之力。
“我是送沈彦出国治病的,若是让我知道你们在背后耍阴谋诡计,耽误了救治,我定会让你们血溅三尺!”
“大哥……我真的是一无所知啊,我只晓得张小月在她老家西桥山!”
“那你究竟有没有告诉过张小月沈彦户籍的事!”
叶军如筛糠般颤抖着说道:“提过一嘴!”
“蠢货,叶军我警告你,切不可将我的任何事情透露给任何人,否则你将会落得个惨不忍睹的下场!”
我们马不停蹄,星夜兼程地赶到了张小月的老家,终于找到了她。
张小月宛如一只高贵的孔雀,栖息在老家那座精致的小别墅里。
当她看到我的那一刻,先是露出了惊讶的神色,仿佛看到了一个不速之客,随后又变得无比漠然,仿佛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
“张小月,沈彦究竟在哪里?”我不想浪费时间,单刀直入地问道。
“你说不说?”Lisa 如同饿虎一般,掏出了那把冷冰冰的枪,无情地抵在了张小月的头上。
张小月却漠然地笑了笑,仿佛在嘲笑对方的不自量力,她的声音如同寒铁一般,冰冷地说道:“哟,我是吓大的!”
“张小月,你为何变得如此模样,我记得你昔日读书时,很文静,内敛而羞涩!”
“王天赐,你往昔亦是那般自卑怯懦,怎么现在成了黑道赘婿。”
果不其然,她也是个不显山,不露水的牛逼人物……
Lisa 猛地从腰间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刀,如闪电般插进了张小月的大腿,恶狠狠地说道:“看来今天是从你这问不出什么了!”
张小月顿时如遭雷击,吃痛地闷哼一声,额头上冷汗涔涔。
这可是个典型的吃软不吃硬的主啊,我深知她此刻的情绪激动,便尽量放缓语气,轻声道:“张小月,你我往日之间确实毫无怨恨,近日以来也未曾有过什么仇恨,你究竟为何偏偏要跟我过不去呢?难道就不能心平气和地相处吗?”
张小月眼中闪烁着愤恨的光芒,狠狠地瞪着我,咬牙切齿地说道:“无怨无仇?那你又为何要救那个朱贤?你明明知道他对我做了什么,你却还要去救他,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看着她那副愤怒的模样,心中也有些感慨。
我缓缓开口道:“你与朱贤之间的那些过往,我真的不想去过多了解,毕竟那都是你们之间的事情。但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他也并非罪大恶极到该死的地步。”
张小月听后,更是怒不可遏,她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大声吼道:“他罪不至死?他就如同那十恶不赦的恶魔一般,毁了我的一生,他怎么不该死?他夺走了我所有的幸福,让我陷入了无尽的痛苦之中,他必须受到惩罚!”说着,她的眼中已盈满了泪水,那悲伤而绝望的神情让人心生怜悯。
我静静地看着她,心中暗自思忖该如何安抚她那受伤的心灵。
或许,只有让她彻底放下过去的仇恨,她才能重新找到属于自己的生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