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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种说法是普通国营店和供销社由于某些原因也会卖,但数量极其的稀少,一般轮不到普通老百姓就没有了,毕竟那是高级干部才抽的烟。

哪怕你就是有甲级烟票和钱,也不是随便就能买得到的,原因很简单,本来产量就低,再加上国营店和供销社的内部人士肯定会截留,截留下来是送人还是用做别的,那就不知道了。

想放开买的话,得等到1988年了,那年全国13种名烟才放开价格上市供应。

刘平安主打一个时间和信息差,趁现在中华烟没出名,京城的普通老百姓还没反应过来,先下手为强。

中华烟的价格也会从开始的四毛逐年涨到六毛,又涨到七毛多,各地的价格也不一。

当然黑市上另说了,很多二代缺钱都会偷自家老爹的烟酒出去卖。

或者等到1956年另一款熊猫特供出来后,大概、可能又会挤出一部分中华烟流入市场。

刘平安把大枪插在地上,想了想说道:“钱就先放在你那边,你和你的兄弟们盯紧一点,每包中华我五千(5毛)或者六千长期收购。

不过嘴巴要严一点,如果被投机倒把的罪名给抓了,后果不用我多说。”

“明白,咱们还是原价买,不过会给他们一点辛苦费。”蔡全无嘿嘿笑道。

“万事小心,你先忙去吧,钱不够找我或者去陈雪茹那里拿。”刘平安又叮嘱了一遍。

“成,那我先回了。”

“回来。”

刚想走的蔡全无,又被刘平安给叫住了,转身问道:“平安叔,您还有什么事要吩咐?”

“全无,你最近跑车拉货也不是个长久之计,要不我把你介绍到轧钢厂去上班?”刘平安琢磨着想帮他一把,以后工人的地位还是很吃香的。

话又说回来,这货也是个人才,自从跟着自己跑腿办事,确实赚了不少。

不仅房子买了,还买了两辆三轮车,一辆租了出去,一辆自己骑着,不是拉货就是拉人。

“谢谢平安叔!不用那么麻烦了,我这样挺好的,自由惯了,钱也不少挣。没事的话,我先回了。”

刘平安也没往深的说,算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缘法,看着蔡全无离开,拿起大枪又练了起来。

95号院阎家

“老杨,帮我换盆清水。”阎埠贵头上都是白沫子,躬着腰喊道。

“来了。”

杨瑞华从里屋出来,卷起袖子把盆里的水端到门外倒掉。

“当家的,咱家最近洗了几回头,盆里每次都有不少头发,你说是不是洗发水有问题了?”杨瑞华端着盆走了进来,说道。

“应该不会吧,要有问题早有了,估计是冬天戴帽子磨的吧。”阎埠贵躬着腰,不确定的回道。

这时期又没暖气,冬天出门一般都是戴帽子或围巾,而且洗头次数也少,基本一周或半月的才洗一回。

随即又催促道:“别磨磨唧唧的了,赶紧倒盆干净水,我先把头洗好再说。”

“哗啦”

杨瑞华从水桶里用瓢舀了几瓢清水,又加了点热水,给阎埠贵端了过去。

片刻后。

阎埠贵用毛巾擦着头,擦好后,拿起小镜子看了起来,头发确实有点稀了。

“我等下去孙家和老刘家问问,看看他们也掉头发不。”阎埠贵放下镜子,戴上眼镜说道。

“我头上最近也掉了不少,你问问去也行,如果洗发水有问题,得赶紧找平安那小子来看看。”杨瑞华摸着头发,叨叨了一句。

阎埠贵穿上棉袄,撩起门帘就走了出去。

走到中院,看到贾东旭和易中海在有说有笑的聊着天,便上前问道:“老易,我问你个事,你们最近洗头掉头发吗?”

这话问的好莫名其妙,不过易中海还是笑着回道:“没有啊,我昨天才洗的头。”

阎埠贵又看向贾东旭,贾东旭立马笑道:“我也没有掉,不信你看看。”

说着把头低了下来,阎埠贵看着这一头乌黑又浓又密的头发,有点小羡慕,年轻真好。

这阎老抠怎么突然关心起头发来了?易中海好奇的问道:“老阎,怎么你最近掉头发?不会是熬夜熬的吧。”

“没熬夜啊,虽然我家二小子夜里有点闹,但是并不影响睡觉,在说杨瑞华、解成和我一样都是有点掉头发,不信你看看。”阎埠贵把头上的帽子摘了下来。

贾东旭和易中海围着阎老西的头左看看右瞧瞧,确实有点稀了哈。

“怎么样?没骗你们吧,我觉着是平安那小子的洗发水出了问题。”阎埠贵重新戴上帽子说道。

“应该不会,平安鼓捣出来的洗发水,我一直都在用啊。”贾东旭明显不信阎老西这话。

“我也一直在用。”易中海也笑着附和了一句。

“老易,那你们继续聊,我在问问老刘去。”

“那你问问去吧。”

看着阎埠贵走进月亮门,易中海说道:“这个老阎一天净神神叨叨的,八成是戴帽子戴的。”

“嗐!管他呢,师父你上说做那个零件,什么技巧来着......”

师徒俩继续探讨起专业上的问题。

“老刘,老刘在家吗?”走到后院,阎埠贵扯着嗓子喊了一声。

“什么事儿?老阎。”刘海中从屋里走了出来。

阎埠贵盯着刘海中的头发看了一会,喃喃道:“好像也稀了。”

被阎老西看得以为自己头上有什么东西呢,刘海中用手往头上拍了拍,疑惑道:“什么稀了,我头上有东西?”

“我是说你头发稀了。”阎埠贵扶了扶眼镜腿,又说了一遍。

刘海中看了阎埠贵一眼,心中有些不快:这老抠吃饱撑的吧,跑过来就为了说我头发稀了?我头发怎么稀了?是在说我肾不好?

黑着脸的刘海中,不高兴道:“老阎!你要是闲着没事干,就去把院里和胡同口的地打扫打扫。”

“真的稀了,不信,你让老许看看。”阎埠贵一脸认真的说道,还对不远处抽烟的许富贵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