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蒋川这边如此想着的时候,另一边的夏侯泊有了动作。
一处夜总会里面,一个身材壮硕的男人穿着开了线的西服,他坐在沙发上吊着雪茄,吞云吐雾。
“你的意思是,这些都是那个罗志豪搞的鬼?”
“夏侯大人,据目前的情况来看,确实是他搞的鬼。”
夏侯泊冷哼一声。
“呵呵,来的人居然连我的强心剂都拿他没办法,看来是个狠角色啊,你还能找到那些被抓的女人吗?”
下人愣了愣,难不成夏侯泊还打算把她们抓回来?
就在下属这么想着的时候,夏侯泊开口了。
“从她们嘴里问问,来的人有说什么没有,我看看这罗志豪究竟是用什么和我们抵抗的。”
“是。”
“对了,最近形势有些严峻,你们都小心一些,行事别太过张扬了,如果破坏了我的计划,你们就可以被埋了。”
听到夏侯泊的话,下属咽了咽口水,已经恐惧到有些颤抖了。
“属下知道了。”
“嗯,去吧。”
于是,下属通过先前警方发布的那些寻人启事,找到了几个女人,但是大多都被吓怕了,不敢告诉他有关这件事情的情况。
最后只有三个人同意了。
正是蒋川安排的那三个人。
“你是说,那个男的说着是罗家叫他来的,现在罗家已经和警方达成了合作,在一定程度上会帮助罗家?”
夏侯泊看着下属,眉头紧皱,他没想到自己做的这些事情会逼得警察和罗家达成合作,这样一来,他们就陷入被动了啊。
“是啊夏侯大人,现在警察一直在打击我们的产业,有不少灰色产业都被封禁了,流水都少了一成。”
夏侯泊皱了皱眉。
“我知道了,看来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哼,区区一个罗志豪,不过是在商界有些面子罢了,最多就是个温室里面的花瓶罢了,居然还想和我斗。”
说着,夏侯泊站起身。
“去准备一下吧,我们的计划可以开始了,我要让罗志豪那个老小子知道,我夏侯泊可不是好惹的。”
“是。”
另一边的夏侯泊也受到了消息。
“什么?夏侯泊有动作了?”
“嗯,罗家主,我们的人都准备好了,什么时候开始计划?”
“我总感觉这件事情有点不对劲,总感觉是有人推着我们两个斗。”
秘书扶了扶眼镜。
“我也有这种感觉,不过现在已经来不及想这么多了,夏侯泊已经开始行动了。”
“我知道了,安排下去吧。”
“是。”
这边,蒋川给了石继行一些建议过后就离开了,毕竟寒毒这种病症对石继行来说太困难了,想要治好几乎是痴人说梦。
蒋川带着石海回到了蒋家后,两人相对而坐。
“我想知道一些关于你们石家的消息,方便吗?”
听到蒋川的话,石海愣了愣,随后有些疑惑地说道。
“这倒是没什么,毕竟你是我姐夫,但是你问这些做什么?”
蒋川嘴角带笑。
“呵呵,等解决了这边的事情,我刚好可以去京城。”
说罢,石海明显能从蒋川的目光之中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杀意。
石海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被蒋川现在的气势吓得不敢说话。
蒋川也意识到了石海的不对劲,赶忙平复好了心情。
“不好意思,吓到你了,现在可以和我说说了吗?”
“可,可以。”
“我们石家,在京城也算是二流家族,那月家本来是一流家族,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掉到了二流,而我们石家恰好看上了月家空出来的那个一流家族的位置。”
“因此,我们和月家结仇了,但是这只是一个很小的仇恨罢了,最近不知道怎么了,我们石家似乎要开始和月家撕破脸皮了,这才让我来了北海市。”
蒋川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看来月家在京城得罪了人啊。
就在这个石海,蒋川的电话响了,打电话的正是许久没有消息的章虎。
“章虎?你这是有消息了吗?”
“蒋先生,我这边的手下说,罗志豪和夏侯泊都有大动作,看样子是要开始撕破脸了。”
蒋川嘴角带笑,看来自己的目的达到了。
“我知道了,等我需要你的时候我会找你,这些日子,把你所有的力量都放在一起吧,以备不时之需。”
“是。”
挂断电话没多久,罗志豪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罗家主?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呵呵,蒋老弟,最近应该不忙吧?”
“不怎么忙,怎么了?”
“夏侯泊那边动手了,我们也该准备一下了,明天有一个会议,蒋老弟可要来啊。”
“我知道了,时间和地址发我吧。”
挂断电话,蒋川看向石海。
“这几天北海市也有点乱,你最好老实点待在家里,不然出了事情,我不一定有时间来救你。”
石海撇了撇嘴。
“得了吧,我也不小了,怎么可能出事情,你们这些人就是会瞎担心。”
翌日,罗家的一处会议厅内,罗志豪坐在主位上,身后是一个中年人,如果有习武之人在此,一定能从此人手上的老茧和站姿这些看出来,此人定是武艺不俗。
而其他位置上都坐着不少各界大佬。
只有罗志豪身边还空下来了一个位置。
在座的各位哪一个不是心高气傲之辈,让他们等罗志豪还行,就为了等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他们忍不了。
“罗家主,我们已经等了快有半个小时了,今天这个会还开不开了?”
“是啊罗家主,你叫我们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坐在这里发呆吗?”
罗志豪皱了皱眉,但还是面色和善地说道。
“诸位先稍安勿躁,蒋老弟可能是路上耽搁了。”
话音刚落,一道身影推门而入,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
“不好意思各位,来晚了些。”
看到蒋川的时候,有些认识他的人都乖乖闭上了嘴,不认识的则都一副不屑的模样。
“原来我们等了半天的人,就只是个毛头小子而已。”
“这还真是掉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