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章 张飞唱豫剧
【#如何避免男人有钱会变坏?#】
【俗话说:男人有钱会变坏。
俗话又说:男人三大喜,升官、发财、死老婆。
那么该如何避免男人有钱之后抛弃自己呢?
有位网友介绍了一下自己的实际操作:
“都说男人有钱就变坏,所以这辈子我都不会让我老公有钱。”
“结婚已经十五年了,我老公有一万存款的时候,我就回老家修了一栋楼房,让他欠了三十万。”
“债还的差不多了,我又生了个二胎而且还是双胞胎。”
“稍微轻松一点了,我又让他买了个车子。”
“车贷还清了,又在市区买房子。”
“轻松一点了,我又开了批发服装店。”
“现在全部债还清了,我老公又开始想放飞自我了,我就准备再搞点事给他做。”】
. . . . . .
评论区:
〖自从大哥跟了你,是房子、车子、孩子都有了。〗
〖一下子明白什么叫:媳妇越能花,他就越能挣。〗
〖有良心的才能这样,没良心的直接离婚了。〗
〖果然发财都是胆子大的人,手里一万块她就敢买房。〗
〖可是这是有能力的男人啊,没能力的男人你再逼他都没用,甚至能逼出两口子都变成黑户。〗
〖所以你老公跟了你,你俩在老家盖了个小洋楼,买了辆车,市区的房子,一个门面房用来干服装批发,还有两个儿子?〗
〖原来这才叫旺夫。〗
〖我爸妈就是这种,我爸年轻时候很懒,不怎么出去工作,我妈贷款买车,给他还贷压力,然后慢慢啥都有了。〗
〖我们家就是,才结婚的时候一穷二白还欠外债,后来凑钱买了辆车,第二年又盖房子,欠了二十多的账又接了个店,干了两年好不容易还完钱又买了个老破小,接着又换了辆新车,同年又买了个新房,去年刚装好,今年总算轻松点了,就剩三十多个房贷了。〗
杨秀才撺掇道:“二婶,你也给二叔一点压力,指不定二叔也能被人家尊称一声杨公。”
杨秀才(第129章出场)。
“压个屁,杨娃子你……”
杨二叔右腿刚抡出个虎虎生风的弧度,活像只扑食的螳螂挥动前肢。
不料杨二婶闪电般探出铁钳似的手,精准叼住他耳垂一拧,硬生生把他身子拽得歪斜。
杨秀才眼见着二叔,竟被揪着耳朵在空中画了半道歪扭的弧线,活脱脱像条被钓出水面的青鱼,最后“噗通”一声仰倒在青石板上。
杨二叔梗着脖子,青筋暴起怒吼道:“松开,松开,耳朵要掉了。”
“还敢吼我?”杨二婶提溜着耳朵,像提线一般,向上一拉,杨二叔便成了个椅子状。
“二婶果然女中豪杰。”杨秀才夸赞道。
“那是自然,想当初嫁给你二叔的时候,家里穷,给不起嫁妆。”
“我只能和爹一起上山猎野猪。”
“当时啊,那头野猪从坡上冲下来,我就站着等它来撞,你猜怎么着?”
杨秀才捧哏道:“呦,怎么着?”
“我一把揪住它那两个耳朵,用力一摔,就把它按倒在地。”
杨二叔揉着耳朵,无语的吐槽道:“嘶……合着我是野猪是吧。”
“哼,人家娃儿给我提建议,你倒打上了,你是嫌弃娃儿还是嫌弃我?”
“就是就是,我看你分明是偷懒,不想努力让我二婶过好生活。”
“你分明是想等二婶走了,再找一房年轻漂亮的,再……”杨秀才拖着长长的尾音,幸灾乐祸道。
见自家婆娘眼光晃动,似在找武器,杨二叔连忙叫冤:
“不是,真不是,我的个老天爷。”
“你这娃子,没安好心。”
“后人给压力是后人,你二婶给我压力,我只有去找你爹作伴了。”
“而且,你二婶怎么给我压力?”
“别说买房了,连修房的钱都没有。”
“难道去借?”
“你不知道那群人是打什么主意吗?”
“借他二两银子,要还数十两,把家里这两亩地卖了都不够。”
“就是,娃子,我和你二叔可从来没亏待过你,你这是害我们啊。”
见自家婆娘反应过来了,杨二叔连忙补充道:“就是,你个龟儿子,我们是少你吃还是少你喝了?”
“你居然如此狠心,要害我们!”
杨秀才面色如常,耸耸肩:“不一定要借钱、修房之类的嘛。”
“你可以陪二婶上山打猎啊。”
“我这身子,是我猎野物,还是野物猎我啊?”
“逮蛇总会吧?采药总会吧?”
“实在不行,你就陪着二婶,做个伴也成啊。”
“二婶这么多年,一个人上山,不知道您是放心二婶的身手,还是希望二婶死在山上呦……”
“二婶,他不爱你。”
“ ? ? ?”
杨秀才眨眨眼,不知道从哪儿寻来的一根树枝,就递到杨二婶的手上:“打吧,看我面上,别打脸。”
……
【#豫剧#】
【网友提问:为何国内其他剧种都需要国家补贴,乃至完全是依靠国家补贴才能存活下去,可为什么豫剧不用一分补贴,却能过得很好?】
【高赞回答:因为豫剧,与时俱进,中西合璧,雅俗共赏。
豫剧从群众中来,又到群众中去的剧种,人民需要啥,他唱啥。】
. . . . . .
评论区:
〖问题不尽准确,应当问:豫剧为何是民营剧团最多的剧种?
目前,豫剧拥有167个专业院团、2100多个民营院团。〗
. . . . . .
〖因为昆曲,以前是个文人士子看的,没点文化听不懂,即便是文人,有时候都需要翻书才知道典故出自何处。
而京剧,是因为老佛爷爱看这玩意儿。
老佛爷都爱看,王公大臣,达官贵人,大户人家之类,不得跟上?
京剧剧目大多讲帝王将相,身份低点的,也是落难的大户人家小姐。
欣赏这东西,门槛虽不如昆曲高,但也多少要点学识。
而豫剧就比较接地气。
“小犹大,你坐下,咱们唠唠心里话。”
就这,村口八十多岁,没读过书的老奶奶都听得懂。〗
. . . . . .
〖豫剧《弥赛亚》选段:
“约瑟夫,你坐下,听俺说说知心话。”
“约瑟夫,咱都坐下,咱们随便拉一拉。”
“木匠你成亲后,娶的就是玛利亚。”
“她没过门就怀孕,知道你心里有牵挂。”
“孩儿他爹竟是谁,你每天每夜睡不下。”
“这小孩是圣灵造,借着他娘胎到地下。”
“代世人偿罪孽,就是以玛利亚弥赛亚。”
“这本是上帝的旨,你休要怀疑玛利亚!”〗
. . . . . .
弹幕区:
『怪不得河南多教堂,原来是为了唱豫剧。』
. . . . . .
〖下面请欣赏用河南坠子唱《耶稣降生驻马店》:
“冬至过了那整三天,耶稣降生在驻马店。”
“三仙送来一箱苹果,还有五斤肉十斤面。”
“小丫鬟手拿红鸡蛋,约瑟夫忙把饺皮擀。”
“店小二送来红糖姜水,喊一声:玛利亚大嫂,你喝了不怕风寒。”〗
. . . . . .
〖河南坠子《关公辞曹》里有一段甚为绝妙的唱词。
故事讲到关羽要走,曹操挽留及,便开口唱:
“在曹营我待你哪样不好?顿顿饭四个碟两个火烧。”
“绿豆面拌疙瘩你嫌不好,厨房里忙坏了你曹大嫂。”
而根据这段唱词又衍生出另一段韵文,河南话唱出来极有腔调:
“曹孟德在马上一声大叫,关二弟听我说你且慢逃。”
“在许都我待你哪点不好?顿顿饭包饺子炸油条。”
“你曹大嫂亲自下厨烧锅撩灶,大冷天忙得热汗不消。”
“白面馍夹腊肉你吃腻了,又给你蒸一锅马齿菜包。”
“捣蒜臼还把蒜汁捣,萝卜丝拌香油调了一瓢。”
“我对你一片心苍天可表,有半点孬主意我是屌毛。”
弹幕区:
『所以赤壁之战是曹操准备捉大小乔和面和擀面吗?』
『咦,那咋不中嘞!』
『大乔烧灶,小乔烙饼。』
『国色大乔卷大葱,天香小乔烙大饼。』
『驴肉火烧中火烧的出处原来是三国火烧赤壁。』
『关云长勒住马气喘吁吁,孟德兄你且听俺说仔细。
不是俺无情又寡义,曹大嫂的好俺永远记心里。
肉夹馍大菜包属实好哩,蘸上蒜泥吃哩俺大汗淋漓。
恁给弄滴伙食属实不孬,但俺刘大嫂她会擀面条。
拌上陈醋就头蒜,给俺二乔也不换。』
『哈哈,这下我可算知道关羽为啥这么执着要找刘备了。』
……
东汉,建安十四年。
“确实接地气。”
曹操嘴角直抽抽,给出了自己的评价。
“安排人学着这个调调,编排些通俗的易懂的故事,去唱歌百姓听吧。”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真唱啊?
这样好吗?
“孤不做,刘大耳也会做。”
“他假仁义的很,最懂如何讨百姓欢心。”
曹操虽然不知道“舆论的高地自己不占领,别人就会占领”这句话,但道理是懂得。
以前只需要争取世家支持,因为世家之心,即百姓民心。
但现在有了天幕,天知道会放些什么?
百姓也是人,也会思考。
以前或许不明白的道理,或许天幕就会不经意透露出来。
现在不去争取百姓之心,就等着他们去投刘大耳吧。
是真的百姓,是吃糠咽菜苟延残喘活着的百姓,不是锦衣玉食高高在上的世家。
“刘大耳若是胜了,孤或许还能有个体面的结果。”
“而你们——”曹操审视着众人,轻敲桌案,‘咚咚’之声与众人心脏合拍。
“可就不一定了。”
“边陲世家,不把你们吃干抹净,是不会结束的。”
“先汉长盛的世家,在光武帝中兴大汉之后,又有几家留存在中枢?”
“余地不是被诸位的先祖啃食殆尽,就是被撵到边陲之地。”
“若是让刘备三兴大汉……”曹操冷笑一声:“诸位是被端上桌案的菜?”
“还是那连桌案都不配上的杂草,被随意丢弃?”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刘备正如曹操所想。
已经安排说书人去宣讲政策,在安排人唱些接地气的曲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世家们不仅没有提反对意见,还乐见其成,推波助澜。
创业期的人,心总是齐的,劲是往一处使的。
有什么心思,都得为成功让步,等成功之后再说。
不能成功,所有心思都是枉谈。
何况支持刘备的世家与支持曹操的世家相比,就好比刘备的汉室宗亲身份一样。
说他不是吧,他还真是。
说他是吧,总感觉差了那么点意思。
所以,一切都得为灭曹、灭孙,三兴季汉做准备。
“关二哥,你坐下,听俺说说心里话。”
“刘大哥,你也坐,俺有好多心里话。”
“动不动就喊打,俺们说说知心话。”
“天也晴,雨也停,讲讲道理行不行?”
“酒滚烫,茶飘香,桃园结义不能凉。”
“曹营兵,马又壮,硬碰硬要算算账。”
“军师羽扇轻摇晃,莽撞哪比智谋强?”
张飞唱罢,闪着布灵布灵的眼光看向众人。
别无他求,两个字:求夸。
“彩,三将军唱的好。”诸葛亮真心实意的夸道。
“三弟,唱的好。”
“三将军有急智。”
众人齐齐拍案喝彩,倒搞得张飞有些害羞。
“不过——”
听到刘备说不过,张飞心瞬间提到嗓子眼了。
“为兄从你这词里只听到一句:大哥、二哥不讲理,唯有军师讲道理?”
刘备笑着问道:“是也不是?”
张飞拔腿就要跑。
“子龙,堵门。”
“二弟,破阵。”
刘备起身,笑着对诸葛亮说道:“军师且先将酒温上,某去擒他。”
“呔,黑脸妖王,哪里逃!”
张飞也不逃了,也配合大哥演起来。
双脚并得紧紧的,就好像两根紧紧相依的筷子,一点缝隙都不留。
膝盖是伸直的,却又不是那种僵硬的直,就像是微风中轻轻摇曳的柳枝,带着一种自然的弹性。
腰肢轻轻挺直,宛如一把精致的弯弓,不弯得太过,也不直得死板,就那么恰到好处地撑起了整个身体的仪态。
双手交叠于身前,就像两片轻轻搭在一起的花瓣。
张飞压低声线,发出黄莺鸣叫般的声音:“还请诸位哥哥怜惜。”
“哕……”
众人打了个干呕,手上动作却没停下,将张飞按倒在地。
张三爷忙道:“二哥,别脱我鞋子。”
“大哥,你脱我衣服干什么?”
“谁特么摸我胸?子龙,是不是你!”
“谁在扯我裤子?”
“不行,那个地方不能摸啊……”
“哎呦,诸位哥哥,我错了,不要毁我清白啊。”
“军师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