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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头儿,你总算平安出来了...”,珍珠哭唧唧地靠上前,被周颢一个盖帽推走。

珍珠:“...”。你的良心呢?

“看吧!我就说周颢没那么容易、唉?你头发和眉毛呢?”,莫雷乐呵呵的围着他转圈。

周颢摸着头顶自然地说道:“被烧没了”,他浑身光溜溜的,只在下半身围了一件含章的衣服。

“哈哈哈哈...”

“过段时间就长出来了”,周颢补充一句,看向含章。

张一索意味深长地掠过含章,目光投向周颢时,被他浑身气势一震,他惊喜地说道:“你升级了?”

周颢嗯一声,莫雷正笑着突然被口水呛住,连咳嗽好几声,桃紫扭头瞪了他一眼。

“太好了!”,张一索眼睛发光,“既然升级成功,你去医务处做个整体检查,确认下身体状况,张秘书说过几天A国的凯撒有可能抵达基地,让咱们做好准备。”

“凯撒”,周颢皱眉对上含章的视线,“他来做什么?”

张一索耸着肩膀,眼神投向南康,“比起凯撒,咱们现在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比如让头儿穿上衣服,我都快长针眼了。”

其他人:“...”

......

两天后

舅妈胡云华此时她泪眼涟涟地握住含章的手:“周恒那老家伙还有六儿都在家里等我,周颢没事我就放心了,我听他们说过,那天多亏你啊!要不然小颢他...”

含章求救般地看向周颢,对方转过脸当做没看见,气得含章牙痒痒的。

胡云华擦去眼泪,微胖的手还在微颤,“倒时我和老周怎么面对他父母啊?星海市医院为那些队员用了黑灵果,但还是有一人...听老周说那孩子走之前特别痛苦,脸都被自己挠的不成样子了...

她轻叹一声:“让他的亲人可怎么活呀!”

周颢闻言黑眸沉了沉,这几天食堂已经开始拆除重建,南康思明也被控制起来,可阴霾依然笼罩在基地,在这里都能被人投毒,还有什么地方是安全的?甚至有基地内不少人联名上书要处死南康思明。

南康家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白色粉末从哪里来的?谁为他提供便利在基地下毒?为什么会发生在这个节点?

一切都还未知。

舅妈拎起行李,周颢上前一把拿过来,“我送您”,胡云华欣慰地笑了笑,拍拍他的胳膊开着玩笑:“还是算了吧...你这样子像是刚放出来的,别吓到别人,我自己来。”

周颢:“...”

舅妈边走边叨叨:“那个南康家,你舅舅已经派人开始调查,他们家主还想趁机逃到红樱国,哼!幸亏被人拦下...我看张一索最近也是飘了,南康思明带着那么危险的东西,怎么进的基地?都没人管吗?还有那些食堂的工作人员...”

眼看舅妈越说越生气,周颢欲言又止,‘舅妈情绪也变得太快了吧!难不成是更年期?’他连忙提着行李出门,恰好周恒的司机赶到,周颢迅速打开后备箱将行李放了进去。

站在花坛边的含章抱起点点,握着它小爪子向着舅妈挥舞,“点点,跟舅妈说再见。”

“嗷呜呜”。

“点点真乖!”,舅妈称赞一声,看了一眼站在身旁高大口拙的外甥,心头无名火起,“幸亏含章肯要你,吃个饭都能吃出事来...你的警惕心去了哪里?”

周颢摸摸鼻子,不吭声。

从兜里取出一个木盒递给舅妈,胡云华伸手接过,正准备打开时却被他制止,“回家再看,你和舅舅注意安全,放冰箱保存。”

“神神秘秘的...”,舅妈带着笑将木盒塞进手提包,冲两人挥挥手便坐上了车。

“呼...”,周颢擦擦额头的汗,伸手刚搭上含章肩膀,被点点一爪子打下去。

“你想造反啊!?”

周颢头发长出几毫米,能看见青色的头皮,他眼睛一瞪看着还真有股那刚放出来的凶狠劲儿。

点点咂吧着嘴,呆萌嗷一声,尾巴扫过他脸颊,唉~虎就逗你玩儿。

含章眉眼弯弯看着俩活宝。

张一索此刻正被赵敬骂得狗血淋头,一大早他脸还没洗便被通讯器吵醒,睡衣扣子胡乱扣了下,他慌忙戴好眼镜,刚按下接通按钮,赵敬的脸就出现在视频中,他眉心紧紧皱着,眼底乌黑,暴躁如同愤怒的雄狮一般:

“张一索!南康思明是怎么把那种玩意儿带进基地的?!基地检查是摆设吗?!...”

“......你现在把人给我送过来,我要亲自审问!!给你批了多少能量石?现在又不够了?!”

“我看你是得意太久了...真以为都是你的功劳啊!?...给你脸了是不?”

张一索脸皱的和苦瓜一样,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又是一连串的怒骂:

“...在这么紧要的关头闹出这种事,再有下一次你就收拾东西滚蛋!!”

“是、是,领导我知道”,张一索低头附和道。

“你知道个屁!!”

被连续骂了十多分钟,张一索表情已麻木,看着领导怒不可遏地挂断视频,他才松了一口气,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他一阵恍惚,“裤子?裤子!”

他看向床头柜,那里摆放着一个精致的相框,在照片里,年轻的他搂住妻子笑得牙龈都露出来,那时他还没有戴眼镜,也不像现在这么...性情古怪。

“小敏...”,手指轻抚过相片,他眼神闪过一丝怀念,“一晃快十年了,有时做梦我还会梦到你,梦到我们当初那段岁月。”

“也不知道你在那边好不好,有没有想我...”

空荡荡的房间没有回应,一室寂静。

他花了几分钟去换衣服和洗漱,出门前拿起门钥匙,钥匙环上挂着一个袖珍的针织小猫,和裤子有点像,都是白毛黑花纹,织就的毛线有些旧,却不脏,能看出来他很爱惜,张一索手指摩挲着,将它放进胸口处的口袋。