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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关太太的人生 > 第277章 乍泄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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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太太稀罕完侄儿,看着旁边搂着关昭熠亲亲的叶柯珂,也问起关先生的大哥。

关太太:“嫂子,大哥没跟你一起回来么?”

叶柯珂摇头:“他今年不回来,部队比较忙。”

说完又摸摸荣行举的头。

“行举,一年不见,长这么高了。”

荣行举:“十二婶儿好!十二叔什么时候带我去坐舰艇?”

小小少年一脸期冀和郑重,叶柯珂捏捏他的脸,模仿着小孩子的语气,道:

“嚯哟,婶婶也不知道哟,你十二叔太忙了!但是你放心哈,他答应你的就一定会做到,好不好?”

荣行举:“好,那婶婶要提醒他哦!”

小小少年有失落,无奈点点头。

叶柯珂正想点头应承下来,这时,关昭飏也走前一步,冲她奶声道:

“伯母,我也要坐。”

他手中牵着的小萝卜丁关昭泰也跟着哥哥的节奏:“阿泰,坐。”

叶柯珂干脆抱着关昭熠蹲下来,哄这一圈儿小朋友:“好好好!都坐,都坐。”

关昭泰今晚有哥哥有弟弟,当然要跟兄弟一起睡。关太太和嫂子一起安顿好四个孩子,出来便看见关先生正抱着胳膊,立在缸边看鱼。

关太太:“老公!”

关先生:“全都睡了?”

叶柯珂:“哪儿能啊,小孩子一多都不按时睡觉的。”

关太太:“嗯嗯,对啊!就阿熠睡了,飏飏和阿泰正听行举讲故事呢。”

叶柯珂看了关先生一眼,觉得他应该是刻意在这里等她,有话!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他。

她故作轻松调侃道:

“关老二今儿这么闲情逸致?在这儿看鱼?”

关先生搂过太太亲了亲她额头,关太太顺势便偎依进他怀里。

叶柯珂:“哎哟,又趁你哥不在,给我一个人撒狗粮!”

她假装捂脸没眼看,低头去盯着鱼儿。

关太太笑得憨,关先生则正了正神色,盯着叶柯珂问道:

“嫂子,我哥…是不是有什么情况?”

叶柯珂的视线抬起,看向这个夫弟,随后轻笑,低声道:

“不愧是亲兄弟,挺心有灵犀的,都快赶上双胞胎了。你哥也早说应该独独瞒不过你,让我对你实话实说来着,我还不信呢,打脸了。”

关太太听出有门道,也忙不迭问:

“嫂子,大哥怎么了?”

叶柯珂快速对她做出个嘘声手势,又走到栏杆边向下望了望,然后才走回来不疾不徐开口:

“没什么大事,你哥年前练兵,手底下有兵蛋子操作不当,造成了几人受伤。”

关太太捂嘴,心揪起来:“天哪!”

关先生抚了抚她的肩,无声安慰,小女人现在承受能力正逐年降低,自己娇惯的。

叶柯珂拉过妯娌的手握着,也安慰她:

“不过都是轻伤,你哥躺了些天,都好了,别担心哈!他不让我告诉爸妈,怕他们担心,你们也别说!”

关太太赶紧点头,又问:

“那…我们能去看看大哥么?去京城前先悄悄去大哥那边行不行?”

她望向头顶的先生,先生看看她又看向嫂子,同样投以眼神询问。

叶柯珂:“他前天已经出院回部队了,我也是看他的确没事了才带阿泰回来。

…阿为,他说会抽空给你打电话。”

关先生长舒口气,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两口子回到自己房间,难得关先生今晚没缠着要跟她鸳鸯共浴,反而打发她自己先去洗漱,他则趁机给关凛麾打了电话。

关凛麾是他们凛字一辈的老大,也是关家这一代在军中的领头人。家里在军中那些手足的情况他都一清二楚,刚好他今年过年有探亲假,这几天正在京城,是能随时联系上的,打给他最能了解真实状况。

关先生等不及亲哥抽空打来,他迫切地想要知道关凛晟是否真只是在练兵中不小心受伤?抑或是因为某些人又暗戳戳“寻衅滋事”,他哥刚好去执行任务,由此中负伤。

如果是后者,他这个当弟弟的会去给他找回场子,给某些人放放资本血,让他们痛一痛。

或者,回纽约了随便揪哪个出来揍一顿,泄泄怒火。

与关凛麾沟通,得知关凛晟的确只是练兵时,为了保护某个冒失的属下,他被爆炸的余震震飞,落地的时候又有些摔伤。

万幸他反应迅速,爆炸前第一时间指挥大家躲开了些,没人重伤。在军区医院躺了十来天,恢复个七八分便急着归队了。

关先生:“麾哥,他确定不会留下后遗症什么的吧?”

关凛麾:“不会,真没事儿,这点儿小伤对我们军人来说不算什么,都正常情况,宽心吧!”

关先生挂完电话后心情好很多,这会儿又想去照扶照扶关太太了。

想干就干!他扔开手机,脱下外套,几大步便来到浴室。

关太太没沐浴,刚洗漱完正换睡衣,见先生进来,她不动声色默默加快穿衣速度。慢一秒就多一分风险,同时,她还机智地试图转移某人的注意力,没话找话:

“你忙完了?”

“嗯!你洗这么快?”

关先生边说边走近太太,麻利地脱掉羊毛衫、衬衫。

关太太:“嗯,我就洗脚洗脸。”

女人边敷衍,边快速趿上拖鞋准备跑路,正脱衣服的某人危险程度提高两个等级,快跑!

刚迈了两步,她的手腕便被先生拽住。

“光洗脚洗脸哪里干净?个脏脏包!来,我们一起再洗个白白!”

关太太向后坠着屁股挣扎:

“我不,快放开,我好困!”

关先生将她手腕钳得死死地,不咸不淡道:

“怎么老喜欢做无用功呢!哪次挣扎有用?又哪次我没给你伺候得舒舒服服!个喂不熟的白眼儿狼!丝毫不想着多回报我无数次的辛勤耕耘。”

“谁要你耕耘?谁舒服啦?我没伺候你?撒手,不然我咬你了哦。”

某太太面露凶相,作势要咬人,被某先生轻轻一拽,一带就牢牢困在怀中。那炽热的胸膛近在眼前,毛发铮亮,根根清晰可见。

“咬吧,随便咬!我受得住!”

“呀!臭流氓臭流氓!”

某太太被一把捞起扛进浴缸里。

与无数个让月亮娇羞的夜一样,极乐室里,绯红的水浪翻涌,绵绵的云雨滚浮;窗外,冬日的薄雾氤氲;里里外外,都藏着道不尽的弥弥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