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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都快到晌午了,楚惊鸿还不肯更换服饰,前去姜家观礼。

谢广庭只好亲自去劝说楚惊鸿,“惊鸿,你再不出门,错过吉时就不好了。”

楚惊鸿抬头看了他一眼,“广庭,你急什么?今日的主角又不是我们,晚些去也无妨。”

谢广庭皱了皱眉,“话虽如此,可我听说今日靖远王也在,咱们可不能失了礼数。”

楚惊鸿微微挑眉,“靖远王?他怎会出现在此?”

“不知,那些皇亲贵胄的心思岂是我们能我们能揣测的?或许他只是闲来无事,想去凑个热闹吧。”谢广庭猜测道。

这些日子西门鎏总往安定侯府跑,谢广庭虽不知西门鎏的具体意图,但也隐隐觉得这背后有些不寻常。

西门鎏乃陛下胞弟之子,太后最宠爱的孙儿之一,身份尊贵无比,他的一举一动都代表着皇室的颜面。

这样一个人物,频繁地出现在安定侯府,实在不得不让人多想。

楚惊鸿沉吟片刻,终是站起了身,“既如此,那便去吧。”

她并非惧怕靖远王,只是不愿因这些小事给谢家带来麻烦。

她换上了一袭华丽的锦袍,头戴珠翠,妆容精致,端的是贵气逼人。

这时姜颂也来了,将两张玉符递给楚惊鸿和谢广庭,“父亲,母亲,这是安康做的防御符,若是宴会上出意外,你们可借此符保命。”

楚惊鸿和谢广庭接过玉符,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安康这孩子话极少,但他们知道,他向来言出必行,且行事稳妥。

这玉符既是出自他手,那必定是精品。

“安康呢?他怎么没来?”楚惊鸿环视四周,并未看到谢安康的身影。

姜颂解释道:“他昨夜为了研制这玉符,一夜未眠,现下正在休息。”

楚惊鸿闻言,有些心疼地皱了皱眉,“这孩子,总是这般拼命。”

谢广庭拍了拍姜颂的肩膀,“颂儿,你告诉安康,让他多休息,别累垮了身体。”

姜颂点头应下,“嗯,知道了。”

事实上,这玉符是她从云渺那里得来的,但为了让公婆安心,她便将这功劳安在了谢安康身上。

云渺炼制的玉符,不仅防御力惊人,还蕴含着一次性的瞬移之力,可以在关键时刻保命。

谢家二老很有可能并不知道云渺就是他们的儿子谢长宴,这其中又牵扯天衍宗和天衍图诸事,云渺这么做定然是有自己的苦衷。

所以,姜颂不会拆穿他,反而选择默默守护这个秘密。

临行前,楚惊鸿又嘱咐了一番,“颂儿,你那嫡母今日风光得意,你就听为娘的,好好待在府中,别去姜家,去了她指不定又要让你难堪。”

“好,母亲,我省得的,您和父亲放心去吧。”姜颂顺从地应道,心中却自有打算。

楚惊鸿和谢广庭相视一眼,带着些许担忧离开了侯府。

马车上,楚惊鸿满脸厌烦,“哎呦,广庭,我真不想去这姜家,每次见到杜淑兰那张虚假的笑脸,我就恶心得慌。”

谢广庭无奈地笑笑,握住她的手,“夫人,今日是大典,我们只需走个过场,不必与她多费唇舌。”

“你说那黑心妇人凭什么就加封诰命夫人?满都城的贵妇都知道她是什么货色,陛下怎就如此糊涂?”

“夫人,这话可不许叫人听了去,隔墙有耳啊。”谢广庭连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楚惊鸿轻哼一声,“我就是气不过,那杜淑兰心肠歹毒,害了那么多人,还能风光无限,真是没天理。”

“杜家毕竟势大,杜淑兰又擅长钻营,此等荣宠也是她费尽心机得来的。不过,夫人放心,善恶终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楚惊鸿叹了口气,“罢了,反正咱们谢家与她姜家也无太多瓜葛,日后少来往便是。”

“你也是,这么多年了,也不曾纳妾,那杜淑兰还时常拿此事说嘴,讽刺我善妒不容人。”

谢广庭哭笑不得,“夫人,这都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你还提它做什么?为夫心里只有你,纳妾之事,从未想过。”

楚惊鸿白了他一眼,“我没得诰命,你嫌弃我不?”

“夫人这是说的什么话,为夫怎会嫌弃你?在我心中,你比那诰命夫人尊贵千倍万倍。”谢广庭连忙表白心迹。

楚惊鸿这才展颜一笑,“谅你也不敢,若是你敢有那心思,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谢广庭忽然语气有些低落,“哎!也是为夫没有能耐,没能让你也封个诰命,委屈你了。”

“长宴走失多年,回来后身子又差,脾气也不好,你我能做的都做了,他始终与我们不亲。如今长瑜与虽好,可到底年纪还轻……”

“广庭,你别这么说。长宴他……一直饱受病痛折磨,咱们做父母的,多体谅一些便是。至于长瑜,他很能干,假以时日,定能撑起谢家门楣。”

“再说,咱们家云霓和颂儿都那么出色,等日后她们都在凤舞学院大放异彩,还愁谢家将来没有前途吗?”楚惊鸿反过来安慰谢广庭。

谢广庭心中稍感宽慰,“夫人说得是,咱们的孩子都这般优秀,谢家的未来定然不会差。”

马车外,繁华的街道渐渐变得喧嚣起来,姜家的大门已经遥遥在望。

与此同时,姜颂才不会坐以待毙,她去云隐阁叫上谢安康。

二人伪装一番后,便朝城西那座荒宅疾驰而去。

昨日她已经将那座荒宅的情况摸得一清二楚,今日她和谢安康就是要去宰了这帮坏家伙,让杜淑兰的计谋竹篮打水一场空!

谢安康一身黑衣,脸上戴着一张玄铁面具,只露出一双冷冽的眼眸,跟个修罗一般!

“安康,你怎么不问我带你去哪儿?”

“挣钱。”

姜颂扶额,这孩子,还真是言简意赅。

不过,也难怪他会这么想,她每次带谢安康出去,宰的都是那些不长眼的坏人。

而他总能从中得到不少“报酬”——或是灵石,或是丹药,或是其他珍稀材料。

因此,在谢安康的心中,跟着姜颂出门,基本上就等于去“挣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