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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问到这里,女人以为薛漓圆是来打听如何加入静和派的,客人买了她的点心,她也愿意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静和派成立之初只有十人,都是印城人氏。算时间,估摸是三个月前的事了。”

“可怜我不是异能者,不清楚许多。

只晓得静和派不排外,外地来的人也愿意收,前提是加入了静和派不能惹是生非。”

薛漓圆得到满意答案,道谢离开。

“相公,三个月前的我们是什么样?”

日子漫长,就算有山庄的物资做支持,依旧度日如年。

丁则洝回想三个月前,他们逃荒路上发现藏宝洞,搬空了里面的东西,得到藏宝图。

根据藏宝图的路线,他们上山进到了有山有水的地方,也曾安稳过极短暂的日子。

后来天灾便反复无常,直到强风摧毁了他们的避难所,这才提前离开山中。

不过三个月的时间,原来外面的世界早已经天翻地覆。

“三月前,许多事情确实来得及做。

印城能是如此,其他地方亦能如此。”

薛漓圆上下两辈子,吃过最大的苦就是逃荒。她过惯了安逸的生活,非常想安顿下来。

“天灾如此,我想就算是北边也无法幸免于难。

咱们是要找地方安顿下来,还是继续北行呢?”

丁则洝自然选择一路向北,南北两方天地,皇帝在南,以王丞相为首的奸臣一党在南方作乱,想要祸害到北边,如今并不容易。

“向北势在必行,咱们已经走了一半的路,再坚持坚持。”

总归只要和丈夫儿子在一块,薛漓圆就有个家。她也不反对北行,北方边界接壤启国。

启国地大物博,有明君当道。

若去了北边也求不得个安稳,他们手里钱多,还能花钱去往启国。

地上集市莫说卖花茶了,连卖花的都有。

合季节的,不合季节的,都在小小花市里百花争艳。

薛漓圆买了一盆牡丹,一盆绣球,她要拿回去研究研究。看异能者培育出来的花和自然生长的,可有不同。

再往上,就是地下赌坊。

赌坊在集市上摆了几张桌子,便可开赌局。

丁则洝见赌坊难免手痒,拉上薛漓圆要去赌两把。

新的一轮赌局正在下注,异能者们已经不是普通人,普通的赌局就不适合异能者。

现在的玩法升级,赌注是核晶,参与下注的人,也要用核晶。

三局两胜,赌的是盅有没有字。

开局会有十个盅,其中五个盅有字,五个没字,会给赌徒一一看过。

五个字里有一个字是多余的,剩下四盅的字要能凑出“赌运常在”四个字。

猜对进行下一轮,猜错淘汰。

第二局会去掉“赌运常在”的赌字,再下一注买赌桌上的盅,买到“好”字,并且选择到“运常在”三个字,连成“好运常在”则赢。

若第二局只去掉“赌”字,或是下注买到了“好”字,视为平局,进行最后一轮。

第三局要求去掉所有字,只剩空杯,如此则为赢。

薛漓圆看着一群人玩了一局,见识到赢面的难度,这光有洞察力根本赢不了,除非有透视眼。

尽管如此,还是有很多人激情下注。

赌徒的世界,她永远无法理解。

在新一轮下注开始时,丁则洝掏出两颗最小的核晶投入赌桌,有了参与游戏的资格。

薛漓圆给了丁则洝一拳,“相公你在干嘛?”

丁则洝拉了个长凳,按薛漓圆坐下。

“急什么,无聊玩玩。”

薛漓圆不是急,是生气呀。这要是赌点钱都不说了,赌的可是核晶,攒点核晶可不容易。

虽然她没有异能,这并不妨碍她认为核晶能提升实力,总有一天能走上人生巅峰的想法。

负责转盅的光头看了薛漓圆一眼,又看了看丁则洝。他在地下赌场天长日久的待着,只要来赌过的人,他都记得住。

对面夫妻眼生得很,料想是刚从外面来,刚来就想在赌桌上发横财,光头在心中冷笑。

“都好好看看,赌运常在福五个字,马上开局,还有下注的吗?一赔三了啊,都过来看过来玩咯。”

十个盅的外观一模一样,没有缺口没有破损。

“赌运常在福”五个字是写在盅底的,盅底厚实,无法窥探哪个有字。

光头转惯了盅,十个盅在他手底下宛如开了五倍速,完全不等人看清楚,他就已经转了不知道多少回。

有字的盅彻底被打乱,毫无规律可言,想要准确把盅找出来,十分困难。

“买定离手,一赔三,下注咯下注咯。”

丁则洝手里没有那么多核晶,一个盅前最多只能放一颗。

他下注的时候没有犹豫,唰唰两下就决定好了。

薛漓圆已看晕,再看其他人,也有跟她一样一脸懵逼,想靠运气胡乱猜的。

有人整日待在赌桌前,不能说赌个十拿九稳,也有七成把握。

他们下注也快,并不怎么犹豫。

待最后一人决定好了,光头出声说,“看好咯,开咯。”

丁则洝选择的是二三六七十排序的五个盅,光头打开第一个盅,盅底是空的,押第一个盅的人都发出后悔的声音。

“哎呀,真是倒霉,怎么第一个就没压中。”

“不应该啊,我明明记清楚了,第一个应该有的,怎么能错呢。”

“还是手快了,应该压后面的才对。”

要开第二个盅的时候,光头忍了忍手,问唯一一个压了此盅的丁则洝,“要不要改注?”

丁则洝捏住光头的手腕,将盅翻开。他的速度太快,连一点紧张神秘感都不给其他人保留,便揭开了答案。

“嘶,这小子运气这么好。”

“不会吧,这人格外眼生,应当是第一次来赌,怎么就能押中呢?”

“这就对了,新手一般都赌运很好。”

“错了错了,我也应该压第二个盅的。”

光头对丁则洝的举动感到不悦,甩开他的手,冷笑一声。

“我是揭盅人,你少碰我。猜盅哪儿有那么容易中,定是方才你碰我的时候,动了什么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