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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鼎和白鹤眠的到来,仁通肯定是要给自己女儿通气的。
虽然他相信自己的宝贝女儿,应该不会做出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和说出什么不好的话。
但万一呢?
以防万一,他就提前打了招呼。
刚才陆鼎和白鹤眠出场,都不需要过多的介绍。
仁通就已经把两人的身份铺垫的差不多了。
上来就可以直入正题,不需要再自我介绍,走流程磨磨唧唧。
这不。
白鹤眠一步上去。
这几个都是炼炁士家族的后辈,当然也是炼炁士,自然认得神宫境的气势。
当即,四人腿肚子都在抽筋。
啪!!!
一嘴巴抽了过去:“你欺负她了?”
少年的烟都被抽飞了。
其他三人一看,这好像不关自己的事吧,找的好像是翟光,他们.....溜?
脚步挪动,一小步,一小步的,就要往旁边去。
陆鼎抬手挥动,带起风声。
一人一掌,依次抽了过去。
“说他!没说!你们是吧!”
三人直接被抽的旋转当空。
“你.....你敢打我?”
翟光捂着脸看着眼前的白鹤眠,眼底害怕和不敢置信齐出。
白鹤眠本来脑子就不太灵光,加上又喝了点酒,听到这话。
他转头向着陆鼎投来询问的眼神。
就看陆鼎上来,一巴掌从左抡了过去。
啪!!!
“打你怎么了!!?”
白鹤眠瞬间懂了。
抬手从右边抽了过去。
啪!
学着陆鼎说话时的重音。
“怎么了!?”
陆鼎紧接着再给了一巴掌。
啪!!
“怎么了!!?”
白鹤眠抬手,把陆鼎扇到这边的脸,又扇了回去。
啪!!
“怎么了!?”
一连十几个嘴巴子下去,原本还略带一些不可一世的翟光。
眼神都变清澈了。
那是没有一点反抗之力啊。
捂着肿成猪头的脸,刚要说什么。
陆鼎抬手打断让他等会儿。
看着地上还躺着那三个:“别装死啊,给我起来!”
“三个人围成圈,轮着扇,谁下手轻了我就扇谁。”
其中一女孩儿抬头表情畏惧的说着:“哥,我是女孩子......能不能......”
砰!!!
就看人影直接起飞撞去角落。
陆鼎动脚之后,指着仁双为她说话:
“女孩子?你是女孩子她不是女孩子?你欺负她的时候,你怎么不想想她也是女孩子呢。”
“少扯这些没用的。”
“你俩!给我扇!”
眼看陆鼎是真动手啊,一脚就给人飞出去了,剩下的俩人,也不敢再想其他的什么。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
这俩是典型的,又愣又横。
就听。
啪啪啪互相的大嘴巴子抡的飞起。
陆鼎再次看回翟光:“来,到你说,刚想说什么?”
翟光咽了口口水。
结结巴巴的说着:“我.....我哥是翟....翟临.....”
白鹤眠咧嘴笑着:“别说你哥是翟临,就是你爸,他是天王老子都不管用,欺负749烈士的后代。”
说到这,他抬手一指天空:“给你爸叫来!!”
“让他看着我当他面抽你!”
这话是真狂啊,陆鼎也是没想到,平常的白鹤眠话那么少,现在一张嘴就这么狂。
看来是有点喝高了。
翟光也是听愣神了。
陆鼎一嘴巴子甩过去给他提神醒脑。
啪!
“别愣着了,你说这话,不就是想说你哥很牛逼吗,走,指方向去你家,让我看看你哥有多牛逼。”
说完陆鼎看着还在互抡嘴巴子的另外两人。
“姓阮的那个,发消息回去,让你堂哥阮小七马上去翟家等我。”
“十分钟,就十分钟,十分钟他没到,我会找到你,把你两条腿打断。”
“就像这样!”
陆鼎说话间快速起脚,一边一下直接踹断了翟光的两条腿。
“啊!!!!”
惨叫声响起,陆鼎一巴掌上去,打的他满嘴都是血。
“别他妈叫,听着烦,你翟家有的是手段能治好你,明天就跟新的一样了。”
翟光捂着嘴不敢说话,就看鲜血从指缝中流出。
陆鼎最后补充道:“记住,告诉你堂哥,我叫陆鼎。”
“我叫白鹤眠。”
这话落在耳中如同平地一声惊雷响。
这两个名字在当下的云梦炼炁士圈子里,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谁不知道云海749的解尸太岁和几经浮屠要过来踩场子?
只是这几天一直没消息。
没想到现在居然到了!!!
陆鼎的凶名浮现在几人的脑海中。
两人摇动着脸颊肿胀的脑袋不停点头。
陆鼎一把提起正在极力克制痛苦的翟光。
对着仁双说道:“妹妹,走,我给你主持公道去。”
这一刻,仁双的双眼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晶莹。
她本以为这俩人也和爸爸上次找的人一样。
口头警告一下,再说些不痛不痒的话,管不了几天作用。
之前是怎么样的,之后也是怎么样的。
还是得靠她自己熬过高三,才能远离这个地方。
但她没想到,陆鼎和白鹤眠居然会动手,还要提着人去为她主持公道。
父母都是炼炁士,还都是749的炼炁士。
她自然也不能例外,只是天赋没有那么好罢了。
所以她知道,翟和阮这两个姓在云梦代表着什么。
正是因为知道这些,她才会心生感动。
“谢谢.....”
仁双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但她却是没说其他的话,因为仁通提醒过她。
‘有什么委屈,就和他们说,但不要干预他们的决定,他们想干嘛就干嘛,让你干嘛你就干嘛,他们不会害你。’
这一刻,陆鼎的样子定格在了仁双眼里,心里。
对于正在经历黑暗的仁双来说,陆鼎无异于是她生命中的一道光。
至于她父亲仁通,那是她坚实的后盾。
也正是因为有父亲的托举,她才能触摸到这束光。
“好好发泄下,清理清理情绪,待会儿咱们好看戏。”
哭很正常,安慰一个人的方式,并不是说一句‘别哭’就好了。
最简单直接的办法就是,让加害者,受到跟被害者相同,或者高出数倍的待遇。
那才是最好的道歉。
而不是一句干干巴巴的对不起,这压根儿就没用。
对不起要是有用的话,就不要治安官了。
陆鼎抡起手上的翟光往地上一砸。
砰!!
“提你起来是让你省事的吗?指路。”
翟光颤抖着手,指着回家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